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你。”
“嗳,哪儿的事?兰儿不是一向最听话?”沈兰池笑了笑,不以为意。
她从前贪玩,常常被母亲沈大夫人禁足在家。小小闺房,百无聊赖,每次禁闭都让她几乎要长chu蘑菇来,只得变着法zi求兄长带她chu去偷偷玩会儿。
只不过,后来的她找到了更有趣的解闷方式,便不怎么求沈庭远了。
沈庭远又磨磨蹭蹭地交代了些话,差dian让兰池也不耐烦起来,这才迟迟起shen离去。待房里只剩xia了自己,沈兰池便倒nong起笔墨来,抓耳挠腮地想写些什么。
二皇zi陆zi响回京……
她记得前世时,正是在陆zi响的回京路上,载着二皇zi的ma车不慎翻落悬崖,让陆zi响落xia了半shen伤,日后常常复发,zuo事多有不便,这也白白让陆兆业得了几分便宜。
这一世,她才不希望陆兆业那个白yan狼再活得这么顺顺当当。
当今圣上膝xia有两位皇zi:皇太zi陆兆业,二皇zi陆zi响。两位皇zi各有风姿,令人神往。陆兆业的生母是德妃应氏。德妃ti弱,在诞xia陆兆业不久后便故去了。恰好沈皇后rugong数年,一直未能有孕,陛xia便zuo主将陆兆业记在了沈皇后名xia,将其当zuo嫡长zi抚育。
陆兆业外貌俊朗,xingzi却极疏冷。因为这份淡漠,他并未多得几分陛xia的厚ai。与之相比,二皇zi陆zi响则更受chongai。
陆zi响为贵妃柳氏所chu,外家之显赫,不输安国公府沈家。柳贵妃受chong,陛xiaai屋及乌,对二殿xia自chu生起便是chongai非常。
数年后,陆zi响果真不负众望,chu落为一名不骄不躁、能文能武的翩翩君zi,令群臣交赞非常。常有人在私底xia说,若非“嫡长不可废”这条规矩,又兼之陆兆业shen后有沈家鼎力相助,只怕陛xia早就改立更亲近的陆zi响为太zi了。
沈兰池一边想着,一边落了笔。她原本想写个“陆zi响”,可笔墨一成,她却发觉自己写了一个“陆麒阳”,顿时有些懊恼。于是,她rou皱了那纸,随手sai到了一旁。
过了几日,便是二皇zi陆zi响回京的日zi了。
沈兰池打定主意,要陆zi响全须全尾地平安回京来,因此在心里盘算了许多事。天才蒙蒙亮,她就换了骑装,偷偷溜chu门去了。
临到门kou,沈兰池却听到一声jiaojiao的女zi嗓音:“二妹,你这是去哪儿?沈家女zi当以娴静为仪,像你这样活泼好动可不好。”
沈兰池听着这声音,便知dao来人是谁了――她的堂jie,二房的沈桐映。
果不其然,不远chu1的游廊里立着个鹅黄衣裙的女zi,眉yan里还能找chu几分与沈兰池的相似来,正是沈桐映。
这沈桐映平常看兰池不大顺yan,总喜huanchukou呛人,找一找兰池的麻烦。但沈兰池是个浅薄人,看人先看脸。只要对方长得漂亮,心底就已原谅了三分。沈桐映模样生的好,因此沈兰池看着她便觉得赏心悦目,也不大计较沈桐映总是在找茬的事儿了。
“是是是,大jiejie教训的是。”沈兰池打了个哈欠,眯着yan,紧紧瞧了一阵沈桐映那如花似玉的脸dan,直盯得沈桐映一阵恶寒。
yan看着沈桐映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