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忖,抵足而眠、同寝不疑原是表示主臣亲近的佳话,结果却害得对方难以安眠,岂非本末倒置?
荀彧一贯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芝兰玉树中的典范,又有nei敛隐忍、jian韧的一面。
在燕清看来,只怕这失眠的问题,早在第一晚就存在了,对方却因不想让他担忧,而隐瞒了数日。
思及此chu1,燕清不禁叹了kou气。
不论是为荀彧shenti着想,还是为妒火中烧的吕夫人考虑,看来都是暂停了好。
吕布闻言,却是半信半疑。
于是他一边一声不吭地整理着ruan乎乎的床褥,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去查探这事。
燕清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见他铺好了床,便笑眯眯地招呼他一同洗浴。
这几天因荀彧突然回归,都未能好好亲re,被冷落好些日zi的吕布见主公忽地这般reqing,哪儿还顾得上惦记荀彧那丁dian疑dian?
他瞬间将荀彧的事儿抛到了九霄云外,心花怒放地抱着主公jin了盛满reshui的木桶,在对方的默许xia,洗了个甜甜蜜蜜、shui花四溅的鸳鸯浴。
折腾了大半时辰,一脸餍足的吕布,才心满意足地将jing1疲力竭的主公从洒得溢得只剩半桶、也已半凉的shui里抱chu,用事前备好的gan1净厚布包着,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榻上。
一晌贪huan,燕清所付chu的小小代价,便是shen上若有若无传来的些微的酸痛gan。
不过天气冷,哪怕有火盆在边上,他是彻底懒得动了,连桃都准备明日再说。
反正另一个能不经通报横冲直闯jin来的知qing人郭嘉,还在颍川老家呢。
“睡前记得将tou发绞gan1了。”
嗓音沙哑地撂xia这么一dao命令后,他就心安理得地半蜷在这天然的大nuan炉怀里,顺便将手探ru那松松垮垮的寝服里,环住一截结实腰shen,双yan闭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吕布被他跟猫似地充满依赖地一挨一窝,nong得心都化了一半。
脑zi飘飘似云,手底动作更是放得轻得不能再轻,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nong好。
他默默凝视着怀里的人,眸底充满温柔的ai意,片刻后,方恋恋不舍地熄了灯,搂着燕清躺xia,又是一阵心猿意ma,才安稳睡了。
不过搁在心里的疑惑,吕布在亲自nong清楚前,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而燕清忙着与对兖州neibuqing况最为了解的荀彧,制定新的作战方针时,吕布也悄无声息地jin行着自己的调查。
他专注起来,效率半dian不低,很快就有了眉目。
再过一日,切实的证据也把握住了。
这天夜里,一脸迫不及待的吕布,忍不住询问正准备就寝的燕清:“主公这会儿可还得空?”
燕清宽衣的动作一顿,将刚松的衣带,又一言不发地重新系紧了:“自然是有的。何事?”
吕布神秘兮兮dao:“有chu好戏,还请主公随布来一趟。”
好戏?
燕清意味深长地看向吕布。
对方一副兴致bobo的模样,他却着实想象不chu对方能折腾chu什么好戏来,挑了挑眉,还是chong溺dao:“好。”
吕布掐准时候,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悄摸地领着燕清,安静地候在了荀彧的帐边上。
燕清在发现他鬼鬼祟祟所往的方向时,就猜chu了目的地,真到了地方,不免心里多了几分‘果不其然’,无奈dao:“文若与奉孝不同,玩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