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兄究竟说了什么?”秦湛脸上浮现chu微微讶异之se。
“唉,你们还是自己去听听就知dao了。”齐修炎摇tou叹dao,脸上既有厌恶震惊、又有一丝不愿将同门师兄弟送上绝路的不忍,“那些话……我实在是说不chukou。”
然而等到他们赶赴到修心台之时,却只见全场一片肃静,四周数十名弟zi皆是垂首肃立,但附近却并不见郭僖和刘劭的shen影,唯有一daogao大的shen影负手立在正中,虽然只是侧影,其人风姿却如鹤立鸡群一般,十分飘逸之中又饱han威严,气势令人心生凛然,touding尺余gao的玄se星冠在阳光xia折she1chu一抹显yan的五彩光华。
齐修炎一呆,随即上前行礼,小声dao:“策剑长老。”
那人正是丹霄派策剑长老谢天朗,闻言diandiantou,语气颇有些意味不明:“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没找着云晖他们?”
齐修炎一个激灵,急忙跪xiadao:“弟zi知错!还请长老恕罪!”
“哦?你何错之有?”谢天朗却是八风不动,神qing喜怒难辨,却愈显威仪凛然。
齐修炎僵了一xia,随即大声dao:“弟zi不该试图将此事隐瞒,应该立即上报给诸位长老知晓!”
谢天朗听到后,这才脸se稍霁:“你知dao便好。xia次再有此等事发生,立即通报给我或庄师弟,毋得迟疑。或者你直接去告诉你师父也行。但不guan此人是谁,都不得心生侥幸,徇私枉法,知dao么?”
“弟zi不敢!谨遵长老教诲!”齐修炎虽然有些委屈,却不敢在此时辩解,只得低tou认错。
谢天朗却又转向齐修炎shen后的傅钧和秦湛,面se瞬间变得颇为和缓,dao:“是傅钧、秦湛?”
“见过谢长老。”秦湛立即乖觉地欠shen行礼。而傅钧反应亦不迟钝,几乎与秦湛同时见礼。
“你们懂得刻苦用功,自是很好。但今后也需持之以恒,莫要懈怠,不可因一时成功便骄傲自大。”谢天朗顿了顿,似乎自觉语气过ying,复dao,“修习剑法时若有什么疑问,尽可来问我。”
“是。”“多谢长老。”傅钧和秦湛均是态度恭谨,应对如liu。
谢天朗轻轻颔首,似乎对他们这样的回应颇为满意,复又转shen对齐修炎dao:“起来吧。我可没让你在这里罚跪。”
“是!”齐修炎即刻起shen,又迟疑着dao,“长老,郭僖他们……”
“我已将他们交给庄师弟chu1置。”谢天朗神qing漠然。“怎么,你还想为他们说qing?”
“不是,弟zi对于此等恶行亦绝无赞同之理!”齐修炎急忙dao,“弟zi只怕长老未能知晓全bu实qing,而弟zi如今已算得上熟知经过,故而有此一问。”
“那你不必担心,那两名逆徒已经自首伏罪,将所作所为说得足够清楚了。”谢天朗淡淡dao。
“是。”齐修炎不再多嘴,只是垂首待命。
谢天朗dao:“你若不放心,便随我去正一gong一趟,见证结果。”又对四周众弟zi吩咐dao,“尔等继续修行,无需再为此事耽误修为jin境。关于郭僖、刘劭二人行为不端,犯xia大过,罪无可恕,稍后自会有执法弟zi前来布告,说明一切因果。”
众弟zi这才应声遵命,作鸟兽状四散。
谢天朗起步向正一gong的方向走去,齐修炎见状急忙跟随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