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么忠诚,怎么会背叛呢?
结果,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最单纯、最忠心的柯卫卿,伤得他最深,让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ai之愈深、恨之愈切!煌夜微微眯起黑眸,以掩饰那心底的恨意,同时,指tou便冷酷地挤ru,那未经任何扩张的蜜xue里。
「――嗯!」柯卫卿倒xi了一kou气,额tou上沁chu汗shui,gan1燥的指touqiang行撑开了后xue,在还没有任何run泽的粘膜上,来回刮动,每一xia都牵扯着疼。
也许是gan觉到太紧了,几乎都不能移动,煌夜chouchu了指tou,伸手往桌上的茶碗里,沾了沾茶shui,便又将手指ying挤jin去。
这个看似ti贴的举动,绝不是为了柯卫卿考虑,煌夜的指tou有些急躁的tingjin,即便是gan觉到柯卫卿难受得紧绷着tun肌,xia意识地排斥,却还是把手指埋ru到尽可能深的地方。
「皇上……!」柯卫卿吃痛地开kou,从背脊到xia肢,全都在微微的发抖。
「怎么了?」煌夜明知故问,只是逗留了一会儿,便熟练地弯曲、伸直,指尖搔动着熟tang的粘bi。
「啊!」柯卫卿暗哑地叫了chu来,已经熟知快gan的shenzi,在那频频的刺激xia,一**的dang漾chu异样的酥麻gan。
「你还想要再深一dian吧?」煌夜问到,却不han一dianganqing。
「不要,好痛。」柯卫卿的yan前都升腾起了shui雾,若不是理智在qiang撑,相信早就哭chu来了。
「说什么呢?既是用刑,自然是不会让你好过的了。」煌夜像是玩够了,用手指玩nong后xue的把戏,退chu来后,伸手往旁边的刑ju盘里,拿了一件夹棍chu来。
这是由六gen铁棒,穿上绳索,制作成的刑ju,用来夹断犯人的手指,煌夜却把它们nie成一捆,然后将一tou抵在依然紧闭的蜜lei上。
「zuo什么――不!」突然的冰凉与jianying,让柯卫卿惊恐不已,而因为看不见,也就越发清晰的gan受到,有恐怖的东西要jin来。
「朕知dao,光是手指是不能满足你的。」煌夜似乎在笑,然后,动了动铁铸般的手腕,将夹棍ying生生地chajin去。
「啊啊啊!」带着哭腔的惨叫声响彻在审讯室里,六gen铁棒毫无qinggan地撬开柔nen又jiao媚的肉bi,在煌夜的cao2纵xia,tingjin、稍退,再charu,每一xia,都比之前吞得更深。
因为夹棍上穿着麻绳,那cu糙的绳面,也刮ca着tinei。这种疼,就像有火苗tian着shenzi一样,柯卫卿不仅尖叫,而且浑shen发抖,手中的mao笔在宣纸上,画xia乱七八糟的痕迹,都辨不明刚才写的字了。
「这样可不行,你想毁了罪状吗?」煌夜越过枷板,看向桌面,冷冰冰地dao,「重新写。」
「皇……皇上……啊!」柯卫卿一手抓着宣纸,他知dao应该扔掉,重写,可是因为煌夜一个推ru的动作,让他猛地抓着纸,nie成了一团!
「这么舒服?」煌夜抓着夹棍的xia半截,不时调整jin攻的角度,一会儿是直贯而ru,一会儿是铲ru,还缓缓转动着,划着圈的摩ca里tou。
蜜se的窄xue,很快就充血变红,就好像熟透的果实一般,让人垂涎yu滴。明明是那么辛苦地夹紧着刑ju,却是一副活se生香的画面,煌夜的yan底猛地窜起yu火,紧盯着柯卫卿的后xue,让他的动作,也变得越发无qing。
「不要……不……呀!」突然的贯ru,让柯卫卿的背肌都绷了起来,最mingan的地方被再三碰chu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