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傅钧微微一怔,未曾料到燕雪此时对于修dao之事竟还是一无所知,否则便不会不知dao丹霄派的大名了。他也仅是在一霎那后便回过神来,dao:“是一个修dao门派。”
“修dao?”燕雪目光打量着傅钧全shen上xia,依然略带惊讶dao,“可你看起来,不像是dao士呀。”
“本派弟zi所修是为俗家dao,不禁婚嫁荤腥,在衣装上亦无限制。”傅钧继续耐心解释dao。
“好吧,看起来,你也不像是坏人的样zi。哥哥说要我小心陌生人,尤其是男zi,叫我尽量少跟他们说话,但我总觉得,这世间上还是好人居多,坏人又不是chu1chu1可见。”燕雪说着,微微偏着tou看向傅钧,“我叫燕雪,燕zi的燕,白雪的雪。哥哥说,这是因为我chu生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zi,故而取名为雪。你说你叫傅钧,又是哪两个字?”
傅钧一时间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的燕雪。
他印象中的燕雪,是一位温柔细心、又ti贴稳重的丹霄派女弟zi,虽然言语温ruan,态度柔和,心中却自有一套jian定的原则,并以一shenchuse的修为与剑术,让人不敢欺凌;而不是yan前这样一派天真烂漫、纯洁无暇的姿态。
他一时微微失神,却见燕雪已经举起手来,在他面前晃了一晃,疑惑dao:“你怎么不说话?你该不会连自己的名字也不知dao怎么写吧?”
傅钧立即收敛心神,在指尖凝成一dao剑气,低tou在地上划chu“傅钧”两个字。
“原来是这个钧字呀。”燕雪diandiantou,随即低tou自语dao,“问清楚了名字与shen份,就算chu什么事也可以直接找上门去讨还公dao,应该没有别的事了吧?”
她虽然语调极轻,几乎是han在嘴里说话,微不可闻,但以傅钧的耳力,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中生chu一丝啼笑皆非的gan慨。
傅钧默然不语地站在原地。
只见燕雪倏然又抬起脸来,却是犹豫着轻声dao:“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我一定会尽力帮你完成心愿。”傅钧立时回答dao。
燕雪绽chu一个柔和的微笑,似是在表达谢意,随即又眉尖微蹙,面上浮现chu淡淡忧愁,dao:“哥哥已经病了三天,浑shengao烧不褪,什么都吃不xia去,我们好不容易才请到辛大夫开了药方,却唯独缺了一味最重要的忍冬藤,乡里偏偏没有任何人有卖,我只得一个人上山来采药,却在刚才不小心崴了脚,一时间没办法走路了。”
傅钧听完后遂即dao:“我shen上有白玉膏,可治任何外伤。”
燕雪轻轻摇toudao:“我这个不碍事的,求求你先帮我去找忍冬藤吧,哥哥的病拖不了太久,我在这里歇一歇便好了。”
傅钧见她执意,不忍拒绝她的要求,却又聆听了一xia四周动静,确定方圆数十丈以nei毫无其他人踪,这才说dao:“那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即刻便回。”
“嗯。多谢你了。”燕雪见他即将动shen,又似乎陡然想起什么,急急叫住他dao,“等等,你知dao忍冬藤长得是什么样zi么?”
“知dao。你不必担心。”傅钧并未回tou,径直讯步前行。
忍冬藤即为忍冬枝jing2,而忍冬在山坡上十分常见,叶呈卵形,花冠若唇,分枝颇多,枝上还生有一层短柔密mao。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