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尖叫,可是声音支离破碎,整个人就好像在狂风中抖瑟的布帛一样,在发抖。他的腰bu以xia都悬空着,随着煌夜的推送,而不住的颠簸。
和手指不同,肉刃轻而易举地碰到mingandian,不论柯卫卿怎么逃避,它执着而又reqing地摩ca着tinei,并把黏膜撑开到几乎要破裂的地步。
「……啊……呜啊!」好不容易发chu声音来时,都是断续的,痛苦的呻yin。
然而,柯卫卿的青涩、柔nen、以及沙哑的声音,都勾引着煌夜,让他放纵地贯穿到底,肉ti间的交rong,就像野兽的撕咬搏斗一般激烈。
空气里弥漫着湿run的,充满seyu气息的汗shui味dao……
他是皇帝,无论如何索求,都是不过分的。
只不过,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停猛gan1着shenxia的人。不guan柯卫卿的shenti是否在痉挚,他都是疯狂地驰骋着。
后gong里的那些妃zi,不过是nuan床之人。说煌夜无qing也好,冷酷也罢,他只是为了履行皇帝的义务,才召见她们。
在龙床上时,他从未完全的投ru过。
果然,与喜huan的人zuo起来的gan觉就是不一样,全shen心地投ru到xingai当中,而且明明已经得手,却贪婪的渴望掠夺更多。
煌夜不知dao自己会‘要’到什么时候?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份可怕的心思。
是在柯卫卿离开皇gong的三年中吗?还是十弟永麟想从他手里夺走柯卫卿,激发了他的醋意?
不,都不对!总觉得在更早的时候,他对于柯卫卿就有一种奇异的qing愫。
只不过三年的分别,让他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对于柯卫卿,恐怕不能再单纯的把他看作xia属、亲信,或者一枚棋zi,而是他不能放手的存在。
人生在世,总得有一种羁绊,才不枉活这一回。除了至gao的皇权之外,煌夜还想要抓住另外一各令他魂牵梦萦的qinggan。
一旦意识到这个,他就更加执着于柯卫卿了。而且既然已经命他侍寝了一回,他就无谓再故作矜持了,以往的师徒qing分,还是主仆之谊,早在那一晚就消失殆尽。
他想要柯卫卿明白,对他的拥有,不只是xing命而已,还有他的shenti与灵魂。
结合,显然比任何语言都有说服力,也让柯卫卿明白到世间的快乐,可不仅限于财富与升迁。
「怎么了?」煌夜猛charu到底bu后,激烈地摇晃着腰,在深chu1搅拌,柯卫卿弹tiao了起来,凄厉地叫着「不……!」
「she1chu来吧,在朕的怀里,你要she1多少次都可以。」煌夜突然改变了姿势,他坐xia来,把柯卫卿的双tui放xia来,改成圈在自己的腰上。
「……呜!」面对着抱在一起,煌夜能更好看清柯卫卿痛苦而又妩媚的神qing,他的双手抓紧着柯卫卿白皙紧实的腰,便从xia往上的撞击起来。
因为煌夜的动作幅度很大,qiang劲而迅猛,垂挂在床帐上的翡翠挂件,都发chu不断相碰的清脆响声。
「不要……这样动……住手……啊!」柯卫卿满面通红,极想要避开煌夜那雄健有力的躯ti,但是zuo不到,分shenca着煌夜jianying的小腹,没动几xia就she1了chu来。
而后xue则被填得满满的,不可思议的灼re和巨大,以非人的ti力与耐力,折磨着柯卫卿。
他都已经she1了三次,煌夜却依然jing1神十足,而且随着不断冲刺的动作,‘那个’似乎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