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蛇尾的听了一半,猫爪zi挠似得难受,dao:“继续呀。”
皇帝却不打算再说xia去了,靠回椅背,懒洋洋的dao:“你叫我继续我便继续,我怎的这般听你话?”
阮琨宁哽住了,好半日没说话,皇帝只注视着她,也不肯再chu声,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而且,还是越来越尴尬。
总是躲着也不是个事,阮琨宁也zuo够了乌gui,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主动说说,不叫自己在尴尬的深渊里tou越陷越深,有了这个念tou,她终于大着胆zi从壳zi里tou伸chu了tou。
阮琨宁咳了一声,dao:“qiang扭的瓜不甜,哪怕吃了,也是没什么滋味的。”
“我又不想吃瓜,甜不甜有什么要紧的,”皇帝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一手撑住xia颌,盯着她,笑微微的dao:“我只是……想把瓜拧xia来罢了。”
阮琨宁一顿,默默地把tou缩回了gui壳儿:“……”你这样就没法儿说xia去了啊!
在这种时候,脸pi显然就是多余的东西,一片尴尬的安静中她笑了笑,有dian哀求的dao:“说说嘛。”
皇帝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看的阮琨宁有些心惊胆战,他却忽的一笑,dao:“真是栽了。”
阮琨宁继续不吭声,保持沉默。
皇帝也不打算继续计较xia去了,靠在藤椅上,合了合yan,懒洋洋的dao:“那时候外tou称得上的天寒地冻,平素只恨不得守在nuan炉边,非是什么要事,万万是不肯离开的。可是他啊,shen边却总是带一把羽扇,时不时的抖两xia,看起来矫qing的不行,酸的我牙疼。”
阮琨宁想了想那副画面,也觉得有dian喜gan,可是刚刚那一dian尴尬的气氛还没有散去,也只好绷着脸不吭声。
皇帝似乎没看见她面上的神qing,继续dao:“若是平日也就罢了,偏生我那一日心qing不好,又被他阴阳怪气的损了几句,怎么也是咽不xia这kou气的。我找了一把短弓带去了书房外tou,把短箭的tou上缠上浸了火油的棉花,dian着了之后,趁他拿着羽扇摇的时候she1了过去……”
他现在说起来的时候肩膀还是止不住的抖,笑完了才dao:“那羽扇真是半分都不掺假,一dian就着,火呼的就起了,连带着烧了他一半胡zi……”
皇帝描述的画面gan太qiang,堪称是栩栩如生,阮琨宁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chu来,笑完了才觉得对卢庭州有些失礼,连忙掩住嘴,表达自己对皇帝的谴责态度,义正言辞dao:“你怎么这么顽劣,居然对老师这么坏!”
皇帝止住了笑,斜了她一yan,淡淡的dao:“能比你对我还坏?”
阮琨宁连忙偃旗息鼓,不敢吭声了。
皇帝却有些歉意,轻轻叹一kou气,慢慢的dao:“后来,他打完了我就气的离gong了,更是连着好几日没jingong,之后先帝才同我说,那是卢先生母亲亲手为他zuo的,权当一个留念,我这顿打挨得确实不冤。我那时候太年轻,也太不懂事,现在想一想,真不应该。”
阮琨宁看他脸上的歉然,确实是真心实意,也觉得自己方才笑的太不应该,劝weidao:“你不是也挨了打嘛,算是两清了,哎?”
她突然反应过来,有dian惊悚的看着皇帝,问dao:“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