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qing,悄悄摸地把痛得要命的手,不动声se地收ru袖中,忍痛继续dao:“怨天尤人,也于事无补,说到tou来,与其怪他们太为自己打算,还不如怪我算计不周,当日留xia这么个大隐患来。”
郭嘉摇tou,毫不迟疑dao:“主公已然尽力,何错之有?只是嘉有一言,还请主公试听。”
燕清郑重其事地拱手一礼:“先生请讲。”
郭嘉dao:“董卓虽有几分将略,却是xiong无远谋,于士人yan中,更是cu鄙chushen,不堪ru目,定不屑与其为伍。”
“纵使侥幸得势,也无法长久,主公不必深惮。”
燕清闻言,不禁微微一怔。
郭嘉这句预言,不可谓不准。
历史上董卓抓准时机,趁虚而ru,险些篡位成功,看着风光无限,十八路诸侯的联合讨伐,都奈何不得他,正是势不可挡。
可真算起来,董卓实际享有这皇帝一般的待遇的日zi,也就短短的两年半罢了。
之后死于吕布之手,被鞭尸dian灯,满门抄斩,可不就应了郭嘉这话?
……不愧是能将活蹦乱tiao的孙策,给生生预言死的郭鬼才。
燕清不自觉地瞟了瞟对此一无所知的吕布,开始隐隐为常跟郭嘉针尖对麦芒的偶像担心了。
吕布正为一向脾气静若止shui、淡然带笑的燕清方才飙chu的火气而惊诧,双yan发怔xia,也就错过了这淡淡的一瞥。
燕清叹了kou气,虚心求教dao:“对于此变,不知二位先生,可有良策应对?”
历史jin程被彻底扰乱的qing况xia,燕清半dian不认为,自己那dian智谋还值得卖nong,更不会妄想胜过liu传千古的鬼才和毒士。
“主公急甚么?”郭嘉笑dao:“依嘉看,京中那僵持之势,虽持久不了,但不到chun天,怕也不会破的。”
燕清愣了一愣,略想了想,心中豁然开朗,试问:“羌?”
郭嘉diantou,显然很是满意燕清的一dian就通,还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主公明见。”
皇甫嵩加董卓两gu人ma,共有十余万之众,要将这么庞大的兵势调jin京去,怎么说都要耗上少说一月,多则两月的功夫。
秋收过后,就将ru冬了,而整个冬季天寒地冻,不宜动兵戈。
常年行军打仗的董卓和皇甫嵩,是不可能不懂的。
那这僵局最早被破的时日,起码得等到来年chun天了。
董卓早年听命于朝廷的时候,多次跟随主将皇甫嵩作战,可谓是渊源不浅。
董卓不知在这迂腐得叫人嫌恶,偏偏打仗极厉害的老对手底xia吃了多少回亏,对皇甫嵩积怨颇深的同时,也知dao他极不好对付。
若正面相迎,董卓注定损失惨重,还不见得能够取胜,而他但凡louchu一些颓势,袁家就会毫不犹豫地将他弃若敝履了。
所以董卓要想赶跑皇甫嵩,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联合关外羌人,让他们兴兵作乱,迫使皇甫嵩带兵chu京,前去镇压。
这么一拖延xia来,也是给燕清争取了一些时间。
燕清心里略定,yu要细询,贾诩看在yan里,捋须微笑,忽问dao:“请问主公,待京中qing势告急,您莫不是要以一州之兵,破那十万西凉兵胁罢?”
燕清目光微动,有所gandao:“文和的意思是……”
“主公居心仁ai,待人宽容,悯百姓疾苦,解君上之愁,淡看名利,是有谦谦君zi之姿,而ju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