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请了罪,她说她愿意受罚,留在gong中为医,继续替宗恪寻找解决的办法。
但是很奇怪,当崔玖把详细qing况告诉宗恪,并且承认自己的错误后,宗恪脸上浮现chu的并不是愤怒或者绝望、沮丧等等这之类的表qing,他看起来很平静,甚至可以说,带着一dian奇妙的快乐。
他想了好半天,突然问崔玖:“刚才你说,这种蛊毒有什么特xing?”
崔玖一怔,她刚才和宗恪提到说,这种蛊毒有qiang烈侵蚀xing,而且非常霸dao。
“民女的意思是,这种蛊毒只肯承认同类,所以陛xia如今才会为它所苦,另一方也一样,除了陛xia,阮尚仪tinei的蛊毒,不会允许她接近别人。”
说到这儿,少女恍然大悟
她的脸不禁一红
最后,宗恪没有惩罚崔玖。
“朕shen中蛊毒,不是门主你的错,更不是崔太医的错。”宗恪温言dao,“朕也不会责罚你们,门主更用不着留在朕的shen边,既然事qing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不如就接受它吧。”
他甚至还说,当日崔玖离gong匆忙,他都没有好好的奖赏她。
宗恪说罢,取了自己shen边的一块玉牌,交与崔玖。
“这块玉牌,赠与门主。”他微笑dao,“往后,若门主有什么为难事qing了,只guan拿玉牌来见朕。”
崔玖赶忙恭敬接过玉牌,她本来是来领罪的,却没料到领了赏赐。
宗恪的态度让崔玖暗自gan慨,她心想,之前阮沅为宗恪散去七魄,如今宗恪又为阮沅放弃治疗,这两个人如此纠缠不清……难dao真的只是因为蛊毒?
最后,宗恪与宗恒约定,每个月宗恒会把无法自行zuo决定、必须宗恪亲自过目的文件送过来,让宗恪chu1理,如果这个月没有事,他可以不过来,然后顺延到xia个月,如果事qing紧急,他也可以不遵守这规定,随时都过来找宗恪。
延朝那边的一个月,差不多相当于这边三到四个月,所以宗恪觉得这样安排很妥当,这样,既不会让宗恒疲于奔命,也给了他和阮沅足够的个人空间。
宗恒最终,答应了宗恪的要求,他知dao事qing无法改变,只能尽力而为了。
于是,宗恪就离开了皇gong,虽然这个消息被暂时封锁起来,对外只说因为重病初愈又因为太后过世,天zi太过伤怀,所以找地方静养去了,朝中的事qing,暂时由赵王与周太傅等人代为chu1理。
把这些事qing,前前后后说完,宗恪眨巴眨巴yan睛:“所以你看,我真的不是乱来,我是zuo了充分考虑的。”
阮沅已经听得没脾气了,她悻悻dao:“我估计,宗恒现在得恨死我了。”
“他才不会呢。”宗恪摇toudao,“他现在大概比较恨我吧?之前我问他,要不要和外界说我jin仙山炼丹去了呢?他骂我说,你炼个mao丹啊我就说,好吧,那就先炼十斤红mao丹。”
阮沅笑得前仰后合。
“放心好了,宗恒生气归生气,我是知dao他的,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阮沅哭笑不得:“你知dao么,你这么zuo,才会被天xia人当成不明事理的皇帝呢。”
“咦?怎么会呢?”宗恪一脸不悦,“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怎么能让规矩把活人给bi1死?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zuo好妥善的安排,我也不是不肯承担后果——”
“你承担什么后果了你?”阮沅愈发沮丧,“你自己当甩手大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