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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 第93章 大婚

作者:欢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30 05:19:55 来源:88小说

走出春晓居,元琛就将齐君筱交给了一个黑衣人,此人也是元家的死士之一,平日里从不露脸,但却一直贴身保护着元琛。

“将齐君筱送到明月庵中,你得亲眼看见她削发为尼,再派一个人看着她,不让她逃脱。”

死士点了点头,抱着昏迷不醒的齐君筱,没说一句废话,转身离开了元府。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之后,元琛这才移动脚步,回到了青石院。

元琛进入主卧时,秦妙还在睡着,自打她怀孕之后,变得比以往嗜睡多了,好在秦妙一直待在元府,十指不沾阳春水,半点儿事情也不必费心,这才能得了闲,安心调养身子。

和衣躺在床边,元琛动作轻柔的将女人搂在怀里,也没有吵醒秦妙,这个姿势不算舒服,久了手臂还会发麻,但元琛却觉得无比安心。

******

昏迷中的齐君筱幽幽醒来,她一睁开眼,入目之处就是一片青色的纱帐,看起来十分破旧,不知洗过多少次了,颜色掉的有些发暗,但到底还算干净。

揉了揉酸疼的脖颈,齐君筱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此处不是元府。

咽了一口唾沫,齐君筱想起元琛的眼神,心里一阵发慌,直接下了床,几步走到门边。推开木门,发现自己待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来人!来人啊!”

“这里究竟是哪里?”

一边喊着,齐君筱一边无助的蹲在地上,手足无措。

她想回到元府,偏偏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脑海中浮现出元琛的脸,齐君筱恨极了,明明她自小跟元琛一起长大,又哪里比不上秦氏那个贱人?为什么元琛眼里只有秦氏一人,没有她半点儿容身之处?

越想越气,齐君筱一张漂亮的脸扭曲的厉害,正待此时。院子的大门被人推了开,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齐施主,地上凉,快起身吧。”

听到女人的声音,齐君筱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尼姑,大约三十出头,身上穿着暗灰色的僧袍,长相普通。

“你是谁?”

“贫尼慧清。”尼姑冲着齐君筱双手合十,轻声道。

“我现在在哪里?”心底涌起一丝不妙,齐君筱瞪大眼,只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

尼姑面色淡然,但眼中却划过不耐烦之色,道:

“齐施主,您此刻在我们明月庵中,请随贫尼去大殿吧,我们主持师太会亲自为您剃度。”

齐君筱死死咬紧牙关,好像拨浪鼓一般不断摇头,喊了一声:

“你这老贼尼在胡说些什么?我是镇国公的妹妹,怎会来到明月庵里做姑子?若是识趣的,就快些将本小姐给放了,否则镇国公派人找来,你这明月庵恐怕会在顷刻之间消失无踪!”

齐君筱听说过明月庵的名声,知道这庵堂在边城颇有名气,不少信女为庵堂添香油钱,只不过齐君筱并不信鬼神之说,所以从未来过此处。

慧清扯了扯嘴角,原本憨厚的一张脸上突然现出几分讽刺,道:

“贫尼劝齐施主清醒些,您就是被镇国公的手下送到明月庵的,镇国公的手下现在还留在庵堂中,说要看过您剃度,才能回去交差。”

一边说着,慧清一边打量着齐君筱缎子似的黑发,咂了咂嘴,眼中露出几分幸灾乐祸。

看到慧清这幅模样,齐君筱气的厉害,一脚踹在她小腿上,下脚极狠。好像这么做才能将她心底的怨气给发泄出来一般。

“哎呦!”

慧清痛呼一声,看着僧袍上的泥印子,气不打一处来。

恨恨磨了磨牙,慧清往前走了几步,逼近齐君筱,压低了声音威胁道:

“齐施主,今日您胆敢如此侮辱贫尼,贫尼日后定当回报。”

听了这话,齐君筱不止不怕,而且胸臆之中怒火更盛,面颊气的涨红,想要再踹慧清一脚,却被此人躲过了。

慧清伸出手,死死攥住齐君筱的手腕,这尼姑在明月庵中待了多年,日日砍柴挑水,做了无数粗活,手上自然有一把力气,齐君筱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挣脱的开?

被人半拖半拽的带出了院子,齐君筱口中不干不净地怒骂着,但心里却更加慌乱,生怕慧清这老贼尼说的是真的。

看到了远处的大殿,齐君筱挣扎的十分厉害,两手死死抠着慧清的手腕,她指甲尖锐,几下就将慧清的皮肉给抠掉了,不断往外淌血。

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激怒了慧清,偏偏此时此刻她不能动齐君筱,只得强忍着这一口气,狰狞的咧嘴笑:

“大殿到了,齐施主请吧!”

话说,慧清甩开齐君筱的手,接着用力推了一把,齐君筱踉踉跄跄的进了大殿,身子没站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盖骨好似碎裂了般,疼的她眼眶发酸。

此刻大殿中有不少尼姑,中间站着一个黑衣人,正是元琛的手下。

齐君筱看着那个男人,眼中猛然迸发出希冀之色,站起身往前冲了几步,急声道:

“快带我回元府!”

男人目光冰冷,看着齐君筱道:

“齐小姐,将军让您在明月庵中好好悔过,若您还没有半点儿悔改之心,从庵堂中脱逃的话,那你的性命也就不必要了,老夫人保不住你。”

这话并非是元琛所说,但死士跟在元琛身边多年,对自己主子的心思还是了解一二的。清楚主子早就恨不得杀了齐君筱,只不过碍于老夫人,这才没有动手。

今日齐君筱竟然胆敢对夫人动手,触及主子的逆鳞,能保住一条性命已经算是好的了,想要再回到元府,绝无可能!

齐君筱身子抖了抖,她怔怔地看着大殿之中的佛像,佛面慈悲,为何却对她没有怜悯?

为什么没人救救她?

为什么?

女人流下泪来,心里涌起一阵绝望。

此刻主持站到女人身边,两个尼姑按着齐君筱的肩膀,不让她挣扎。只见主持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抓起齐君筱的长发,咔擦一声,就将她的头发齐根剪断。

看着落在地上的青丝,齐君筱瞪大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主持剃发的动作十分利落,也不知之前是剃过多少个脑袋。

过了不到一刻钟功夫,她又换了剃刀,将齐君筱头顶青色的发茬一点点给刮了个干净。

元家的死士满意的看着齐君筱光头的模样,圆溜溜的好似一颗剥了壳的水煮蛋一般,即使一张脸还算漂亮,此刻瞧着也十分奇怪。

走到慧清面前。死士道:

“你看好齐君筱,让她好好待在明月庵中,万万不能跑了。”

说着,死士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里头装着分量不轻的银子。慧清接过荷包,用手颠了颠,忙塞进怀里,笑的见牙不见眼,连连点头,道:

“大人放心,贫尼定会看好齐施主,不会让她离开明月庵半步。”

慧清这幅模样,十分油滑贪婪,完全没有半点儿出家人的样子,不过死士也不在意,反正只要能完成镇国公交付的任务,棋子究竟是什么德行,并不重要。

离开了明月庵后,死士又安排了一个手下守在明月庵中,时时盯紧齐君筱,毕竟这位齐小姐可不是什么安生的主儿,保不齐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想要逃出此地,若是人真的从庵堂中跑了出来,他们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秦妙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了,今日便是她与元琛大婚之日。

在几个小丫鬟的伺候下,秦妙换上凤冠霞帔,她皮肤本就生的白嫩细滑,此刻也不必涂太厚的脂粉,只要绞了脸,涂上胭脂,再用螺子黛画眉即可。

看着铜镜之中艳丽的女人,秦妙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脸上爬起一丝红晕,咬了咬唇,不知该说什么还好。

金银瞧见秦妙这幅神情恍惚的模样,调侃的笑了笑,为她盖上喜帕。这才扶着秦妙走了出去。

一边往外走,秦妙一边问:

“这是要去哪里?”

她原本就住在元府,也就没有迎亲一说,那为什么金银要带着她走出来?

秦妙没有听到回答,她心里有些疑惑,偏偏头上盖着大红的喜帕,将她的视线遮蔽起来,除了脚下的方寸之地,余下什么都看不见。

感觉到自己被金银扶着上了喜轿,秦妙坐在软榻上,发现喜轿被人抬了起来,不知往何处走去。

心脏跳的很快,耳边传来喇叭唢呐的声音。掺杂着鞭炮的炸响。

秦妙脑海中浮现出元琛的脸,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来。

刚与元琛在一起时,秦妙对这个男人其实是极为厌恶的,恼恨此人乘人之危,占了她的身子。

但越是相处,之前的厌恶就消失的越快,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对元琛的心思变了质,以至于现在根本离不开这个男人,恨不得能永远待在他身边才好。

喜轿走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总算停了下来,到了边城外的一处府邸。

轿门被人踢了三下,秦妙感觉眼前一亮,推测应当是元琛将帘子给掀开了。

一把拉住秦妙纤细的手腕,元琛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她的手,将喜绸放在女人手中,慢慢牵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院子中喧闹的很,弥散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恭喜将军抱得美人归!真是让咱们羡慕!”

“新娘子也不知生的什么模样,才能把将军的魂儿都给勾没了。”

院中的军汉推杯换盏,叫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拉着红绸,秦妙清楚红绸另一端连的正是元琛,她心里头无比安宁,跟着元琛的脚步走进喜堂。

拜完天地之后,秦妙跟着喜娘,被人领着回到了新房之中。坐在铺满枣生桂子的床铺上。

活了两辈子,秦妙这还是头一回嫁人,要说心里半点儿不紧张,绝对是假话。

以前秦妙虽说对易灵均动过心,但她现在满心满眼里只有元琛一个人,两人折腾了好一通,现在能修成正果,实属不易。

金银守在床边上,低声开口问了一句:

“主子,您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秦妙虽然不饿,但一想到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娃娃。半点儿不敢怠慢,就点了点头。

一边用饭,秦妙就看见金银不知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献宝似的送到了秦妙面前。

有些疑惑的瞪大了眼,秦妙将那块丝绸缓缓摊开,上头画了几幅图,每幅图中都有两个交相缠绕的小人,动作奇怪的很,但却画的十分精细,一丝细节都不放过

到底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看着这幅避火图,秦妙面上涨的通红。

看秦妙有些羞涩,金银轻笑道:

“主子。自打您怀了身孕,将军顾及着您的身体,一直没有与您同房,来到边城之后,奴婢恰巧碰到一位高人,精研房中之术,说用图上的姿势,不会伤着孕妇和胎儿,主子您今夜大婚,就与将军试一试可好?”

秦妙啐了一声,有些抹不开面子,手上抓紧了那块顺滑的丝绸,犹豫了好一会,仍是未将那块丝绸给扔出去。

看到秦妙的动作,金银抿了抿唇,轻笑一声,也不敢再打趣主子。

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后,秦妙漱了口,坐在床铺上,将之前金银交给她的那张避火图压在了软枕下面,然后才面无表情的坐好了,她看似镇定,但嘴里却一阵干涩。

好在元琛没有让她等太久,沉重地脚步声逐渐接近,透过窗户纸瞧见了那道高大英挺的身影,秦妙咬了咬唇。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明明他们二人之间早就不知有过几次了,偏偏她现在却慌得厉害。

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人推了开,元琛迈入门中,踉踉跄跄地走到了秦妙面前,也不知是喝了多少酒,才将他喝成这幅德行。

离得近了,秦妙也闻到了男人身上浓重的酒气,想起刚刚看过的避火图,心里更慌了。

元琛坐在秦妙身畔,捏起两只酒盏,将其中一只到了清水。放在秦妙手中,说:

“本来是应该与你喝合卺酒的,但你现下有孕,沾不得酒水,就以水代酒了。”

说着,男人挽着女子的手臂,交缠在一处,一起饮下杯中之物。

元琛本就生的苍白,今日因为喝的酒过多了,脸上浮起一丝红晕,薄薄的嘴唇微微抿起,粗粝的大掌揉了揉女人的脑袋,低低唤了一声。

“妙妙。”

秦妙看着他。等着下文,谁知男人并没有接着开口,他一把抱住了秦妙,口鼻中喷洒的热气打在女人的脖颈上,烫的厉害。

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流,元琛脑袋有些混沌,但更多地是谨慎,他即使喝了酒,也知道不能伤了秦妙。

深吸一口气,元琛将秦妙的脑袋按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将两人身上的衣服给褪下了,之后用锦被将女人的身体紧紧包裹住,不漏一丝缝隙。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快的秦妙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男人额角蹦出的青筋,秦妙心里升起一丝恶意,冲着他轻轻呵气,幽幽道:

“将军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新婚之夜,你就嫌弃我了?”

元琛此刻并不算清醒,他看着秦妙泫然欲泣的模样,十分心疼,赶忙安慰道:

“我哪里是嫌弃你?只不过大夫之前说过,三个月内不能行房,我怕伤着你。”

“三个月内不能行房?将军有没有算过,我现在怀胎几月了?”

一听这话,元琛反应了一会。黑眸渐渐亮了起来,抱着锦被的力气也大了几分。

“现在、约莫有三个半月了。”

秦妙点头,想了又想,小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着,终于将一块雪白的丝绸给找了出来。

将丝绸扔到男人眼前,秦妙埋首在元琛怀里,闷声道:

“这是金银给我的,说按着图上的法子做,不会伤着。”

即使女人的声音细如蚊蝇,但听在元琛耳中,无异于最好的鼓励,看着图上露/骨的动作,男人的爬满血丝,看着当真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一般。

哑着嗓子,元琛贴在秦妙耳畔,低低道:

“妙妙,这是你邀请我的。”

话音刚落,只见元琛微微抬手,一道风声响起,桌上的龙凤烛陡然熄灭了,房中一片漆黑。

暗香浮动,夜色旖旎。

碍于秦妙的身子,元琛只折腾了一会,就抱着女人瘫软的身体,走到屏风后面,仔细将人洗干净了。才放到床上。

元琛的力气很大,但面对秦妙时,他十分小心,好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动作轻柔,秦妙又折腾的有些累了,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睁眼时,天光大亮,秦妙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一巴掌糊了上去,默默地将滑落在腰间的锦被给拉了上去。

“看什么看?”

被打了一下,元琛也不恼,仍厚脸皮的笑着,一把拉住秦妙的手,吹了吹她的掌心,样子十分谄媚,若是被他的手下看见了,恐怕会大吃一惊。

缓了一会儿,秦妙的脑子总算清醒了,打量着周遭,问了一句:

“这不是在元府?”

元琛点头,道:“从今日起,咱们两个就住在此处可好?元府交给白氏折腾,也省的你操心。”

说着,元琛打量着秦妙的神色。生怕她多想。

秦妙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性子,明白元琛是为了她好,这才重新找了一处小院儿,就为了安置她与腹中的孩子。

“不必晨昏定省,倒是挺好的。”

见着秦妙满意,元琛送了一口气,将人搂在怀里,又将那副避火图给摸了出来,指着第一对小人儿道:

“昨晚咱们试了试这个,等你缓过来了,咱们再试试别的。”

一听这话,秦妙心里升起了几分后悔,她早该知道元琛是个不知餍足的性子,把这幅避火图放在他面前,要是不带着她细细钻研一番,此人是不会罢休的。

装作没有听见男人的声音,秦妙揉了揉酸疼的腰,仔细穿好衣服,下了床,缓缓往外走。

元琛本不是愿意赖床的男人,他今日之所以起晚了,只是想看着秦妙醒来。

此刻他飞快的穿上衣裳,走到秦妙身边,炙热有力的手掌按在女人腰上,问:

“可是这里疼?”

秦妙皱着眉,道:“再往上些。”

“唔。”女人闷哼一声,随着男人的揉按,她发现元琛的手掌好像带着一丝热流一般,将她腰间的酸疼都给驱散了。

守在门外的金银听到屋里的动静,问:

“主子,早饭做好了,奴婢是现在送进来?还是待会?”

想起这些丫鬟在门口守了一夜,秦妙就恨不得挖一条地缝,直接钻了进去,倒也干净。

元琛看着女人忽青忽白的脸色,哪里不清楚什么在想什么?

他眼中带着笑意,开口道:

“进来吧。”

金银带着一个小丫鬟,提着食盒,在桌子上放了几道清淡开胃的小菜,都是秦妙平时爱吃的菜色。

草草的吃了一点,秦妙放下银箸,问:

“齐君筱怎么样了?”

元琛食量比秦妙大了不少,此刻狼吞虎咽,倒出空来道:

“昨夜就送到了明月庵中,派了人看着,她这辈子也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秦妙微微点头,并没有为齐君筱求情,她本身就并非什么良善女子,齐君筱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不利,现在落得削发为尼的下场,也是活该。

从袖笼中掏出一块玉佩,秦妙放在桌上,冲着元琛努努嘴:

“给你的。”

元琛拿起玉佩,仔细打量着,发现是一块玉质极好的双鱼佩,十分温润,不过只有一半。

“另一半在哪儿?”

闻声,秦妙扯了扯领口,将藏在衣服里的玉佩给拿了出来。

看着秦妙贴身带着双鱼佩,元琛更是喜不自胜,片刻也不想耽搁,让秦妙帮他找了根红绳,把玉佩穿好,同样挂在脖子上,时不时伸手摸一下,脸上透着傻笑,哪里像那个名震沙场的镇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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