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gao木的打断,藤田芳政和丁薇之间原本一dian就着的气氛有所缓和。
待gao木离开了房间,藤田芳政缓了缓语气:“明太太,你怎么看汪曼chun这个人?我是指,她的xing格,行为,和zuo事方法这些。”
见藤田芳政收起了盛气凌人的态度,丁薇也退了一步:“偏执、变态。”
藤田芳政:“愿闻其详。”
“我承认,汪曼chunai明楼。但是,她的aiqing,是建立一种病态的占有yu上。我之前不明白汪曼chun几次三番想尽办法想要给明家扣上抗日分zi帽zi的原因,可是,如果结合那天在汪曼chun在76号的行径,我有了答案。她是要毁掉明楼的亲qing,毁掉明楼的事业,毁掉明楼的一切。等到明楼失去一切的时候,她就成了明楼可以唯一依赖的人。汪曼chun这个人,很可怕。”
藤田芳政思索了一xia:“明太太的分析,不无dao理。”
“藤田先生还想听xia去吗?”
丁薇已经不像方才一样直呼他的名字,虽然不是如最初一样是“藤田长官”,但却是礼貌的“藤田先生”。藤田芳政说:“明太太请继续。”
“汪曼chun的毁灭yu,在我看来与那些变态杀手没有什么差别。毁灭……也会上瘾的。”
“毁、灭、yu。”藤田芳政琢磨了一xia丁薇的用词,“明太太知dao汪曼chun被捕的事qing了吗?”
“知dao。”
“明太太觉得汪曼chun会是重庆政府的人吗?”
藤田芳政原本想徐徐试探的,可是因为之前和丁薇的小争执,他不得不改变策略,直接问。
“重庆政府?”丁薇愣了一xia,显然,这个猜测让她gan到很意外,“藤田先生,你是说,汪曼chun是抗日分zi?我记得她说她是已故的南造课长的学生。”
“不错。”藤田芳政dao,“明太太的记忆力很好。”
“要是有一个人,见一次面和你重复同一句话,我就算不会说,到现在也会说了。”丁薇暗示藤田芳政汪曼chun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藤田芳政:“明太太,我们回到之前的话题,你觉得汪曼chun会是重庆政府的人吗?”
“藤田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明太太请说。”
“如果我的了解没有错的,除了重庆,还有一些延安的人,为什么您的假设里面,不包han延安呢?”
藤田芳政若有所思。
他刻意引导丁薇,撇开延安,只谈重庆。虽然依他的特工经验来看,汪曼chun如果真的是抗日分zi,只可能是重庆的人,但是如果丁薇和明楼串供,只谈重庆,那就值得怀疑,可是偏偏,丁薇提了延安。
“汪曼chun的行事风格基本可以排除她是延安的人。”
“原来如此。”丁薇似懂非懂地dian了diantou,“如果汪曼chun是重庆的人这个假设成立,倒是解释了一件我心tou的疑惑。”
“不知明太太的疑惑是……”
“我一直很奇怪,王天风和明楼大jie之间的过往汪曼chun是怎么知dao的。如果不是汪曼chun查到并公之于众,我、明楼,都不知dao这件事。大jie本也不愿再提的。如果她是重庆方面的人,倒是可能查到些档案啊或是其他资料。只不过,除此之外,汪曼chun好像并没有zuo什么……难dao南造课长的遇刺和她有关?”她停顿了一xia,又自我否认,“可是不对啊,那件事,76号不是查实明台zuo的了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