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会唱的歌儿一顺溜唱了个够,当然,期间程菱薇也曾努力想让秦zi涧加ru其中,但秦zi涧死活不肯,他说自己不会唱liu行歌曲,甚至听都没听过几首。
“那老歌呢?也不会?”程菱薇不死心,“南泥湾?红星照我去战斗?喀秋莎?gungun长江东逝shui?……”
“你觉得呢?”秦zi涧不耐烦地说,“我怎么可能会唱这些?有没有脑zi啊你?”
“怎么可能一首都不会呢?哪有从来不听歌的?不听歌那还是人么?”
“嗯,我记得以前也有个老tou儿说过,‘是人就得听戏,不听戏的就不是人’,看来现在满大街都不是人。”
程菱薇笑起来,秦zi涧说的是电影的台词。
“对了你肯定会唱戏”
程菱薇知dao那边也有戏曲,叫“青曲”,是很久前自南方青州发源的一个戏种,后渐渐liu行到北方,被旧齐元氏所钟ai,大力扶持,三百多年发展xia来,就成了国剧。
秦zi涧难得给chu百分之百的耐心:“就算我会,你这卡拉OK里,有戏么?”
程菱薇赶紧翻了翻曲目,却只找到了几个**样板戏。
没辙,程菱薇只得继续独占麦克风。
秦zi涧躺在沙发上,拿抱枕捂着耳朵,平心而论,程菱薇唱得够好的了,如果评奖,应该算是“业余优秀歌手”了,尤其是,她学谁像谁,学得以假乱真。
问题在于,每唱一首歌,她都会发一通gan慨,什么“这首歌送给秦zi涧”啦,什么“这首歌表达了我对他心中的ganqing”啦……于是秦zi涧就只得忍受着自己的名字,一而再、再而三地chu现在期间,伴随着它的,是一大堆酸掉牙的文艺兮兮的陈词滥调。
但是秦zi涧已经懒得chu声反驳了,他只恨自己今天没多带两个耳sai来,于是只得把touan在抱枕底xia,qiang迫自己jinru半睡眠状态。
伴随着这巨大的嘈杂声,秦zi涧zuo了个梦。
他梦见了自己和萦玉成亲。
那是个良辰吉日,家里来了那么多宾客,父亲母亲受着朝中百官的恭贺,自己则着红袍,骑着骏ma,去gong里迎接公主的仪仗。
到了地方,先拜,再引ma还第,吉时一到,公主车辕启驾,百十名gong人簇拥着从gong里chu来,到陛xia钦赐的新宅第。他候公主降车,再长揖为礼……
这一套程序,早就在秦zi涧的心里演习过无数遍了,他甚至连车行至街角chu1放缓速度时,车辕那吱吱的微弱声响都想象到了,一切都在他的心中栩栩如生,所以真照着zuo的时候,就无一chu1不顺畅了。
等到仪式结束,他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ru了寝阁,四xia里闲人屏退,屋里只剩xia他,还有shen着盛装的萦玉。秦zi涧站在门kou,看着晶莹钗冠掩映xia那张俏丽的脸,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潜ru深海的鱼儿,舒畅得简直要gaogao跃一个翻shen
他慢慢走过去,压抑着狂tiao的心,轻轻将手放在萦玉的肩上,他觉得嗓zi发gan1,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候,萦玉也抬起tou来,一双dian漆mei目看着他,涌动着脉脉柔qing。
然而,还没等秦zi涧开kou,萦玉忽然站起shen,一把抓起tou上的凤冠扔在地上
秦zi涧愕然万分地望着她
只见萦玉一个兔zitiao,蹦到屋中间,一脸傻笑手比着V字说:“秦zi涧,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