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害怕,将药扔了。立冬的事,我自有计较,你别cha手。”覃牧秋dao。
荣安忙应是。
覃牧秋又dao:“我想去沽州一趟。”
荣安一愣,dao:“沽州现xia虽安全,可朝臣们都议论,说宁安王的大军一路南xia,不chu两月便可破沽州,到时候只怕会有危险。陛xia若是想去,必要赶在宁安王的大军到达之前去。”
“两个月?”覃牧秋一愣,问dao:“今日是几月几号?”
“九月十七。”荣安dao。
不是十一月二十?现在竟然是两月之前?那……自己还活着!
覃牧秋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渐渐平静才发现自己的疏忽。若是十一月,中都也早该到了飘雪的时候,万不会像如今这般。不过是自己一时太过惊讶,没留意这些细节。
如今怎么办?
既然自己还活着,那么想办法在十一月二十这天阻止自己chu战,如此便可阻止这件事qing的发生,一切便能回到正轨。
这劳什zi皇帝他可是一天都不愿当。他不是没想过以shen份的便利帮李谨顺利坐上皇位,可一来他对于朝中之事无从ru手,二来到了那一日,李谨能不能相信他是覃牧秋?还有,他也没把握能活到李谨攻ru中都的那一天。
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便是阻止覃牧秋死,自己只要不死,与李谨联手攻ru中都,到时候他就安心当个羽林军大将军,再把赵清明踹xia这个位zi,真是再好不过。
“阿嚏……”
“陛xia,更深lou重,您还是回房歇着吧。沽州之事,再从长计议。”荣安dao。
覃牧秋伸了个懒腰,紧了紧外袍朝殿nei走去。到了殿门kou,覃牧秋示意荣安和他一daojin去,荣安忙应是。
立冬还在书案前写着“忠君侍主”,不敢言语。荣安见状一愣,眨了眨yan,随即yan观鼻鼻观心的立在那里。
“荣安去看看他写的是否认真。”覃牧秋随koudao。
荣安应声上前,看到满纸的“忠君侍主”,又见到立冬的脸se,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他原本因着被立冬利用的事有些不满,如今倒是也不计较了,左右他不会再给对方利用自己的机会便是。
“回陛xia,写的尚可。”荣安dao。
“嗯,立冬,回去好好学学规矩,chu去替荣安在殿门kou守夜吧。今夜让荣安服侍朕。”覃牧秋dao。
立冬闻言如获大赦,忙磕tou谢恩。待立冬chu了殿门,荣安嘴角便有些chou搐,远远的站着,表qing有些尴尬dao:“陛xia,nu才长得丑,又pi糙肉厚的……”
“想什么呢,你去偏殿的榻上睡。”覃牧秋一脸嫌弃的dao,随即扯过被zi盖上,合上了yan。
荣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忍不住拍了拍自己脑袋,随即去chui熄了烛火,只留了一盏火光微弱的油灯。他取了ruan垫,在覃牧秋榻前的地上和衣睡xia,心满意足的想,新陛xia真好。
第5章清明
次日用过了早膳,赵清明准时chu现在凝和殿门kou。
覃牧秋漱完koudao:“羽林军不是还有另一位大将军么,怎么来接朕上朝的只有赵清明?”
荣安取过朝服伺候对方穿上,dao:“赵大人虽是羽林军大将军,可只是挂个职罢了,陛xia从前定了规矩,羽林军的事务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