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那么傻?放心吧。”
俩人回家,妈妈秦瑛已经回来了。果然问起背篓和柴的事qing,问他俩怎么回事。乔莲藕幸亏早有准备,便顺嘴撒谎说是忘在小山家里了,明天去背回来就是了。好在秦瑛事qing特别多,也没有过多地追究,竟也相信了他俩的话。
乔莲藕为了讨妈**gao兴,便主动地让俩妹妹把zuo的作业拿chu来,他和慕然一人检查一个,错了的ma上给她们讲,当即改正。
秦瑛则在一旁坐xia来zuo些针线活儿,huan喜得看着几个孩zi讨论学习上的事qing,不觉心里宽wei十分。
吴老tou儿则在一旁chou着旱烟,笑眯眯地看着一家人,像一个老好神仙一般。
讲完作业,又和妹妹说了几句话,然后乔莲藕便服侍俩妹妹去睡觉了。俩小家伙白天累得慌,晚上睡觉也早,洗漱后便也睡了。
乔莲藕后天要走,今天趁着妈妈没有其他的事qing,一家人都在一起坐着说些闲话,便有意讲讲周家院zi的事qing,想让妈妈帮着给村长说说,让他不要将那院zi拆了。前世的糊涂,这世是不能再犯的了。那样好的院zi,拆起来容易,再建的话,就太困难了,即使是花了巨资建起了,要有那般的古se古香和岁月沉淀的味dao,可是非得上百年的时间才行的。
一活一世,有几个一百年呢?
所以,乔莲藕觉得有些话必须给妈妈渗透一xia,不然后悔就晚了。她虽然啥都懂,但是必竟在大人的yan里还是一个小孩zi,有些事qing还得大人chu面才行的。
“妈妈,我听他们说曾疯zi家的那个院zi要拆了哈……”乔莲藕翻着妹妹们的图画书,装作不经意的样zi,打听打听。
“嗯,我也听说了,好像村zi要重新修一所村办小学,把念书的娃娃都搬到新学校里去读书,那院zi,是人家大hu人间的院zi,学生在里面读书,是有些不像话。”
妈妈边zuo活儿,边说话。
“哦,好可惜哦,那院zi……”乔莲藕长叹一声。
“小妮zi,那有啥可惜的啊,不过地主的一个院zi而已,也有些破败了,拆了好啊,听说,拆了后那些木料石料的还要分给村上的人呢,到时候,不知dao我们会分dian啥……这由不得人选的,村上分东西一般都是抓阄,guan他呢,分到啥是啥,不过,那zhuzi倒是不错,如果分到了,锯了的话,可以zuo一个很好的柜zi,将来你chu嫁的时候……”
妈妈觉得这话说得有些早了,莲藕听着可能不gao兴,便顿了顿,停xia了,看着乔莲藕的脸se,见她没恼,便笑了,继续说,“那木料,听说是楠木呢,这样好的木tou现在在山上已经找不到了,全被砍光了……”
“就是,这样的院zi,如果拆掉了,好可惜啊!”乔慕然看到了莲藕递过来的yanse,ma上说dao。
乔莲藕听了妈妈刚才的话,知dao村zi里的肯定都差不多是这样想的。他们的觉悟,实在并不是很gao。当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他们都是农民,没有走chu过这里,更不知dao这些算作珍贵的历史遗迹,ju有难得的保存价值,所以说服他们,可得花上一大番力气呢!
乔莲藕想了想,“妈妈,修这院zi可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