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话说的由衷,崔氏也han笑颔首:“也是,谁叫我们阿宁有福气呢。”
阮琨宁却顺着这次宴席想到了另一chu1,压低声音,dao:“也不知dao是什么心思,到了这个关kou,二皇zi府竟宴客了。”
她此话说的并不奇怪,毕竟,这个时间实在是有些暧昧了。
储君新立,二皇zi作为储君的有力争夺者,理应避讳一二才是,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他素来行事谨慎圆hua,尽量不给人留话柄,竟也会zuo这样的事qing。
崔氏yan睫缓缓一眨,低声dao:“大概是心急了吧……”
“说起来,”崔氏微微眯起yan睛,似是想起了什么旧事:“当年,所有人都以为二皇zi会是板上钉钉的储君,没想到……”
阮琨宁年纪不大,崔氏说的又是多年之前的事qing,事qing涉及皇族,更是少有人会提起,冷不丁听崔氏提了一两句,便觉心xia不解:“――怎么,陛xia曾经有过立二皇zi为储的意思吗?”
“的确曾经有过,”崔氏眉tou微蹙,缓缓dao:“阿宁也知dao的,元后李氏去的早,今上还不曾登基,她便殁了,那时候,二皇zi也还没多大呢……”
“李氏殁后没多久,先帝便去了,陛xia登基之后,并不曾将二皇zi交给其余妃妾抚养,而是将他带到了宣室殿亲自照看,二皇zi又是嫡长zi,陛xia如此看重,一时间,许多人都以为储位已定,只差着一dao圣旨便可以确定名分……”
阮琨宁眉宇之间闪现chu几分不解,迟疑着问dao:“可是……我在gong里tou的时候,并不曾听说过此事。”
“没听过也是正常的,”崔氏淡淡的dao:“在二皇zi十岁的时候,陛xia便将他从宣室殿迁chu去了,如此举动之xia,之前一直嚷嚷着要立嫡长zi为储君的臣zi都吓破了胆,偃旗息鼓尚且来不及,哪里敢继续张扬。”
“这是帝王家事,影影绰绰的又牵涉到储位之争,加之那时候继后shenxia的六皇zi也站住了脚,谢皇后把持住整个后gong,自然不会有人去记住那些旧事。”
阮琨宁想了想,dao:“当年,二皇zi很得chong吗?”
“能带jin宣室殿去照看,”崔氏斜她一yan,dao:“难dao这还不是得chong?”
在当时,皇帝如此举动之xia,几乎是默许了二皇zi的储君之位,怎么可能会不得chong。
阮琨宁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顿了顿,她才dao;“可是,我在gong里tou的时候,总觉得陛xia待二皇zi……也只是淡淡的。”
她说是淡淡的,委实是没有半分夸张,甚至于还是客气了――光是她自己见到的,皇帝都不知dao打了二皇zi多少次脸了。
“这我就不知dao了,”崔氏摇摇tou,dao:“皇家的事qing,又有谁能说得准呢,指不定二皇zi是gan1了什么,所以才失chong了。”
“guan他呢,”阮琨宁想不通,也就不再去纠结:“左右此刻尘埃已定,他也掀不起什么乱zi来。”
她倒是豁达,心也足够宽,崔氏见状,也只是微微一笑,不再开kou说什么了。
二皇zi府很快便到了。
永宁侯府的底气在,阮琨宁的shen份也在,即使此刻因着阮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