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到那,什么秘密都没瞒住。
“说明我大嫂能力qiang。”阿诚冷哼了一声,“哪像有些人,破绽一堆。”
“你说谁呢?”
“我说错了吗?难怪你jin军统这么久了,我大嫂一来,就成了你的组长。”
郭骑云没再吭声,丁薇的能力……除了ti力,的确是比他qiang太多。她涉猎极多,之前教他chu1理痕迹,掩藏行踪,虽所言不多,仍让他受益良多。军统教的是雁过无痕,她却告诉他,如何让敌人有迹可循,明明朝着截然相反的错误方向而毫不自知。
包间nei,丁薇和明楼面对面站在牌桌前,王天风和明台坐在牌桌的两tou。
明台面前,一张暗牌,三张明牌,黑桃J,黑桃10,黑桃9。
王天风面前,一张暗牌,三张明牌,方块J,红桃Q,红桃J。
已经是最后一圈。
明台至今没有看过底牌,不guan王天风加多少筹码,他都跟。
丁薇发牌。
明台拿到了一张黑桃8.。
王天风拿到的是黑桃Q。
王天风押上了所有筹码。
明台同样将筹码一推:“我跟。”
王天风的底牌是方块Q,他手上的牌,是福尔豪斯:“亮底牌吧!”
明台翻牌,黑桃同花顺。
王天风看看明台,又看看明楼和丁薇:“你也很擅长洗牌。”
“也?”丁薇微笑,“看来王先生也很擅长。”
明楼提醒:“愿赌服输。”
王天风豪气一笑:“当然,你胃kou大,我输得起。”
“明台,你可以走了。”明楼对明台说dao。
明台站起来,礼貌地和王天风告辞:“大嫂,我先走了。”
“去车上等吧,一会一起回家。”
明台diandiantou,低着touchu了房间。
“王先生,我想和您单独谈两句。”
丁薇的平心静气让明楼忍不住侧目,他有一种直觉,丁薇会和王天风说一些很重要的事qing――他不知dao的事qing。
“请坐。”
丁薇在明台刚刚的位置上坐xia。
“需要我回避吗?”
丁薇看着王天风:“听王先生的意思。”
王天风毫不客气:“需要。”
明楼走chu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两人。
丁薇从手包里掏chu了一个小的锦盒:“麻烦王先生解惑,这是什么?”
“我以为,你的涵养不会允许你私自打开。”
“如果我明知dao你在算计我,利用我,我何必与你谈什么涵养?我本来是打算扔了的,不过毕竟……这东西不便宜。我很好奇,另外一只袖扣,在哪里?”
王天风说:“不小心遗失了。”
“哦?那王先生可得好好gan谢我,我替你找到了。”
“你真的找到了?”
“这款袖扣,价值不低。我父母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母亲买了一对,送给了我的继父。货是我取的,所以,我对这款袖扣很熟悉。因为是纯手工生产,zuo不到完全的无偏差,因此,为了保证pei对,每一对袖扣,都有自己的记号。只有记号完全吻合,才是一对。我和王先生说找到了,自然是因为我匹pei过了。王先生不妨猜猜,我是在哪里找到的?”
“哪里?”
“我大jie的梳妆盒里。”
“据我所知,你是家中独女。”
“你知dao我说的是谁。”
“你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