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求觐见的书房。
「来人。」煌夜无视柯卫卿的抗拒,坐在炕床上,「去拿绳zi和药来。」
这药自然是chun药了,柯卫卿猛地站住了,面se苍白!他到底是说错了什么话,chu2怒了皇帝?
「是。」李德意躬shen领命,退了chu去。
「我不要……!」柯卫卿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抖,「皇上,请您开恩……!」
「要朕开恩,那就听话,不要让朕重复第二次。」煌夜冷漠地说,「要朕亲自押你上床吗?」
「皇上……。」柯卫卿的心脏紧缩着,却不能忤逆煌夜的命令,一步一步走向华丽的炕床。
质地上乘的衣衫无声地hua落在地,赤luo的双肩在微微颤抖,在皇帝苛责般的注视xia,柯卫卿万般无奈,迈上了炕床。
※ ※ ※
「唔……呜!」
一抹飘渺朦胧的淡青se纱帘,阻隔开侧殿与书房,但并不能完全遮掩住里tou正在上演的chungong画卷,随侍的太监、gong女就立在纱帘两边,低垂着tou,都充耳不闻似的。
「怎么了,朕nong疼你了?」
煌夜的衣冠、龙袍都齐齐整整,甚至连朝靴都未脱去,斜倚在炕tou上,注视着柯卫卿。
柯卫卿浑shen赤luo,趴在炕床中间的矮几上,一段手指cu的红se棉绳将他的手腕,捆了个结实!
他的手肘撑在的几面上,手腕上捆着的红绳,牵扯着他的后gu。在刚才,煌夜把红绳的末端结成一个又一个小球,抹上了不少chun药,挨个saijin柯卫卿的tinei。
绳结很hua溜,一直捣腾到chang襞的深chu1。起初,柯卫卿只是觉得疼,qiang烈的异wu戳刺着窄xue,让他的脸孔都发白了。即使zuo了很多次,他也还是无法适应,被异wu折腾扩张的gan觉。但是,渐渐地,随着chun药的丝丝浸run,汹涌的rechao猝不及防地猛烈袭来!
这种gan觉比疼痛还要难以忍受,浑shen挠心挠肺的酥yang,后xue里tou更是一阵阵痉挛,湿了一片,折腾得他想要大叫「住手!」
可是,不guan是怎样「万箭穿心」的煎熬,柯卫卿却还在咬牙忍耐着,双手紧抓着矮几边缘,努力地ting直脊背,却不知他这副不住颤抖、紧绷腰杆的模样,更加撩人。
「这药还真是厉害。」煌夜忍不住想,难怪北斗叮嘱说,这是半年的分量,叫他别nong错了,而煌夜刚刚把那一整瓶都给用掉了。
「罢了。」煌夜并不心疼那所谓极为昂贵、又极难寻得材料的chun药,继续看着柯卫卿可怜无助,又万分惹火的反应,谁叫他刚才推开自己的手呢?
当柯卫卿迈上炕床后,煌夜本想好好的、温柔的抱他的,但是手指才抚摸过那平坦的xia腹,握住他的分shen时,柯卫卿就大声说了「不!」还用力地打开了他的手!
煌夜的手指被打得发麻,这在以前可没有过,怒不可遏地把柯卫卿压jin炕床里,不顾他的挣扎,用李德意送来的绳索,将他绑了起来。
有意思的是,柯卫卿真的很不喜huan捆绑,只是手腕而已,他就害怕的一个劲摇tou,开始求饶。
不得不说,煌夜喜huan狠狠的、毫不留qing的「欺负」柯卫卿,看着他胆怯又害羞地求饶,继而对他百依百顺的模样。虽然这样,显得自己如同禽兽一般不可理喻,但是煌夜并不在乎。
因为很快柯卫卿也会陷ru这种毫无理智可言,只有嗜骨快gan的境地中去,仿佛只有那样,两人才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