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本来就辛苦,再借chu给王旦那样的人,心里肯定不舒服呀,既然不舒服,那就不让自己不舒服好啦。”
经过半世为人,乔莲藕知dao了一个yingdao理,有时候,人是必须ying着心chang说“不”的。你不好意思说chu那个字,总怕得罪了人,结果到后来,吃亏的只是自己,受伤害的,受委屈的只是自己。大凡不好意思对别人说不的人,总是过得最辛苦最纠结。
既然妈妈拉不xia那个脸,准备专心地借钱给王旦,那就自己去当恶人好了,明确告诉王旦,我们是不会借钱给你的。
“可是,必竟是亲戚啊,说chu去,影响不好,还说我们有了钱就怎么样……人在世上,活的就是一个脸面的,以后可怎么在亲戚面前走动?”秦瑛还是犹豫着。
“妈,啥亲戚不亲戚的,他也算是亲戚吗?一年都走动不到一次的。当然了,你不用直接告诉他借与不借,委婉地说明自己的困难就行了,这样,他就是不gao兴也不好说什么。本来嘛,你一个人养我们一家这么多孩zi,这么辛苦,他一个大男人还来借你的钱,这种人我看不起。”
秦瑛经过女儿的这番开导,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叹了一kou气,心事重重地走jin了屋zi,乔莲藕也跟了jin去,她要看着妈妈,关键时候帮帮腔,她不能让妈妈活得这么纠结。
对有些人,你永远都不能太善良。这是生活告诉她的真相。越让,空间便越小了,让到最后,自己便没有立足之地。
jin了屋zi,秦瑛坐xia,为难地说:
“他王家哥,不是我不借,我家的qing况你也是知dao的,自莲藕她爸爸chu了事之后,这日zi就不像以前了。四个孩zi读书,我呢,开个批发店,别人都看着生意ting好的,不过你们哪里知dao那里面的辛苦,没日没夜不说,利run也很薄的……所以,怕是有dian问题。”
“不会吧,我听说你们家里有很多钱的。这次买拖拉机还差五百多块钱,我就借五百块就行了,到时候挣了钱一定还你们的。”王旦不死心,继续说dao。
乔莲藕心里气愤,你买拖拉机是为了挣钱,而我妈妈辛苦挣钱是为了供我们几个孩zi吃饭穿衣读书,我们还在温饱线上,你们都在奔小康了,还好意思来借一个女人辛苦挣来的血汗钱,真是没见过这么脸pi厚的男人!自家里父亲chu了事qing后,他王旦家zuo为一门亲戚,何曾伸chu个半个援手?人家受难的时候,他不来关心,他需要钱了,便厚着脸pi来了,还是这般qiang要,真是与那抢劫都差不多的了!
不行,不能借。
想到这里,乔莲藕看着王旦说:
“王表叔,我们家里我妈妈要养四个孩zi,供他们的吃穿和学习,这笔开销可大着呢,挣钱吧,是比以前多挣了两个钱,不过也只是刚好蒙够,不至于向别人伸手而已,哪里有你想的那些qing况。这次,妈妈好不容易又存了一百多块钱,而我这次到学校里去,ma上又要给我的书画老师交钱的,我一拿走,家里就又没有多余的钱了。王表叔,我们家挣的钱都是用来供我们jie妹兄弟读书用的,不像你家,还筹划起买拖拉机了。这次真是不好意思,要借钱是真没有。王表叔如果还想耍的话,就多坐一会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