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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妙不可言 第81章 狸猫换太子

作者:欢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30 05:19:55 来源:88小说

到了夜里,晋文帝来到钟粹宫,秦妙此时刚刚沐浴过,头发半干披在背上,粉黛未施,脸上被热气蒸的浮起一丝晕红,看着十分娇嫩。

晋文帝眼神一热,几步走到秦妙身边,把人搂进怀里,猿臂抱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

被滚烫的东西抵在小腹上,秦妙恶心的想吐,但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咬着唇,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弋,秦妙身子微微发抖,脸色也可见的苍白起来。

晋文帝呼吸粗重了几分,眼中爬满血丝,眼前的美人是他心心念念才得到手的,偏偏只吃过一次到嘴里,若说晋文帝不想再尝尝秦妙的滋味儿,绝对是假话。

在男人的手探入衣襟之前,秦妙突然捂住胸口,闷哼一声,身体软软的往地上栽去。

欲念仿佛潮水一般褪去,晋文帝一把扶住秦妙。看着女人发紫的唇瓣,脑袋瞬间清醒不少。

将秦妙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晋文帝脸上带着心疼,厉声道: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朕?”

秦妙眼眶通红,两手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脸色才好看些。

“陛下,臣妾自入宫一来,从未侍寝过,这一点,即使陛下不说,臣妾心里也羞愧的很,是臣妾对不住陛下!”

说着,泪水顺着面颊滑落,晋文帝用手指抹去女人的眼泪,哑声道:

“你没有对不起朕,只是不能侍寝而已,朕忍得了。”

晋文帝自然清楚秦妙的身体状况,也不忍心她再受苦,但今夜他实在是情不自禁,没想到伤了妙妙。

“朕去叫太医。”

秦妙紧紧拉住男人带着薄茧的手,含泪摇头,道:

“陛下,臣妾缓一会就好了。不必深夜惊动太医。”

晋文帝皱眉,看着秦妙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恨不得好好教训面前的女人,偏偏秦妙又好像纸片人一般,风一吹就倒,让他不忍心厉声苛责。

“您答应臣妾,别去叫太医好不好?”

顿住脚步,晋文帝想要甩开女人的手,心里却有些不忍,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僵硬着点头,道:

“朕真是栽在你身上了。”

秦妙破涕为笑,冲着晋文帝努努嘴,说:

“您坐在这儿。”

晋文帝坐在床边,把女人搂在怀里,明明不带一丝**,但他却觉得十分安心。

低垂着眼,秦妙嗅到男人身上龙涎香的味道,眼神冰冷,不带一丝娇柔,只可惜晋文帝看不到。

“妙妙,朕要南巡,带你一同去可好?”

呆在深宫里的女人,一辈子也不能出宫几趟,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能够光明正大的离开禁宫,晋文帝自然不会忘了秦妙。

咬了咬唇,秦妙问:

“姐姐也会去吗?”

晋文帝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说:“馥儿一起,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姐姐入宫这么多年,拢共只出去过一回,不如这次陛下就带着姐姐出宫,臣妾在宫里养身体,就不走了。”

有些失望,晋文帝微微皱起眉头,两手捧住秦妙的脸,问:

“妙妙。你是不是不愿跟馥儿在一起?”

“怎么可能?她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我就是姐姐带大的,又哪里会不愿跟她一起出宫?”秦妙只是不想跟晋文帝去南巡罢了,毕竟在她心里,晋文帝始终是姐夫,无论如何她都迈不过这道坎儿。

想到自己的姐夫对自己抱有不可描述的腌臜心思,秦妙的身子不由直发抖,两手环抱着手臂,秦妙眼也不眨的看着男人,低低问:

“陛下是不是生臣妾的气了。”

晋文帝面沉如水,没有开口,只是握着女人纤细的手腕,好像在考虑什么。

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秦妙试探着道:

“您今夜能不能留在钟粹宫陪臣妾。”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晋文帝刚要脱下外袍,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陛下,您歇下了吗?”

是福德的声音,秦妙知道福德人老成精,最是圆滑不过,若不是发生了大事的话,他是不会在此刻打扰晋文帝的。

皱了皱眉,晋文帝轻拍了下秦妙的手,道:“有什么事?”

福德松了一口气,急道:

“大皇子发烧了,皇贵妃娘娘急得直掉眼泪,奴才想着告诉陛下一声。”

“什么?宸儿又病了!”

晋文帝放开秦妙的手,猛地往前走了一步。

赵宸是他膝下唯一的皇子,十有**也是未来的帝王,即使卓瑜现在怀有身孕,宸儿的地位依旧无可替代。

“大皇子年岁小,最近阴雨连绵,一沾染寒气,就容易发烧,娘娘也没办法了。”

福德站在门外,一张老脸都皱成一团,他虽然是个没根儿的男人,但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也知道这男女在相处时,若是被人给打扰了,心里定然不会痛快。

但福德也是没有办法,他得罪不起柔妃娘娘,更得罪不起皇贵妃娘娘啊!

秦妙下了床,走到男人身边,看着晋文帝脸上的犹豫之色,低声说:

“陛下,您先去看看宸儿吧,臣妾是您的人,您无论何时陪在臣妾身边都好。”

看着秦妙这样柔顺的模样,晋文帝心中一软,更加舍不得离开秦妙。

“陛下,宸儿还等着您呢。”

晋文帝点头,薄唇贴在女人耳廓处。道:“妙妙,等着朕。”

目送着男人离开,秦妙坐在床上,耳边突然感受到一阵湿热。

她心里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元琛不知何时出现在房中,嘴唇含住耳垂,好像泄愤一般,轻轻咬了一下。

秦妙面红耳赤,抬手按在银色面具上,将人往外推,低声道:

“这么晚了,你进宫做什么?要是被人发现。你是想要了我的命是不是?”

一把握住秦妙的手,元琛手上微微用力,秦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倒在了床上,压着男人厚实的胸膛。

“我要是不进宫的话,难道就任凭你跟晋文帝卿卿我我?”

秦妙啐了一声,说:“什么卿卿我我,我与晋文帝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元琛自然是清楚地,嘴唇勾起一丝笑,指尖捻了捻女人的耳垂。说:

“你打算在宫里呆多久?”

这个问题秦妙倒是从来也没想过,在她心里,女人一旦入了宫,这辈子就再也离不开四四方方的牢笼。

打量着女人茫然的脸,元琛嗤笑一声,逼近她,喷薄的热气打在秦妙脸上,让她有些不自在地扭过头去。

“等到宸儿成太子之后,你若是能带我出宫,就随你。”

“此话当真?”即使被银色面具遮住半张脸,元琛的嘴角依旧止不住的上扬。

点了点头,秦妙抬手点了点男人脸上的面具,道:

“我哪里敢骗镇国公?”

顿了顿,秦妙问了句:“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来,给我看看,省的我以后认错人了,该怎么办?”

元琛没有说话,抓住秦妙的手,按在面具上,微微一动,面具就被取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秦妙心跳的很快,一手扶着面具,缓缓摘下来,另一手紧紧攥住锦被,掌心溢出汗水。

男人轮廓分明的脸出现在秦妙视线中,大概是因为常年被面具遮盖的原因,元琛的皮肤是有些病态的苍白,鼻梁很高,眼窝深陷,勉强能称得上是俊美。

只可惜右脸上有一道狭长的疤痕,像蜈蚣一样,黝黑扭曲的盘踞在脸上,十分狰狞。

“怎么?怕了?”

男人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知名的意味,让秦妙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有什么可怕的?”

柔嫩的指尖轻轻按在疤痕上,秦妙问:

“你亲自动的手?”

元琛微一转头,咬住女人的指尖,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想要把手抽回来。偏偏元琛的力气很大,握住秦妙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他们两个好像叠罗汉似的,一个人压在另一人身上,仅仅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

“闹什么闹?待会圣上就回来了,看见我们两个在一起,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元琛脸上露出一丝讽刺,说:“你心里难道不明白,今晚晋文帝绝对不会回来。”

秦妙抿了抿唇,脸上露出一丝羞恼,狠狠地瞪了元琛一眼。

放开那跟被他蹂躏的通红的手指,元琛眯了眯眼,大掌按在女人的后颈,一字一顿道:

“日后不许让晋文帝留在钟粹宫中过夜。”

“我又说了不算。”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但每一次都跌倒在原处。

秦妙狠狠瞪着元琛,伸手拧着男人的耳朵,用力转了一圈儿,疼的元琛变了脸色。

“快松手!”

“凭什么?”秦妙睨着元琛,神情里带着几分戏谑,元琛看着她这幅模样,心里发痒,一个用力,顿时就将女人压倒在身.下。

看着秦妙,元琛微微低头,含住女人的唇,咬了一下,让秦妙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挣扎着推开男人,秦妙轻咳一声,问:

“你今夜到底为何入宫?”

元琛动也没动一下,道:

“我在宫外看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你是说宫里的人?”秦妙了解元琛,如果不是那人的身份太过重要,他是不会特地入宫来告诉她这件事的。

元琛还在卖关子,秦妙却没了耐性,用力拧着男人的手臂,偏偏这人一直练武,身上的筋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很,秦妙还没掐疼她,自己的手却累的发酸。

“到底是谁?”

见着逗弄的差不多了。元琛这才正了脸色,道:

“紫茹。”

“怎会是她?”

紫茹自小跟在秦馥身边,是侯府的家生子,与雪茹一样,对侯府忠心不二,她为什么会突然出宫?

秦妙眼中划过一丝怀疑之色,元琛见了,心里倒是舒服几分。

不知是不是元琛的错觉,他总觉得秦馥那个女人不简单,若是妙妙再不对她提防一二的话,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会被吃的一干二净。

摇了摇头,秦妙反驳道:

“大概是你看错了,紫茹不可能出宫。”

“我没看错。”元琛淡淡回答。

“一定是你看错了,若真有什么事,姐姐不会瞒我!”

秦妙低吼一声,眼眶微红,显得有些可怜,好在她并没有失去理智,知道控制声音,否则若是被外头伺候的宫女听见了,到底会惹出一些麻烦。

元琛冷笑,此刻他对秦妙没有一点怜惜,冷冷道:

“你心里都明白,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你那姐姐一直都在算计着你,今夜不也在跟你争宠吗?”

“胡说!”

秦妙背过身子,头朝向床里。看也不看元琛半眼。

偏偏这男人的性情极为恶劣,用力扳过女人的脑袋,两人贴的极近,近到呼吸相闻。

“妙妙,你不信我吗?”

闭了闭眼,秦妙觉得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也许姐姐只是派紫茹出宫办事,并没有别的目的,大概是元琛想多了。

“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元琛看着秦妙这幅软弱的样子,胸口就涨满怒火。

“紫茹出宫,其实也没做什么,她只是去到京郊。去找了一个农妇。”

秦妙两手捂着耳朵,眼泪沾湿眼角,闷声道:

“我不想听。”

男人强行拉开她的双手,说:

“那农妇去年刚生了一个女儿,这女儿长到一岁多,模样精致,长大之后,应该是个难得的美人,你猜她长得像谁?”

此刻秦妙已经快崩溃了,她狠狠地甩了元琛一耳光,将男人的脸打得一偏,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道道血痕。

嘴唇微微颤抖,秦妙止不住眼泪。带着哭腔,颤巍巍道:

“对、对不起。”

元琛没有开口,阴沉沉地目光落在女人身上,拼命压抑着奔涌的怒火,额角蹦出青筋,配上脸颊上的疤痕,当真可怕的很。

秦妙心想,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恐怕早就活不成了。

突然,男人翻身下床,几步走到窗前,纵身一跃,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秦妙踩着绣鞋。站在窗边,愣了好一会儿。

伸出手,看着通红的掌心,她心里乱成一团。

按着元琛的话,那农妇的女儿长得像姐姐,想来也只有一种可能。

记得小时候听过的那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秦妙身子靠着墙缓缓滑下去,跌坐在地,两手抱着双臂,只觉得浑身发冷。

元琛不必骗她,也不屑骗她。

最近晋文帝政务繁忙,来到后宫的次数少了些,因为放心不下她的身体。所以晋文帝抽空还是会到钟粹宫中看看。

秦妙早该想到的,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晋文帝每次来,宸儿都会发烧。

她以前从不认为姐姐是刻意让宸儿生病,毕竟姐姐心软,怎会忍心这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如果宸儿不是亲生的呢?一切就说得通了。

******

转眼之间,就到了卓云澜与司马清大婚之日。

拜完天地后,新娘就被送入新房之中。

头上盖着喜帕,卓云澜眼中一片狰狞,她根本不想嫁给司马清,但她清白已失,已经没了后路,嫁到司马家。总比被浸猪笼来得好。

有些别扭的坐在喜床上,卓云澜的肚子不太舒服,毕竟身体里塞了一个小小的鱼泡,里面灌上鲜血,待会共赴**之时,她这身子才会有落红。

这血囊塞穴的法子是卓云澜以前在杂书上看到的,之前她还十分不耻,觉得那些婚前失贞的女子,死了倒也干净,但却没想到,今日她自己也不得不用上这种腌臜办法。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只听吱嘎一声,雕花木门被推了开。

一阵酒气弥漫在房中。

卓云澜皱了皱眉。眼中划过一丝厌恶。

“你们先下去吧。”

喜娘还想说什么,但看见二少爷眼中的冷色,吓得身子一颤,忙带着丫鬟离开了新房。

等走出门去,喜娘拍了拍胸脯,总觉得二少爷不是来圆房的,而是来寻杀父仇人一般。

司马清站在床前,没有接近卓云澜,过了不知多久,在卓云澜都有些不耐烦时,才听到他开口。

“你累了一天,好好休息。”

到底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珍而重之的女子,即使她婚前失贞。但司马清却仍然不忍心让卓云澜受苦。

他恨自己的懦弱,明明面前这个女人原本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但他却下不了手。

卓云澜觉得自己听错了。

她一把将喜帕掀开,几步走到司马清面前,质问道:

“为什么?”

女子的妆容精致,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婚的缘故,今日的卓云澜比以往更美,只是司马清却无心欣赏,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耐。

“没有什么原因。”司马清觉得羞于启齿。

“那我该怎么办?新婚之夜,丈夫不与妻子行房,我恐怕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一边说着,卓云澜眼眶微微泛红,在她眼里。嫁给司马清是下嫁,为什么会如此?

司马清嘴角勾起一丝讽笑,走到床前,看着铺在床上雪白的元帕,把手指咬破,滴了几滴血在元帕上。

转头看着卓云澜,道:

“这样一来,你就不必成为笑柄了。”

卓云澜气的浑身发抖,一张清丽的脸也扭曲起来,她不明白司马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看着他紧抿着唇的样子,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司马清知道自己跟福王的关系了?

卓云澜心里一慌,脸色陡然苍白。死死地盯着司马清,希望能看出什么破绽。

司马清自然注意到了卓云澜的眼神,但他却不愿理会,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因为心虚,卓云澜也不敢再吵闹,悻悻回到床上,看着绯红床纱,牙关紧咬。

无论如何,她已经没了退路,只能依附着司马家。

体内放着异物,卓云澜一夜未眠,熟不知司马清也是如此。这一对新婚夫妇,此刻却仿佛陌路人一般。

到了辰时,就有丫鬟来伺候两人洗漱,卓云澜偷眼看着司马清,见他面色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

两人收拾妥当后,一起去了正堂,给司马家的长辈请安。

正堂中。

右相司马云安与老夫人坐在主位,司马正与胡氏则依次坐在下手。

卓云澜跟在司马清身后,走入正堂,两人一起跪在地上。

“孙儿/孙媳见过祖父祖母。”

老夫人喜得合不拢嘴,接过卓云澜奉上来的茶盏,笑着道:

“你们两个是圣上赐婚。可得好好相处,早日给咱们司马家添丁。”

听了这话,卓云澜芙面泛红,羞涩的低下头,一旁的司马清嘴里发苦,无奈地点了点头。

倒是胡氏一直不喜欢卓云澜,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接过茶盏,喝都没喝一口,就放在了桌上。

司马正瞪了胡氏一眼,总觉得这妇人太不识大体,偏偏胡氏生下了两个儿子,且都长大成人。就是休妻,也不是一件易事。

“起来吧。”

卓云澜怯怯地看了胡氏一眼,显得很是柔婉,她站在司马清身边,刻意装出一副脚步虚浮的样子,这样才不会让人生疑。

司马清性子粗糙,没有注意卓云澜的举动,倒是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看着卓云澜,好像看见了未来的大胖孙子一般,眼中满是期待。

因为有老夫人在,卓云澜也没吃什么苦,就回到了新房中。

刚一进屋。司马清待了不过片刻,就起身欲走。

卓云澜皱着眉,问:

“你去哪儿?”

司马清头也不回,淡淡道:

“与你无关。”

卓云澜气的心口发疼,偏偏她没有底气,也不敢阻止司马清。

等到男人离开后,卓云澜这才躲在屏风后面,将正红的纱裙、亵裤一并脱了下来,想要将体内的异物给取出来。

血囊因为放在体内过久,早就碎裂开来,血迹顺着大腿,蜿蜒往下流,好在不多,只沾湿了亵裤,没有打在纱裙上。

用水浸湿了锦帕,卓云澜将腿间的鳝鱼血都给擦干净,等到收拾妥当后,才冲着外头的丫鬟吩咐道:

“备水,我要沐浴。”

丫鬟们也不敢怠慢二少夫人,忙打了热水,送进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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