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晏殊还有少主,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吃掉好不好?”
她盘在长huan腰上,抓着长huan的tou发,只扯的他后仰着脖颈,难捱的chuan|息,“让他们像这样任你摆布岂不快活?”
是梦吗?是谁的梦?我的?还是苏谢的?
“好不好?”她将一张小脸皱的可怜,伸过素白的手臂来问我,“你把shenzi还我,我帮你……让你便的qiang大,便是无jian不摧谁都不能伤害你,你想要的,恨的,怨的,我都替你了结。”她忽然便到我yan前,趴在我shen上,俯xia脸来瞧我,“你是这么怠惰又愚笨,你看看那些你所ai的,和ai你的,哪个是真心实意?阮碧城背弃你,少主利用你,晏殊吗?他ai的也不是你,他需要的是一种gan觉,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gan觉,你对他就像是一只还没有驯服的狗,充满了新鲜gan,但最后,你还是只狗而已……”
“若是我,一定折磨的他们痛不yu生。”她抿嘴一颤颤的笑了,“可惜我从来不会让自己落到你这么卑贱的地步。”
她的手指拂过我的眉心,细细的dao:“你失败极了,活着有什么用呢?没有人ai你,没有。”她叹了kou气,“这么失败的你,怎么pei得上我的shenzi?”猛地抓住我的脖颈,低低偎在我耳侧笑dao:“还给我,把shenzi还给我……”
那手chu2在我的眉心yan角,冰寒ru骨髓,忽有什么冰冰凉的yeti泼在我shen上,脸上,我猛地一颤惊醒过了来。
就觉得有人拍我的脸,焦急急的喊我,“苏谢苏谢,赶紧醒醒……”
我脑zi里昏昏沉沉的,迷蒙中睁开yan就瞧见沈青立在榻前,皱眉看我,“你可算醒了,晏殊没轻没重的也不晓得xia了多大的药量,让你睡了这么些天,我真怕睡傻你!”
他絮絮叨叨的念个没完,我睡的太久太沉,脑zi里钝钝的,反应不过来,有些痴愣的看他半天,才去看四周,没有人,没有苏谢没有长huan。
我zuo了个梦,不知dao是我还是苏谢的梦。
“喂!”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忐忑问dao:“你不会真被药傻了吧?”
脑zi里沉甸甸的,我爬坐起来,“你怎么会在这里?”晃了晃脑袋,这才看清楚他怀里还抱着个孩zi,“孩zi?”我有些发愣,问dao:“晏殊呢?这是代表……他还活着?”
“什么死了活了?”沈青倒了被冷茶给我,“醒醒脑zi,你都睡了四天了,教里现在一片大乱,该死的不该死的,都死的差不多了。”
我接过冷茶灌了一kou,觉得通ti都凉,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听他不住的叹气念叨:“晏殊那混小zi居然真的就叛教了,以前他虽有野心,但一直念着老教主将他从乱坟岗里捡回来没动过手,当初还发了誓说只要老教主在一天他就不会动少主,不然就天诛地灭,现在居然真动了手,半分的旧qing都不念啊!”
“他杀了老教主?”我问沈青。
他抱着孩zi左摇右晃dao:“那倒是没有,不过带人攻向了大殿,少主和左护法都在抵抗。”
我又问:“那谁占了上风?”
沈青摇了摇tou,蹙眉d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