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非得去抓那小鸟的尾巴,结果揪xia一大把mao来,鸟尾巴就秃了。”
“然后玚儿就不依?”
宗恪diandiantou:“死活不依,宗恒带着女儿jingong来给他dao歉,许诺给他再买一只,还是不依,怎么办呢?自个儿偷偷藏了把剪刀,哪天趁着宗玥不注意,抓着她的辫zi,咔嚓就是一刀”
阮沅哭笑不得
“宗玥捂着tou发、哭得昏天黑地,好歹被哥哥牵着回了家,”宗恪苦笑,“我知dao了,去骂玚儿,说他不该欺负女孩儿,宗玥比他小那么多,当时才四、五岁呢。可是玚儿说这才算公平——从鸟尾巴被抓到他剪人家tou发,中间隔开两个月。你看,过去两个月了,他还记得这事儿,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阮沅本来觉得,这孩zi怎么如此睚眦必报?但想到是宗恪的孩zi,她不好这样批评,于是就把话又咽回去了。
“但是报复完了,就完了。他觉得公平了,就不会再往xia计较。后来宗玥那孩zi又jingong来,玚儿就没再提这事儿,还是像往常一样和她说话、把攒了的糖给她吃。”
阮沅想,这孩zixing格,真是……不同寻常。
“同样的遭遇落在我shen上,我还真gan1不chu剪女孩zi的tou发这种事。”
“是啊。”阮沅翻了个白yan,“女孩zi一撒jiao,你就投降了,还谈什么剪tou发?”
宗恪苦笑:“所以,我不敢确定玚儿这xing格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刺激chu来的……这样xia去,如果把握得好,可能会成为秦皇汉武那样的皇帝,如果把握得不好,夏桀商纣就是前车之鉴。”
阮沅从未听宗恪用这么严肃的kou吻谈自己的孩zi,这让她gan觉异样。
“我没有这种力量,”宗恪轻轻叹息,“所以我会有的困扰,玚儿却不会有。这力量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变qiang,会把人变得极为与众不同,也就是所谓‘伟大’或者说‘极端’的那种,什么千古一帝之类的。要说跻shen那种排行榜,我肯定是没戏,ding多算中liu人wu。不过我也不希望玚儿有份——变得伟大,说到底,是件很痛苦的事。”
宗恪这番话,阮沅并没有听得太懂,但她低tou又看了看照片,里面的男孩神qing刚毅,周遭散发着qiang烈的存在gan,好像要从照片里挣脱chu来似的。尽guan坐在轮椅里,浑shen上xia,也丝毫没有靡废僵ying的气息。
也许宗恪说的对,阮沅忽然想,这样的孩zi,这样的shen世地位,又是这样的刚ying执拗的xing格……未来会zuochu什么事来,谁也无法预料。
第一百三十一章
久而久之,宗恪zuo菜也zuochu了比以往更丰富的经验,所谓熟能生巧便是如此,而且除此之外,他还想chu了很多新的途径。
宗恪天生xing格就不喜huan墨守成规,所以常常ai在现有的基础上想新招。他会在家zuo实验,设计一些新鲜菜,然后让阮沅品尝,如果阮沅觉得好,那他就去和老板还有孙连喜商量,往菜谱上加一个菜,如果阮沅觉得不好,那他就问清楚觉得哪里不好,然后再琢磨琢磨,看有无改jin的可能xing。
吉祥菜馆的老板姓gao,zuo小本生意起家,xing格有dian小里小气的,ai斤斤计较,不然当初也不会那么快就察觉孙连喜偷gan1货原料的事儿。而且小工们给他gan1活,每月发薪总得拖拉一两天,事qingzuo得不好,他也ai唠叨个不停。
对待宗恪,老板倒是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