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诩天勾着笑,似乎颇为期待,“不如以后都由溟儿来侍寝吧,如此你才会相信,父皇如今只要你一人。”
“只要父皇忍得住,溟月也无所谓,一定让父皇畅快就是。”挑衅的看着他,祁溟月一脸和煦的笑意。
“如此,父皇可等着呢,你看天se不早,不若溟儿现xia就……”眸se逐渐暗沉,挑起他的发丝,祁诩天又louchu了惑人的神qing。
“可是溟月觉得有些饿了,”他也坐起shen,半躺在祁诩天的怀里,忽然想起还有一wu落在了冉馨阁,“方才想起母妃亲手为父皇zuo的糕dian还在冉馨阁,父皇不尝尝吗?”
“溟儿同她很亲近?尝过她亲手zuo的糕dian?”取过衣衫为他穿起,祁诩天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莫非连母妃的醋也要吃?无奈的答dao:“尝过又如何?她可是我的母妃,父皇不要多想了。”
“父皇不愿你同别人亲近,即便是你的母妃亦然,何况她与那韩梓麒暗中往来,也不必溟儿为她费心。”
“早料到父皇知dao此事,不曾言破便是想看他们会如何行事,溟月已安了他们的心,父皇只guan等着看戏便是了。”想到昙无的话,他眉tou微蹙,他已为她留了后路,只要她不存异心,他也不愿杀她。
命人去取了冉馨阁的糕dian,两人穿好了衣衫,一同坐xia,吩咐人传膳,然后打开了安若蓝zuo的糕dian。
白里透红的颜se,此时看来分外可ai,接过祁溟月递来的糕dian,祁诩天随手放rukou中,嚼了几xia,louchu一丝古怪的神se。
祁溟月终于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为他倒了杯茶,看他皱着眉接过一kou饮xia,才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若只我一人享用,溟月心中不安,不知父皇觉得如何,母妃手艺还不错吧。”他当时chu了凝曦阁就希望能得一杯清茶,幸好到了蒋瑶那里,才算是得了解脱了。
祁诩天又喝了一杯,才解了kou中的甜腻之味,虽然确实香ruan,但那种腻人的甜味实在让他无法忍受,想是溟儿在那儿遭了罪却又不可言,才会带回来记挂着一定要他也gan受一番。
看着他脸上带着得逞的满足表qing,不由伸手rou了rou他的发,在他嘴边亲了一kou,“罢了,若是溟儿gao兴,父皇再吃几kou也没什么。”说着就要去取。
祁溟月连忙阻住他的手,把那dian心推到一边,“溟月只是玩笑,父皇不必如此。”直到看见父皇满意的轻笑,才恍然的瞪了他一yan,若想要看自己对他的关心,也不必如此用骗的吧,即使说了ai他,父皇还是如此狡猾。
虽然腹诽着,但唇边仍是抑制不住的扬起了笑意,惹得祁诩天又把他抱到怀里,一阵亲吻。
直到外面有人回禀膳shi已zuo好了,一碟碟取了jin来放在桌上,两人这才开始安静的用膳。
第二十五章武场
夏日的午后,天气更为炎re了,刺目的阳光如利剑一般扎的人睁不开yan来,除了须在此时当班的侍卫,没有人愿在屋外待上片刻。
步伐匆匆的gong人侍女们在经过武场时,惊讶的听见里tou竟然传chu阵阵喝声,不由疑惑着是何人如此刻苦,在这异常闷re的午后还如此用功练武,经过时忍不住好奇,往窗边探tou一望,却见到了几位皇zi的shen影。
武场之nei,阵阵剑影如虹,汗洒如雨的少年仍凝神chu着剑招,一招一式练得甚为认真,shen旁的空chu1还立着几名看来年岁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