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着那位“三妹”的脖zi,神se间满是狰狞,“不妨实话告诉你,jiao莲早就知dao小爷我今晚要zuo什么了,别指望她会来帮你!”
厢房里偷听的刁蛮小姑娘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家jiejie,“jie,表哥说的......”
“是真的。”一向温温柔柔的女声难得透着几分冷意,“我已经猜到了。”
刁蛮小姑娘一脸气愤,“表哥怎么能这样!”
“这有什么?爹爹也不是只有娘亲一个女人。”女声重新变得温柔起来,“像三妹那样的,就算跟我一起嫁过去也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威胁,更何况表哥只是图个新鲜而已。”
刁蛮小姑娘惊讶地瞪圆了一双putao大yan,“若是爹爹问起......”
温柔的女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她那位表哥就已经间接替她zuochu了回答。
“还有我的好姑父、你的亲爹,你说他是更重视你这个炉/鼎生chu来的不成qi的女儿呢?还是更重视与我刘家的盟约?”他狞笑着威胁那位“三妹”,“惹恼了小爷,小爷也把你送去给人zuo炉/鼎你信不信?还是说你更喜huan被小爷卖到花楼去?”
那位“三妹”的yan神一dian一dian灰暗xia去,在外衫被撕破的瞬间,她突然唤chu飞剑朝着自己的后心刺去。
其实比起自杀,她更想杀了yan前的这个畜生和那两个欺负了她十几年的所谓“亲jiejie”,可饶是再愤怒再绝望,她也不会幻想自己有那个实力。
所以就这样吧。
与其继续苟活,还不如gan1gan1净净死去。
她默默闭上yan睛,然后在心里跟自己那个因为被采补过度而早早死去的娘亲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终究辜负了她的遗愿,终究没能如她所期待的,像个真正的人一样,有尊严的活xia去。
就在那位“三妹”的飞剑即将刺ru她自己后心的前一瞬,隔bi院zi里的任zi贤和任瀚玥终于忍不住翻墙过来救人。
小墨熙chu手最快,任瀚玥和任zi贤还没来得及冲jin房间里,那位“三妹”的飞剑就已经被他定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向前。
那个意图施暴的年轻男zi很快就察觉到了任zi贤和任瀚玥的到来,他一把将那位“三妹”甩到床上,然后唤chu飞剑就朝破门而ru的任zi贤父女刺去。
任zi贤早有准备,大刀一挥就将迎面刺来的飞剑磕到了一边。
“是你?”年轻男zi显然还没有忘记任zi贤的脸,“不知这位dao友深夜闯jin我的房间有何贵gan1?”
任瀚玥已经扶起了磕得tou破血liu的那位“三妹”,闻言不由冷哼一声,“路不平,有人踩。怎么,难dao就只准你三更半夜为非作歹、扰人清梦,却不准别人打抱不平、匡扶正义?”
“正义?正义?”年轻男zi笑得腰都弯了,“哈哈哈......这个笑话真是太好笑了。小丫tou,你确定自己不是在搞笑吗?”
任瀚玥翻了个白yan。
她一不小心忘记了,这个世界杀人放火都是合法的,只要拳tou大,你说什么都是正义,要是拳tou小,那你再正义别人也只当你是空气。
她一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