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打败谭熙呢。”
其实昨夜那番谈话,我是预备等魏傕赢了再跟魏郯说的,当然,要是魏傕没有赢,那就是另一番话了。谁知中间冒chu个范悦来送mei人,我得先稳住魏郯的心思,否则还没等到魏傕和谭熙打chu结果,我就被一脚踢chu门,那可哭都没chu1去了。
无论如何,我是希望魏傕赢的。他赢了,就会占据最大的土地,最多的人kou,加上手里还有天zi,我shen为他的儿妇,无论生活还是生意,都会比去别的地方qiang。
这也是我当初在淮南决定跟魏郯走的原因。
没错,这是赌博,可是去哪里不是赌博?
阿元看着我,好一会,轻轻叹kou气:“我是觉得可惜,大公zi待夫人ting好。”
她的脸有dian红,我知dao她指的是什么。
今天从颍川chu来,魏郯的表现是一个十足的丈夫。除了把我抱上抱xia,走在路上还常常骑ma过来看看我在gan1什么。他说话的时候,低tou凑前,暧昧有加。别说阿元,我有时都觉得脸红。
“阿元,你知dao韩广么?”我问。
阿元愣了一xia,diantou:“知dao,夫人那位前夫。”
我继续dao:“阿元,他从前每天都会乐呵呵抱着,早晨问我饿不饿,晚上问我冷不冷。我有微恙,他衣不解带地照料,连我坐起来吃东西都不许。”停顿了一xia,我又dao,“可是后来我被送走之时,他一只脚都拦不住。”
阿元睁大yan睛。
我拍拍她的肩tou:“阿元,大公zi也一样,他是个男zi,也只是个男zi。”
阿元看着我,好一会,diandiantou,似懂非懂。
如果我是在当年刚chu嫁时,必定会满是chun心dang漾。但我如今已是过来人,明白了夫妻日常相chu1是怎么回事。一个成年男zi,无婢无妾,只有我一个妻zi。从前隔着裴潜,他礼让有加;如今里里外外都名正言顺,魏郯不过搂搂抱抱再加上时而暧昧,已经算是克制了。
我想,或许过不了多久,我会真正地经历床笫之事。
虽然我会gan到别扭,但是贞cao2什么的,早已对我没有了意义。我已经嫁为人妇五年多了,童贞仍在,这事说chu去,恐怕阿元都未必会信。
换句话说,魏郯对能对我zuo的,也就比韩广多那么一件而已。换来的是前程,何乐不为?
一连三四天,路上歇宿的都是些小村。世dao萧条,村舍破陋,没有遇上雨天已是万幸。为了腾地方,魏郯没有再跟我睡一起,夜里我都与阿元共铺。
路上取shui不便,魏郯没有给我用shui浸脚,不过每日换药却是准时。欠债还钱,这伤是魏郯nong的,我对他的伺候颇为心安理得。
“还有两日就到洛阳了,忍耐些。”魏郯把我脚上的布条缠好,对我说。
“嗯。”我答dao,在草铺上卧好。
“到了洛阳,我带你去住住老宅。”他说。
我diantou。魏傕曾在洛阳任北bu尉,他们家在那里留有家宅。听他这话语,好像那老宅有多么好似的。
“去过洛阳么?”魏郯问。
“没去过。”我说,片刻,补充dao,“但我母亲是洛阳人。”
“哦?”魏郯笑笑,“我母亲也是。”
“我听说,夫君幼年一直住在洛阳?”我问。
“嗯。”魏郯颔首,“我十四岁才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