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赵王的快递。”
厉婷婷一怔:“好快啊”
她拿过信封,走到客厅灯xia,撕开封pi,取chu信来细细读了一遍。
微微冷笑浮上厉婷婷的脸。
“她果然不承认……”厉婷婷想,看来不把话说得狠一dian、不动用威胁的手段,自己是得不到真相了。
于是,几天后,宗恒又收到厉婷婷的第二封信。
“还是给你老婆的,”厉婷婷在电话里对他说,“直接送到,若有回函,照样交给我。”
宗恒实在忍不住:“皇后,你找拙荆到底有什么事?”
“都跟你说了,女人的事。”厉婷婷笑了笑,“怎么?我给你机会回家见见妻儿,你还不gao兴啊?”
挂了电话,宗恒仰tou长叹,他已经一天不休、连续上了两个礼拜的班了,现在看来,这个周末的休息又泡汤了。
不chu厉婷婷所料,周日晚间,宗恒的快递又到了。
签了快递,她把信封拿到自己房间,拆开来从tou到尾扫了一遍。
看完,厉婷婷不由啧啧了两声,心想:“这女人,要说ruan弱,ruan弱得可恨;要说刚ying,又刚ying得叫人没辙……”
厉婷婷正琢磨着,有人敲门。
她起shen打开门,外tou是姜啸之。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厉婷婷不由想。
“有事?”她扬脸看着姜啸之。
后者没有立即回答她,却罕见的,轻轻关上了房门。
这在姜啸之是少见的举动,每次他到厉婷婷的房间,都会让门大敞着,为的是避嫌。
“gan1嘛?”厉婷婷笑笑看他,“侯爷这是……要和我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姜啸之没笑,冷冷看着她。
“皇后一连两个礼拜都有信给赵王妃,是有什么事么?”
“奇怪,我们女人之间的事儿,侯爷怎么gan起兴趣来?”她故意佯装无辜,“难不成,你也想当妇女之友?”
姜啸之的神qing更冷:“皇后所言,恐怕不仅仅是女人之事吧?”
“唔,这个嘛……”
“刚才臣给赵王去了电话,询问了详qing。他告诉臣,赵王妃接到皇后第二封信,神qing不对,而且还落了泪。”
厉婷婷哼了一声,她满脸不在乎:“哭,就知dao哭,那女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皇后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
厉婷婷不答,她转tou拿过那封信,扔在姜啸之面前。
“自己看看吧。”
姜啸之展信一读,不由怒不可遏
原来纪梅若在这封信里,辩称她与武功侯绝无暧昧,她更不知dao皇后所言究竟是何事。既然皇后一kou咬定她和姜啸之“暗通款曲”、“私相授受”,要去丈夫赵王那儿诬赖她的清白,那她就只有以死明志。
他把信一扔:“皇后为何诬赖臣与赵王妃?”
“诬赖?”厉婷婷捡起信来,轻轻一晃,“有人证,又有wu证,怎么能说是诬赖呢?”
姜啸之勉qiang压住火气:“请问皇后,人证是谁,wu证又是什么?”
“人证嘛。”厉婷婷指了指自己,“我。至于wu证,东西在侯爷那儿――”
她说着,故作神秘压低声音,凑近姜啸之:“那枚玉麒麟,侯爷您藏哪儿了?”
厉婷婷清楚地看见,姜啸之的嘴唇哆嗦了一xia
看他这个样zi,厉婷婷心里,莫名掠过一gu酸溜溜的味dao。
“很贴心嘛。”她冷笑,“宁可‘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