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驻扎在城郊的营房碰碰运气,间接导致一场二虎大战。
不过也巧,他原是与郭嘉讨论洛阳政局,以及该如何招募士兵,囤积粮草,随时准备应战的策略,话题却不知不觉地拐到了孙jiantou上。
因yanxia并无旁人,唯独自己帐中的首席幕僚在,刚又跟对方略有交心,于是燕清在说话的时候,也就不知不觉地带了些直接随意:“孙文台dao自个儿是孙武zi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郭嘉悠然dao:“他日后若能建立一番成就,假也能成真;若就此碌碌无为,那纵真也变假。”
好歹相chu1这么些时日了,他哪里看不chu来郭嘉越是绕来绕去,就越代表对方也不晓得,不过死要面zi不喜承认了。
燕清斜斜睨他一yan,耸耸肩dao:“好奇罢了。”
郭嘉挑眉,倒认真想了一想,dao:“孙武zi曾为吴王效力,于吴一带颇为活跃,最后也葬于此地,若在吴郡周边有留xia血脉,也说得过去(孙jian为吴郡人)。”
燕清dian了diantou,乐dao:“总比曹孟德认xia的汉国相曹参的要近一些。”
相隔几百近前里,往往也能照认不误——反正那位先人到底搬没搬过家,谁也不清楚。
“曹孟德?”郭嘉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可是那中常侍假zi曹腾之后?”
燕清dao:“正是。”
这会儿曹cao2名声不显,虽有心zuo实事,无奈政局如此,于大多数人yan里,这满腔re血四chu1得罪人的小愤青,就只是个靠有钱有势有人脉的亲爹兜着烂摊zi的二世祖罢了。
郭嘉对曹cao2既无甚么了解,也无好gan,只莞尔一笑dao:“主公何不仿效?”
燕清一愣:“我么?”
郭嘉颔首:“有何不可?”
在郭嘉主动提醒之前,燕清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这主意不错。
燕清略略一想,心忖:刚巧也是个好时机。
如果有心去办,凭他如今名望势力,阻力怕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他目前年纪虽轻,却也称得上功成名就:位列三公,封侯赐爵,割据一方。
哪怕日后什么也不zuo,就凭gong外救驾、京郊退董,以寡敌众大败黄巾的辉煌战绩,也已经是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程度了。
以这般地位名望,就算突然冒chu来个极有名望的祖宗,也是‘光宗耀祖’,而非单纯沾光。
众人更多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心dao句果然如此。
既是龙凤之姿,定是名门之后,岂会托于卑尘?
尤其跟那些目前尚且籍籍无名、初chu茅庐的maotou小zi,急于给自己那乏善可陈的添些光缕的迫切一比,燕清此举的可信度,就会更上一层了。
郭嘉始终细致地打量着他,这会儿唇角一扬,眸底倏然掠过一抹了然。
即使自家主公暂时未发一言,郭嘉也不难看chu心意和倾向。
郭嘉都懒得多问,径直笑dao:“既然主公并无异议,嘉便使人着手去zuo了。”
燕清dian了diantou,坦诚dao:“我于这方面毫无了解,需你多费些心思了。不过也不着急,稳妥才是最重要的。”
采取这般zuo法虽难免有些无耻,但gen本称不上开创先河,甚至多的是人心照不宣,屡见不鲜。
既然在能用更轻松的方法摘得好chu1、又无损多数人利益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燕清固有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