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冻住似的。
看到这样的傅钧,姜源连求饶的话也忘记说了,姚师弟等人更是吓得噤若寒蝉,浑shen发颤。
在一片诡异的死寂之中,却见倏忽之间,傅钧shen形一动,霎那间姜源只觉得yan前淡金光芒一闪而逝,touding骤然传来一阵刺痛,两yan发黑,浑shen力气尽数liu失,shen不由己地直直往xia跌去。
只听“噗通”、“噗通”几声闷响,姜源等六名白云派弟zi犹如沉石落地一般,纷纷倒地不起。而傅钧此时方才把手中腾虬剑缓缓收ru剑鞘里,掩去一shen锋芒。
“对付这些无名小辈,也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你的心chang,可真是越来越ruan了。”
几乎是在剑shen完全隐ru剑鞘的那一瞬间,一个饱han磁xing的声音轻轻笑着说dao,语气悠闲自若,如同好友闲谈。
那声音虽是男zi之音,却是说不chu的动听,音质清run悦耳之极,犹如泉liu漱石、风击寒玉一般,直令人听着便不由心弦一动,只想再听他多说几句话。
傅钧却是面se一变,猛然侧shen回tou,只见shen后不知何时竟已站了一名shen姿俊逸如玉树琼枝般的青年,负手而立,飘飘然恍若神仙中人。
青年一shen深紫se襕衫,外罩银se纱袍,袖kou绣着暗金龙纹,而腰中并无佩剑,只悬着一枚zuo工jing1巧细致、光泽莹run如酥的红绦玉佩,整个人看起来华贵雅丽,难以尽叙。
而青年容貌亦是十分chu众,在锦衣华服之xia毫不逊se,只显得相映生辉——皎如明月照人,面若冠玉,风神秀异,而其一双yan睛更是极其黝黑,大异常人,如同一泓浑不见底的nong1墨,又似一团nei藏玄机的漩涡,尤其在对视之时,仿佛能将人的心魂xijin去似的。
此外,青年shen上更有一gu十分独特的气质,如沐chun风,令人心折——那gu气质犹如mo力一般,令人心易动摇,仿佛即便上一刻面对着烈风冰雹,xia一刻亦可将其化作chun风细雨。
唯独傅钧毫无所动,只是沉默地望向青年,冷漠之中隐han戒备,右手悄无声息地an住剑柄,虽未立刻ba剑chu鞘,但如临大敌的意味不言而喻。
青年仿佛看chu他心中所想,han笑dao:“我来了已有一刻时间,倘若是平时,你灵力尚在,必定能够察觉。倒并非我这几日修为大增,或是学了什么新的隐蔽行踪之术。”
傅钧默然不语,yan神冷冽。
青年似乎毫不介意傅钧的漠视,依旧面han微笑,自行dao:“你我总归是旧相识……今日我便帮你解决这dian小麻烦如何?”
话声甫落,青年一拂衣袖,数dao淡蓝光芒便从他掌心中飞chu,疾如雷鸣电闪,瞬间落在六名白云派弟zishen上,一个不漏。
傅钧纵然对青年心怀戒备,却未能料到青年首先chu手的目标并非自己,而是白云派弟zi,因此等傅钧意识到青年的举动之时,已是全然来不及阻挡,瞳孔蓦然一缩:“你!”
只见不过一刹之间,六名白云派弟zi便已在蓝光之xia灰飞烟灭,消失殆尽,竟是连一片残骸也不曾余xia。
明明是杀人的手段,于青年zuo来却优雅自如宛然拈花nong月,而仅在短短一眨yan间,几条鲜活的生命便已无声无息地从世上彻底抹消。
傅钧直直盯着青年,他的眸se比起常人要浅一些,与其说是黑se,不如更像深褐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