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该属于我的关注?”
被说中心事,姜啸之很是尴尬,他垂xiayan帘:“臣只是gan到意外,皇后您之前,不是特别不gao兴阮尚仪jingong的事儿么?而且您还说过那些威胁的话……”
厉婷婷把画板推开,她托着腮,沉默片刻,才dao:“老实和你说吧,阮沅的那些事儿,我也是一知半解,我随kou说的那些威胁,是从这一知半解里推测chu来的。既然他们现在你侬我侬,又没chu什么问题,那我何必还要多这个嘴呢?”
她抬tou看看姜啸之,认真dao:“我不ai宗恪,一dian都不ai。之前还有恨,到现在,连恨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只希望他离我远一dian,现在他离我很远很远,我就已经非常满意了。他和哪个女人好上了,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就好像查尔斯王zi,他到底是和dai安娜好还是和卡米拉好,我哪里有兴趣过问呢?”
姜啸之ma上抬起tou来,语气倔qiang地说:“陛xia比查尔斯那个怂货qiang多了。”
厉婷婷忍不住伏案笑起来。
“知dao了。”她回过shen去,拿起画笔曼声dao,“你就是听不得我说他一句不好。你们的陛xia人见人ai花见花开,行了吧?”
姜啸之握着门球,嗫嚅dao:“他本来就很好。”
厉婷婷哭笑不得,她扔xia笔
“姜啸之,你倒是说说,他到底哪里好?”
“皇后,陛xia到底哪里不好呢?就算有些无伤大雅的个人习惯……”
话题又变成雪球gun回来了,厉婷婷无奈地想,而且这次,居然成了“无伤大雅的个人习惯”,看来他真是维护他啊
“那你说说,宗恪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厉婷婷笑笑看他,“就不提我了,你自己怎么想的怎么说。”
姜啸之一愣。
他想了半天,才说:“他什么都不瞒着我们。”
这算什么优dian?厉婷婷无言。
“他要是不gao兴了,所有人都能看chu他不gao兴;他要是gao兴了,所有人都能看chu他gao兴。”
这又算是什么优dian?连婴儿都是如此好不好
“而且他很少害怕,想到什么就会去zuo,不会囿于常规。”姜啸之想了想,“陛xia的里面是很柔ruan的――虽然这话不是臣说的,是周太傅说的。不过,太傅说的对。”
他说完,又苦笑添了一句:“虽然太傅不gao兴陛xia这个样zi,不过,没办法。”
他这话,让厉婷婷若有所思。
“就是说,你怎么都不会zuo让他不gao兴的事qing,对吧?”她慢慢dao。
“呃,是的。”姜啸之diantou。
“反而言之,如果不会nong得他不gao兴,那么对你而言就无所谓,是吧?”
厉婷婷这话,简直像是逻辑推理题,姜啸之想了想,才dao:“那也得看事qing本shen是否妥当,该不该去zuo。”
“那你自己呢?”厉婷婷盯着他的yan睛,“首先,不能让宗恪不gao兴,其次,不能‘看起来不妥’,那么你自己的gan受呢?你是否喜huan,难dao这一层就不重要了么?”
她这话,一时间,把姜啸之问住了。
他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半天,才dao:“当然,最好还是三者都能平衡。”
“如果平衡不了呢?”厉婷婷深深看着他,“如果宗恪会不gao兴,如果看起来会不妥、不合规矩,那么就算你自己喜huan,你也不会去zuo,是么?”
姜啸之沉yin良久,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