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但景荣没有去,而是让顾夕颜帮忙去剪彩的。印漓对此有些愧疚。
所以这天刚换完病房,印漓就赶景荣走了。
“刚才文芳给我打电话了。她说有空可以过来,你去药膳馆看看吧,不是还有个药材商要见吗?”
景荣并没有jian持留xia,药膳馆才刚起步,有很多东西需要他亲自cao2办。景荣去茶shui间泡了nai茶送到印漓手上,才问dao:“她什么时候过来?”
“说是已经chu门了。”印漓抿了一kou,温度刚好,茶香nong1郁,味dao清甜,是他喜huan的kou味。
“那等她过来我再走吧。”景荣笑dao:“中午让人给你送药膳来,都是杨芹打电话问王叔要的方zi,对骨tou好。王叔已经着手给你pei药膏了,中药骨粉之类的,对付骨裂比西药好多了。而且还有镇痛功效。”
“那太好了。”印漓松了kou气,这几天,他人都瘦了几斤,每次一疼过后就会睡好久。那滋味太难受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十dian的时候,穆文芳来了。
穆文芳来的时候满脸怒火,见着印漓就戳他脑袋:“你傻还是缺心yan啊?让他们揍到医院里来?居然还不告诉我?现在要用人了才想到我,你能耐啊!”
印漓连忙求饶,好说歹说,把穆文芳给哄稳了。
景荣递给穆文芳一杯nai茶,嘱咐了一些事qing后,才穿上大衣。临走前,景荣走到床边,弯腰给了印漓一个告别吻。
印漓吓了一tiao,但并没有拒绝。等景荣离开了,印漓才gan1巴巴地笑着看向石化的穆文芳。
印漓:“嘿嘿……”
穆文芳:“……嘿mao线啊!这什么qing况?”
“就你看到的qing况。”印漓耸耸肩,说dao:“我们在一起了。”
穆文芳yan睛瞪得老大:“什么时候的事儿?”
“没几天。腊月二十九说透的,我俩都一直以为自己在单恋呢。”印漓笑得yan睛都弯了,生怕穆文芳品不chu那gu甜味。
穆文芳彻底没脾气了,景荣好手段。她一直以为景荣是打算等到印漓毕业才说透的,没成想……
穆文芳突然狐疑地眯了眯yan睛:“你们……zuo了?”
印漓:“……”
“作为一个姑娘家,你矜持一dian。”印漓脸上泛红,有些懊恼dao:“zuo什么啊。才说破,他就搭飞机去帝都了,接着我这里又chu事,他回来我住院。能zuo什么啊?”
穆文芳无语:“你别用这种yu求不满的语气好吗?算了,guan你俩呢。”穆文芳脸se一整,语气冷了xia来:“你手是你爸打的、还是王家打的?”
印漓苦笑一声,把事qing的经过给穆文芳说了一遍。
“我觉得自己ting蠢的,跟他们谈ganqing,多伤钱啊。他们才不会zuo这不划算的买卖。”印漓自嘲说dao。
穆文芳没有安wei印漓,只是问dao:“死心了?”
“嗯,死心了。”印漓落寞地勾起嘴角:“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景荣呢。”
穆文芳气结:“chu息!要是景荣劈tui呢?要是他跟你分手了呢?”
印漓怔忪几秒,抿着唇沉默了一会,说dao:“那我大概也会死掉了吧。”
穆文芳toupi都炸了,因为她知dao印漓不是在开玩笑。
“你就那么喜huan他?”穆文芳皱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