换骨一般,血肉只会比常人更好吃。”
白秀才明白了:“也好,我就zuo这个钓饵罢。这shui怪没吃上童男童女,一定腹中饥饿,要寻别的吃shi代替。这几天我便在江里等他,一旦引蛇chudong,你们二位便来个攻其不备。”
两xia商定,凤清仪和君如月叫人来在江洲上搭了个彩棚,一字儿摆开许多无钩钓竿,装作富贵人家来此垂钓嬉戏的小兄妹。他们煮了香茗,摆开棋盘,轻松愉快地开始对弈。
白秀才则在江里四chu1徘徊,和鲤鱼zuo游戏。他寻了块半透明的石英,太阳底xia亮晶晶的,闭着yan睛往shui里一丢,再和鲤鱼分tou去找,谁先找到,就能听另一个讲个故事。
鲤鱼的故事可真不少,什么虾公蟹婆打架,被shui蛇爷钻了空zi,洄游鱼和土鱼争地盘,有一对竟然相恋私奔,老鲸爷jin过海底大漩涡,见过海龙王和龙公主,听得白秀才都啧啧称奇。他也不落后,编了许多故事讲给鲤鱼听,讲李白的师父裴旻和大鲨鱼大战三百回合,裴旻输了,李白就去和人家斗诗,耍赖ying掰回一局什么的。鲤鱼也听得津津有味,直夸李白聪明,不愧是它“鲤”家的。后来一人一鱼都累了,鲤鱼就在江心练tiaogaotiao远,他在旁边大呼小叫地助阵。
许是他这鱼饵确实很香,等了一天多,真shui怪就上钩了。次日寅时,白秀才还没醒,湿漉漉地躺在江洲芦苇中的浅shui里,凤清仪、君如月倒是早就从帐篷里chu来,放xia了钓竿。
shui比昨日大了许多,浪涛翻gun,江风chui得芦花乱飞。
凤清仪垂xia钓丝,蓦地手中一停。君如月也低声dao:“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巨大的鼋壳在江心浮起,底xia利刺横生,十分狰狞。它看着熟睡的白秀才,张开嘴,louchu了锋利的牙齿。
“哗啦!”shui花溅起,泼醒了白秀才。他一个激灵弹起,一yan瞥见大鼋,扬手一dao红光就chu去了。红光像一dao绳索把大鼋缚住,激得它全shen狂抖。凤清仪、君如月把钓竿一丢,一前一后tiaorushui中,飞速赶到,an住大鼋狠捶。那壳比铁还ying,本来伤不了它多少。可这只鼋奇怪,壳里长了许多利刺,一捶那刺就往它肉里扎。几拳xia去,它就惨叫不止,壳zi里就往外冒血,直呼“饶命”。凤清仪、君如月刚把手一松,大鼋就猛地膨胀起来,蓝电一闪,利刺横飞。“不好!”凤清仪、君如月翻shen卧倒,白秀才双手一交,红光骤起,拉成一张大网把利刺扫落。
鲤鱼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大叫起来:“住手,住手!秀才,那是我鼋大曾曾叔祖爷爷!鼋大曾曾叔祖爷爷,这是我结拜兄弟!别打了,别打了!”
几个人气chuan吁吁地停了手,白秀才怕大鼋又突然发难,指尖上依然隐约闪着红光。可那大鼋看了鲤鱼一yan,突然呵呵呵呵笑了,艰难地转过shen去,好像要走,却一xiazi晕了过去。
大家愣住了。鲤鱼哇地哭起来:“鼋大曾曾叔祖爷爷……原来你没死,你还活着呀!这些年你都上哪去了?九鲤潭的大家都很想你……”
白秀才好一会才回神,说:“鱼儿,原来……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吃了豪猪nei丹、浑shen长刺儿的鼋大曾曾叔祖爷爷啊……”
鲤鱼chouchou噎噎地diandiantou。
它曾经跟白秀才说过,这位鼋大曾曾叔祖爷爷吃了豪猪nei丹后,shen上的刺能飞chu去闪蓝电,鸟儿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