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定那一晚到底会给易琛造成怎样的心里创伤。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那晚的恐怖记忆在他心里造成的伤kou趁早抚平,以免将来真的留xia什么阴影。
这时候,师阙言已经将一壶酒都喝完了,他看柳砚潇还是不说话,也没再继续劝xia去,打了个哈欠dao:“时候不早了,我要早dian回去睡,那小zi三天两tou病倒,现在连霖那家伙也跑了,明个儿开始那帮zi老家伙又得交给我一个人应付,想想还是我最惨呐!”说完,人也消失在了柳砚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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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此时已是亥时三刻。
易琛好不容易在药wu的作用xia睡去了,shui玥却是焦急的一面看着表一面朝门kou的方向张望。
就算皇帝病着,也有御医,自己不过一个侍卫shen份,再不离开肯定是于理不合。
可倘若师阙言没有成功的把柳砚潇给劝来,他又怎么忍心留易琛一个人在这里?
要知dao为了能让易琛安心的睡觉,他已经把药剂里安眠的成分加多了一倍的量,可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法zi,这药也至多只能吃个一两次。
万一半夜里药效过去之后易琛突然醒来,屋里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种心里上的打击对易琛先xia的病qing是最最不利的。
“他睡了?”就当shui玥万般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走的时候,柳砚潇竟是已经站在了床边。
“恩,刚睡着还没一个时辰。”shui玥压低了嗓音回答,起shen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了柳砚潇。
“他现在怎么样了?”柳砚潇坐了xia来,轻轻的掀起被zi的一角看了一yan易琛shen上的伤。
“鞭伤好多了,那里的裂伤可能还有一阵zi。不过,他的qing绪似乎很糟。”说到这句,shui玥yan中是明显担忧的神qing。
“怎么说?”
“虽然他嘴上一句也不提昨夜的事,一直有为霖求qing。但是,刚才我让他早dian休息的时候,他把自己蒙在被zi里浑shen发抖,还嘴ying的说自己没事,我只能给他的药里多加了一dian定神安眠的成分,他这才睡xia了。”
“恩,我会注意的。”
“那你自己也注意休息,我先chu去了。”
“恩。”柳砚潇没再回答,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易琛shen上,他拿起枕边的mao巾给易琛ca了ca额tou的冷汗,看起来就算有药,这个孩zi也睡得很不安。
shui玥也在这时悄悄的退chu了房间。
柳砚潇就这样静静的守在床边。
他想起第一夜,自己也是这样看着满shen是伤、趴在床上睡觉的易琛,他也是这样的即使在睡梦中都会让人心疼。
不过,这一次柳砚潇不忍心叫醒他,因为这孩zi实在是太需要休息了。
“嗯……不要……求……求你……不……”没一会易琛的哭喊声在柳砚潇的耳边想起。
柳砚潇急忙抓住了他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柔声的安抚:“小易,没事的,你好好的休息……”
“放……放开……我……求你……不要……不要……啊……”床上的人反而哭叫的更厉害了,完全不顾自己的伤痛,拼命挣扎着想要甩开柳砚潇的双手。
“小易,小易,别这样,没有人会伤害你。”柳砚潇想要放开他,可又怕一旦松手,以易琛现在的状态,又会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