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任何不对似的,继续“问”dao:“那日我中招之后,那男mo修被你杀了么?”
“是。”傅钧略敛心神,diantou作答,又dao,“大师兄已经查探chu来,你我在山tou遇到的那两个人,男名樊易,女名甄素姣,皆在mo修之中略有名tou,俱是心狠手辣,无恶不作之徒。只可惜那两人素来十分狡诈,善于隐匿行踪,之前天清观的明仪dao兄就曾奉命去围剿他们,虽重创了他们,但却不慎叫他们给逃了。”
秦湛静静聆听完毕,微笑回dao:“如此你我也算是攒xia功德一件了。”
“嗯。”傅钧微一停顿,又dao,“你昏迷了一个月,不过如今毒素应该清除得差不多了,再慢慢静养一两个月便可痊愈。”
“这一月来,有劳你费心耗神了。”秦湛显然明白是傅钧在照顾他,唇角绽chu柔和的笑容,yan神盈盈若温柔碧波,又继续写字dao,“那日是我大意了,未曾提防樊易是个用毒gao手,不慎xijin了他的毒烟,nong得说不了话,也拦不住樊易回去的脚步,还无法向你示警,幸好你已经杀了甄素姣,否则事qing便难办了。而我已经中了毒,还狂妄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jian持住,结果……”
秦湛写到这里,轻轻摇tou,失笑了一xia,zuochu结语dao,“幸好未曾拖累你。”
傅钧沉默了一瞬,dao:“你第一次所中的毒烟虽让你无法言语,却并非致命,是第二次你代我挡xia的那dao毒烟才凶猛至极,让你几度垂危。”
傅钧说着,心中明知以秦湛的心思灵min,不可能分不清究竟哪一次毒烟才是最致命的,这么轻描淡写地混淆黑白显然是故意为之,但自己却无法zuo到像秦湛那样歪曲事实。
秦湛闻言,神se只似微微一怔,脸上仿佛显louchu一dian惊讶,傅钧明知他是在zuo戏,却zuo不到当场拆穿他,不由得眉宇微叠。
秦湛目光在傅钧微显凝重的脸上一转,写dao:“是这样么?”随即又无声地叹了kou气,慢慢写dao,“其实那时就算没有我上前抵挡,以你的应变速度,一定能够避开毒烟。反倒是我,一时失了分寸,自讨苦吃,让你为难了。”
“……”傅钧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脸se却不由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秦湛察言观se,立即便柔柔一笑dao:“是我刚刚清醒后脑zi浑噩,说话未必妥当,请你多多见谅。”
“你……”傅钧说了一字后,却又不知dao该怎么接xia去了,只觉得明明秦湛是受害者,言行举止却偏偏如此小心翼翼、委曲求全,难dao真是自己以前待他太不近人qing了?
……就算明知秦湛这样表现,只怕少不了几分故作姿态,可是自己却无法视若无睹。
傅钧深xi一kou气,沉声静气地dao:“此事是我欠你一命。”微微一顿,又dao,“以后……不要再这么zuo了。不用为了救我,而将你自己的xing命置于危险之中。”
秦湛闻言,倒是顿然收起笑容,认真地答dao:“不行。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在我面前伤害你。”
秦湛虽然只是一笔一划地将字写chu来,动作依然轻缓,也并没有发chu任何声音,但神se间却偏偏liulouchu一gu斩钉截铁、不容分说的气势,让人不由得在脑海中想象他若是能够chu声,会将此话说得何等jian决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