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都市 > 娘子,妙不可言 > 第139章 马上风

娘子,妙不可言 第139章 马上风

作者:欢城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3-12-30 05:19:55 来源:88小说

粘稠的鲜血顺着面颊滑落,白氏伸手一摸,看着满手血红,差不点儿被吓得背过气去,她伸手指着元琛,浑身都气的发抖。

元琛看都不看白氏半眼,直接转身回到了养心殿之中,冲着姜德海吩咐了一句:

“送太后回慈宁宫。”

听到陛下的吩咐,姜德海低着头,十分恭敬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几步走下台阶,走到白氏面前,道:

“太后娘娘,让奴才送您回慈宁宫吧!您额头上的伤也得请个太医来诊治诊治,否则恐怕会留下疤痕。”

白氏眯起眼,看着元琛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养心殿之中,都没有再回过头。

她恨不得生吃了这个不孝子!

高高扬手,白氏一巴掌甩在了姜德海脸上,直将姜德海左脸打得一片红肿,嘴角都渗出血丝。

姜德海腮帮子发麻,但脸上仍保持着几分恭谨,虽然陛下不待见太后,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只能做太后的撒气筒。

“你这阉奴,心里在嘲讽哀家是不是?真是好大的胆子!”

白氏的一双眼睛跟淬了毒似的,死死的盯着姜德海,而后者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后。

僵持了有一会儿,白氏只觉得头昏眼花,她这人最是惜命不过,自己受了伤,自然得快些包扎好,万一留下伤疤,阖宫里头的这些奴才,该怎么看待她这个太后?

想到此处,白氏心里头越发慌乱。直接坐在软轿上,恨不得能快些赶回慈宁宫。

之前姜德海就派小太监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所以等到软轿刚到慈宁宫时,就见着太医院院使跪在地上,显然是等了许久。

慈宁宫的宫女扶着太后下了软轿,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白氏半闭着眼,脚步有些虚浮。

院使见着太后这幅模样,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赶忙走到太后面前,先仔细将伤口上的泥沙清理干净,之后再涂上金疮药。

等到伤口止了血后。院使才给白氏把脉,发觉其脉象还算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坐在桌前,院使提笔写下了一道补血的方子,交给慈宁宫的宫女,对着白氏道:

“太后娘娘,您额头上的伤口并不算严重,只要好好养着,不出一月,就可痊愈。”

白氏微微皱起眉头,问:

“可会留下伤疤?”

院使摇了摇头,沉吟了片刻。道:“只要太后娘娘注意着些,用凝翠膏时常擦着,伤疤应该不会太过明显。”

这个答案根本不能让白氏满意,不过她现在头疼的厉害,也不愿意跟一个小小的太医计较。

摆了摆手,太后先让院使下去,才对着身边的心腹说:

“派人去查查,君筱到底被带到了何处。”

之于太后娘娘的吩咐,慈宁宫的宫人们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这个嬷嬷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寝殿之中。

等到了夜里,嬷嬷风尘仆仆的走了回来,脸色着实难看的紧。

“太后。”嬷嬷冲着白氏福了福身子。

见着她的脸色,白氏心头一紧,生怕齐君筱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她的女儿啊!

若是伤着了半根寒毛,都好像从白氏身上生生的剜了一块肉似的。

“君筱呢?你怎么没把那孩子带回来?”

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打颤,道:

“回主子的话,奴婢没有找到齐小姐的下落,之前陛下的确是把齐小姐打入天牢了,但昨个儿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个侍卫,竟然将齐小姐给带走了,现在下落不明。”

一边说着。嬷嬷一边低下头,生怕惹怒了主子。

白氏猛地站起身子,用手揉着阵痛的额角,她眼眶发红,满眼都是血丝。

即使与元琛并无什么母子之情,但元琛那个不孝子到底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对元琛的手段,白氏也有几分了解。

紧紧皱着眉头,白氏两手攥着锦帕,喃喃道:

“不成,哀家不能让君筱受苦!她不该受苦的。”

这么说着,白氏竟然要从此处冲出去,幸好跪在地上的嬷嬷及时反映过来,一把抱住了白氏的双腿,含着眼泪,苦苦哀求着。

“主子!您不能去啊!陛下现在还在气头上,您还是等陛下消了气,再去把齐小姐给带回来吧。”

其实嬷嬷对白氏的想法也有些不能理解,明明齐君筱并不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女儿,但对她视如己出还不算,甚至在太后娘娘心中,齐君筱的地位远远超过了陛下。

如此一来,母子之间的感情生分,也是自然。

若她是陛下的母亲,在此时此刻,一定会好好经营母子之间的情分,而不是用大皇子作饵,想要除去陛下最为在乎的女人。

心里转过此番想法,嬷嬷就越发觉得白氏糊涂,但身为奴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清楚的,自然不会让主子心生厌恶。

听到嬷嬷的话,白氏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之色,怔怔的流下眼泪来。

“罢了!还是再过些时日吧。”

白氏颓然的坐在八仙椅上,面色惨白,好像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

******

正如周辰所言,因为小卓安还是个孩子,身子骨儿并未长成,所以阴阳和合散对于小卓安而言,并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害。

他昏睡了一整日,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又恢复了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样,精神头儿好得很,日日去到养心殿中缠着秦妙,让元琛瞧着,恨不得将小卓安关起来才好。

此刻元琛与秦妙坐在一起,状似无意的问:

“卓安今年也有三生日了,到了开蒙的时候。”

秦妙微微皱起眉头。说:“现在开蒙,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元琛满脸严肃,看着霸占在秦妙怀里的娃娃,恨得牙根儿痒痒,但面上却一派正经,道:

“真的不早了,卓安是朕膝下唯一的皇子,将来就是大爷的帝王,若是不早些读书习字,恐怕将来也难治国理政。”

秦妙清楚元琛对卓安寄予厚望,当下便只能点了点头,说:

“开蒙也不是不行。不过卓安年纪还小,陛下可别累着他。”

一边说着,秦妙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揉揉卓安柔软的发丝,动作十分温柔。

元琛看着女人的动作,道:

“卓安也是朕的儿子,朕怎会不心疼?你就放心好了。”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玄德帝便定下了儿子开蒙之事,秦妙不想让小卓安长于妇人之手,所以便只能由着元琛的想法来。

“我听说太后受伤了,是怎么回事?”

元琛眸光淡淡,好像受伤的并不是他的亲生母亲。而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一般。

“太后在养心殿外的石阶上没站稳,滑了一下,便摔倒了脑袋。”

听到男人这般轻描淡写的解释,秦妙挑了挑眉,知道元琛对于白氏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毕竟白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线,元琛能够忍到现在,已经算是顾念着母子之情的血缘之情了。

顿了顿,秦妙又问:

“齐君筱呢?陛下是不是将人打入天牢之中了?”

元琛唇角微微勾起,笑的有些玩味儿,道:

“她被朕送到军营里了。”

军营里本来应该是没有女人的,但却有一处例外,那就是安置军妓之所在。

想通了这个关节,秦妙不由瞪大眼,问:

“陛下这么做,太后娘娘还不知情吧?”

元琛眼中划过一丝讽刺,道:

“知情如何?不知情又如何?反正朕能饶过齐君筱一命,已经算是她的造化了。”

听到元琛这么说,秦妙眼皮子抽了抽。

什么叫饶过一命?若是活着只能在军中任人糟蹋的话,那还不如一死来的痛快,毕竟齐君筱之前可是大家小姐,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现在沦为军妓,想必日子过得也很是艰难。

不过就算齐君筱过得再是艰难,秦妙也不会求情。她并非良善之人,活的也十分通透,知道齐君筱之所以落得现在的下场,全都是她咎由自取。

秦妙是卓安的母亲,有人想要伤害她的孩子,秦妙又怎会放过她?

“陛下说的有理,妾身受教了。”

女人眼波流转,神情中透着一丝媚态,即使秦妙现在已经不是二八年华了,却依旧十足艳丽,让人看着根本移不开眼。

又过了几日,白氏额头上的伤口刚刚结痂。拆了纱布之后,能看出暗紫色的瘢痕,看着十分显眼。

不过此刻白氏却顾不得这么许多,直接去到了关雎宫中。

她不敢直接去找元琛,毕竟之前元琛的冷漠实在让白氏心有余悸,倒是秦妙身份低微,从她这处入手,应该能将君筱给带回来。

在白氏心里,元琛不好得罪,而秦妙却软和的很。

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就是这个道理。

坐在软榻上,秦妙看着走进来的白氏,面色青白,额头上留下了一块紫褐色的瘢痕,看起来十分狰狞。

她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道:

“妾身见过太后娘娘。”

白氏阴沉沉的看着秦妙,道:“起身吧。”

她因为心中急得厉害,也不愿拐弯抹角,直截了当道:

“秦氏,你去跟陛下说一声,让他将君筱送回宫。”

秦妙苦笑一声,面上刻意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站直身子,低垂着头,道:

“太后娘娘这可就太为难妾身了,妾身只是个小小的奴婢,在陛下面前根本说不上话,又怎能让陛下将齐小姐带回宫中呢?”

平心而论,比起齐君筱,秦妙对白氏更为记恨。

齐君筱想要成为后妃,对她出手陷害并不算十足可恶,但白氏却不同,她是元琛的生母,更是小卓安的祖母,竟然半点儿也不顾念血脉亲情,直接在慈宁宫偏殿中下了阴阳和合散。

拿那么小的孩子作饵。她就不怕遭报应吗?

更何况,兄妹**这么恶毒的法子,秦妙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都不敢想,若是白氏的毒计得逞了,秦家还如何自处!

以元琛的心性,恐怕会杀了哥哥泄愤吧。

想通了这个关窍,秦妙恨不得直接打杀了白氏,又怎会让她称心如意?

“秦氏!”

白氏恨得咬牙切齿,她几步走上前,恨不得撕烂了秦妙那张脸。

若不是这个贱人使出狐媚子手段勾引琛儿,琛儿也不会跟她离了心。

每每想到此处。白氏都恨不得杀了秦妙,才能将心头之恨消减一二。

不过此时此刻,倒不是跟秦氏撕破脸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白氏强行将怒火压下去,冲着秦妙,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秦氏,你难道不想知道,秦湘为何会成为御林军首领吗?”

秦妙凤眸一闪,没有言语。

见着女人这幅模样,白氏眼底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说:

“还有不少人想要算计你呢!若是你放过君筱这一次,哀家便将幕后主使之人告诉你,好不好?”

秦妙轻笑一声,说:

“太后娘娘这算盘给打得真好,阖宫之中,想算计我的一共只有几人罢了,这样的消息,着实没有半点儿价值。

再者说来,将齐君筱打入天牢,是陛下的主意,我实在是更改不了陛下的想法,太后娘娘就别白费心思了。”

见着秦妙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白氏气的浑身发抖,胸腔好像破旧的风箱一般。不断起伏着。

秦妙上前一步,与白氏靠的极近,二人之间只不过相隔一拳的距离。

因为秦妙比白氏要高出半头,所以此刻她微微低垂着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

“太后娘娘想不想知道齐君筱现在所在何处?”

听到这话,白氏身子猛地一震,直勾勾的盯着秦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看出了白氏的紧张,秦妙脸上带着一丝恶意,道:

“听说齐小姐被送到了军营之中呢!军营里头根本没有女人,那她会去到何处呢?太后娘娘不妨猜猜?”

说完。秦妙轻笑一声,直接转身,走出了关雎宫的正殿。

而白氏则站在原处,好像木头桩子一般,久久都没有动弹一下。

等到白氏从关雎宫离开之后,她便再次给元知行送了一封密信。

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元琛不服管教,半点儿没有孝心,日后想必也不会对元知行尽孝。

元知行这人疑心病极重,即使元琛是元知行的亲生儿子,他也少不了怀疑。

金陵城,周府。

自从叛军攻破京城后,太后与晋文帝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逃到了金陵。

因为金陵之中并无行宫,所以他们仍住在周府之中,好在周府足够大,也能容得下这些落魄了的贵主子们。

此刻晋文帝坐在院子里,衣衫不整,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衫,松松垮垮的,手中握着一壶酒,咕咚咕咚的往下灌。

秦馥看见晋文帝这幅不修边幅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

晋文帝酗酒的毛病也不知是何时沾染上的,现在根本没有一日会不喝酒,即使秦馥现在站的离晋文帝远了些。也能闻到男人身上的酒气。

周恒不知何时走到了秦馥面前,一张和善的脸上露出一丝讽刺,低低道:

“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你还要跟在他身边?”

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秦馥也不意外,毕竟他们都待在周府,而周恒是周府的主人,哪里是他去不得的?

“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听到这话,周恒眼中划过一丝阴鸷。冷笑道:

“是吗?”

正说着呢,就见到月如眉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身上穿了一件藕粉色的春衫,显得十分娇美。

女人细白的藕臂仿佛水蛇一般,环住了晋文帝的脖颈,涂了胭脂的唇瓣轻轻吻着男人的额头。

晋文帝又仰头喝了一口酒,之后便借着酒劲儿,直接将月如眉压倒在石桌之上。

只听一道裂帛声想起,他们二人自然席天慕地的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实在是不堪入目。

秦馥有些气恼的别过头去,玉白的面颊微微泛红。

看着女人这幅模样,周恒拉着秦馥的手。直接将人带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园子里,道:

“馥儿,我心悦你几年了,难道你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周恒并非俊美之人,他是个生意人,生的一副弥勒佛模样,自然是心宽体胖的。

此刻周恒拉着秦馥的手,面上满是认真。

女人微微皱着眉,想要把手抽出来,但因为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抽不出来。

芙面上露出一丝薄怒,秦馥道:

“周恒。你得自重!我是陛下的妃子。”

“陛下?晋国早就灭国了,赵祚还算是哪门子的皇帝?更何况,他现在早就不将你放在眼里了,你又何必跟着他守活寡?”

周恒的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却都是实情,秦馥也没想到自打灭国之后,晋文帝会这般胡闹,不止意志消沉,甚至还变得浪荡不堪,与往日相比,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正待秦馥想要反驳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十分刺耳。

微微皱起眉,秦馥道:

“出什么事了?”

一边说着,秦馥趁着周恒不注意,将手抽了出来,转身就要离开园子。

周恒看着女人的背影,脸上不免带着几分失落。

走回刚才的小院儿,秦馥看着此处竟围满了人,将院子挤得水泄不通。

一见着秦馥,周围的奴才们纷纷行礼。

秦馥问:“这是怎么了?”

一个眼珠子骨碌碌直转的小太监见着了秦馥,急声道:

“娘娘,陛下刚刚昏过去了。”

“你说什么?”

秦馥紧紧皱着眉头,晋文帝的身子骨儿应该十分康健才是。虽然近来一直饮酒,但看着仍算是健壮,怎会突然昏迷过去?

此刻周围的奴才们让出了一条路,秦馥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走进屋子里,便听到女人的抽噎声。

定睛一看,跪倒在地的不是别人,正是穿了一袭粉衣的月如眉。

太后站在月如眉面前,气的面色通红,狠狠的往月如眉肚子上踹了几脚,半点儿也没有吝惜力气。

腹部本就是女子身上十分柔软的部分,现在踹在了这个位置,让月如眉疼的不断往外冒出冷汗,低低的痛呼着,满地打滚儿。

“你这贱蹄子还有脸叫,以往看着你还算是庄重,现在竟然将陛下害的昏迷了过去,你哪里还算是宫妃?依哀家看,就算是勾栏里的荡妇,都比不上你!”

太后一向自持身份,从来没有说过太过火的话,今日如此反常,难道陛下的身子真的不好了?

走到太后面前,秦馥伸出手。轻轻拍着太后的脊背,试探着问:

“太后娘娘,陛下究竟如何了?”

太后紧紧抿着唇,直喘粗气,好像没有听到秦馥的问话似的。

倒是一旁的嬷嬷低低的答了一句:“陛下昏迷了过去,现在太医正在房里头诊脉呢。”

秦馥嗯了一声。

不多时,太医从里间儿走了出来,满脸都是冷汗,用袖子擦了一下又一下,却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一见着太后,太医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哀声道:

“还请太后娘娘恕臣医术不精。无法让陛下痊愈。”

太后身子晃了晃,幸好秦馥伸手扶了一把,这才没让太后摔倒在地。

“徐太医,你就直说吧,陛下究竟是怎么了。”

徐太医惨白着脸,结结巴巴的道:

“陛下是得了、得了马上风。”

所谓马上风,就是指男子在行房之时,因为太过激烈,而突然猝死。

秦馥脸色惨白,声音都在打颤儿,问:

“徐太医,你是不是弄错了,陛下不是还昏迷着吗?怎么会是马上风呢?”

徐太医此刻仍跪在地上,解释道:

“陛下的的确确是得了马上风,只不过因为没有那么严重,现下还未……但想必也没有多久了……还请娘娘做好准备。”

秦馥真希望自己听错了,这才多久啊,不止晋国灭国了,她的丈夫竟然也时日无多,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还没等秦馥再说什么,里间儿突然传出来一道痛哭声:

“陛下、殡天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