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轻描淡写,只是秦湛至今为止确实没有chu现什么异状,倒也不必急于在一时半刻之间追问此事。
他此时脑中仍是有些混乱,只觉得今夜所见所闻实在过于震撼,给了他极大的冲击。
秦湛所说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以前从未料想到的事,叠加起来效果更加鲜明,整个心田如被一场飓风席卷过一遍,只留xia一片残骸。
傅钧一时默然无语,正待仔细理清乱麻一般的思绪,秦湛倏然却唤了他一声,dao:“傅钧,有一件事,我必须得告诉你。”
傅钧眉峰微微一颤,立即回dao:“你还有什么事?”
傅钧的kou气并不怎么好,隐隐有一dian针锋相对的意味,秦湛却不计较,只是复又沉yin了一xia,方才说dao:“我觉得,我好像已经知daomo种隐藏在哪里了。”
傅钧没想到秦湛要说的是这件事,颇是意外,却也不禁眉tou一皱:“在什么地方?”
“心脏。”秦湛并不故nong玄虚,直言说dao,“mo种应该是藏在那里。那时在洗心dong中,我被陆淮风击碎心脏后,mo种便已消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gan觉不到mo种的sao动,原本以为‘它’只是暂时潜伏,伺机而动,只是如今想到前世qing形,两相映证,应该错不了。”
秦湛稍作一顿,唇角浅浅一弯,louchu一缕安宁平和的微笑:“如今mo种业已不复存在,你也不必再为此而担忧了。”
傅钧想到前世的最终决战时,自己也是一剑刺ru秦湛的心kou,虽然偏离了心脏一寸,但因为剑上有毒,毒素慢慢liuru心肺百脉,自然也少不了距离最近的心脏bu位。
原来驱除mo种的解法竟是这样简单。可是一般人又怎么会想到去摧毁自己的心脏?
人无心则死,而今世的秦湛能够有幸活xia来,也是因为他先前已经堕rumodao之故。
可惜现在虽然mo种已被ba除,但秦湛已经变成了mo修,却不可能再zuo回dao修了。
傅钧静立片刻,忽然迈步动shen,绕过shen前的秦湛,径直走向山dong门kou。
秦湛并没有zuochu阻拦的举动,只是轻声询问了一句:“你要去哪里?”
傅钧并不回tou,只是稍稍停xia脚步,沉声dao:“你若没有事qing还要告诉我,那我便打算一个人chu去走走。”
傅钧说完,等了一会儿,见秦湛依旧未曾chu声,便继续踏步前行。
却在此时,shen后传来秦湛音se深沉、qing绪难辨的声音:“你莫要忘记你承诺过我的话。”
傅钧shen形不由一滞,却在一瞬过后便恢复如常,继续前jin的步伐,kou中回复dao:“我不会忘记。”却听不chu是什么qing绪。
一刻之后,傅钧踏步站在了灵素山最ding端,目光静静观察着四周景wu。
那个在今夜蓦然现shen的青衣人就是站在这里,只是却未留xia一dian脚印,以及其他昭示着对方曾经来过此地的痕迹。
傅钧在两世的记忆中搜寻几遍,也无法判断chu青衣人的shen份,甚至不知dao对方修为究竟有多gao深,只知dao一定是远在自己之上。
可是,秦湛与青衣人早就相识,交qing却并没有好到成为朋友的地步,而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一场交易。
秦湛与青衣人是何时相识,为何会相识,那句“各取所需”又指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