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要赵清明愿意,轻易便能将这七年的分离rou成一团,丢到一旁。而他们好像又要从少年时再活一次一般。
这场漫长的分离,几乎成了一场梦。
覃牧秋突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问dao:“我中的毒……是不是……”
“不是。”赵清明微微笑了笑,双手扶在对方的肩膀上,dao:“我很快就能拿到解药,相信我。”
赵清明的目光从来都是jian定的,不容质疑的。覃牧秋想,这个人若是想zuo,便没有他zuo不到的事qing。
“好吧。”覃牧秋往旁边让了让,示意赵清明坐到自己旁边,赵清明便挨着他坐xia了。
“当年的事qing,你都知dao了,无云也把事qing的起因都告诉了你。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打算。”赵清明dao。
覃牧秋转tou望着对方,问dao:“我的打算?”
“你要继续当皇帝,或者……离开中都,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赵清明dao。
覃牧秋闻言不由有些犯难。yan看日zi一天天过去,宁安王迟早要失去耐心攻ru中都。到时候自己是否能全shen法退,全要凭着宁安王的心qing。可是自己现在一走了之,算怎么回事儿?
自己这个皇帝虽然没有多大作用,不过是zuozuo表面功夫,可朝中一日无君便会大乱。况且,自己若偷偷溜走了,红枫营怎么办?
天xia之大,自己又能去哪里呢?
“我至少要安顿好红枫营。”覃牧秋dao:“来日,红枫营不能跟着常宁军留在中都,总要有个去chu1。”
“好。”赵清明dao:“无论是走是留,我都会陪着你。你若要当这个皇帝,我就继续zuo羽林军大将军,你若要离开中都,我就陪你浪迹天涯。”
覃牧秋闻言心里不由有些难过。
以李谨的作风,自己八成是难以全shen而退的。好在只要能安顿好红枫营,自己是死是活也无关紧要。可是赵清明不一样,他shen后还有整个赵家。
赵朔给李逾xia毒,是要扶别人上位,还是和宁安王有勾结?无论是哪一种,都和覃牧秋不是站在一边的。赵清明若站在自己这一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善终。
“你不该掺和jin来。”覃牧秋皱着眉toudao。
赵清明闻言面se一沉。
“可是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dao该怎么办。”覃牧秋dao:“我真自私,从小就是这样,不断的闯祸,然后让你来收拾残局。”
赵清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言语间却不动声sedao:“牧秋,我们重新开始吧。”
覃牧秋闻言一愣,心不由tiao漏了一拍,转tou望向对方。
赵清明倾shen在对方唇上落了一个吻。
覃牧秋gan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声,几乎要炸开了,意识一片空白。他自幼和赵清明虽极为亲近,彼此也有模糊的倾慕之qing,但却从未有过丝毫的逾礼之举。
重逢之后,起先他心里牵挂着另一个人,自然也不会往这上tou想。赵清明的态度,在他看来也始终如从前一样,更像个兄长。
他一直不敢想的事qing,如今被对方抢先一步表了态,他唯有措手不及的份了。
赵清明抬手轻刮了一xia他的鼻梁,见他脸都红到脖zigen了,心里的温柔瞬间快要溢chu来了。心dao还好,他没有推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