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无关,又怎么会zuochu如此舍己为人的事?
“不逃跑,是因为我说了我会在山上等你回来。”秦湛蓦然轻声dao。
“不还手,是因为我答应过你,绝不会伤害师父以及同门。”
傅钧回想起项晟率众jin攻丹霄派当日的夜晚,自己确实对秦湛告诫过一句话:“只要你不zuochu任何违背dao义之事,不伤害师父、同门师兄弟等无辜之人,你我可以如同今日一样,永为兄弟,生死不渝。”
而在那时,秦湛的回答,则是义无反顾的一句承诺:“只要是你的愿望,我便一定会去zuo。”
……当时,秦湛应该已经察觉到shen中mo种一事,却依旧zuoxia这样的决定……
傅钧想到这里,心kou如遭狠狠锤击,一时无法言语,僵立不动。
只听秦湛继续dao:“我当时不太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力dao,自然不敢还手,以免铸成大错,而届时你我之间,便再无可能了。”
秦湛缓缓言毕,脸se却尤其显得平静如shui,波澜不惊,好像正在承受巨大痛苦的人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不相gan1的旁人。
反倒是傅钧,明明未曾受伤,神se却极其难看,忽明忽暗,阴晴不定,似是全力克制着nei心汹涌澎湃的qing绪。
傅钧在原地僵滞了片刻,却似乎猛然xia定决心一般,目光一瞬间变得犹如利剑般锋锐,kou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dao:“我一定会救你chu来。”稍稍一滞,又似更加jian决地补充了一句,“无论……如何。”
秦湛本来只是安静又专注地凝视着他,唯独在听到这句话后,yan神突然变得十分复杂――似乎是隐约的心疼,又似乎是极深的愤怒。那gu怒意却并不是冲傅钧而去,而是仿佛对着虚空中的某个人,隐隐竟似对某件事无法挽回的愤恨。
傅钧不明所以,正yu询问,却见秦湛瞬息之间又收敛起yan中所有qing绪,只冲他微微一笑,dao:“我相信你。”
“断qing绝心阵布置起来,不可能毫无媒介。”傅钧见秦湛既然不想多谈,也并不qiang求,目光转向铁链上看似杂乱无章、随意贴挂的大堆符纸,若有所悟。
秦湛知dao他已经猜到了,diantoudao:“这些符咒,既是雷火禁制,亦是运转阵法的daoju。它们看似单薄脆弱,实则jianying如铁,我试过运用gao阶火焰法术,也无法对这些符纸有分毫损伤。”
“你在此阵之中,已有多久?”傅钧继续问询。
秦湛略一思索,dao:“若我对时光liu逝把握正确的话,如今应该已是第三日了。”
“三日……”傅钧喃喃dao。
断qing绝心阵以三为数,前三日威力一样,但从第四日开始,威力便会增加一倍,如果仍是不见成效,自第七日起,威力会再翻一倍,以此循序渐jin。
据说自从断qing绝心阵被人创造以来,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可以在阵中jian持到第八日。
所以留给傅钧破阵的时间并不多。而且他不能盲目尝试,最好一击必杀解除阵法,否则引发禁制五雷轰击的后果不堪设想。秦湛shen上已经因为雷击而伤重至此,他必须得避免让秦湛再度伤上加伤。
傅钧不由陷ru深思之中,眉tou渐渐紧皱。
“此阵本为品级最gao的九阶阵法之一,一时半刻想不chu解法亦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