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时候,突然浑shen一震,两tui忍不住的踢抖了一xia。刚刚一瞬间涌chu来的快gan冲撞得他目眩神迷。陆幼枬又缓了很久,才终于再次动作,将an摩棒完全推到位置。
他此时已经是满tou的大汗,看上去澡洗了也是白洗。
表面胶制的an摩棒有些沉沉的放在里面,将他的小dong基本填满,陆幼枬紧张的呼xi了几次,想要动手慢慢chou动,可是才动了一xia,就又不小心碰到了那个mingan的dian位,又让他一瞬间动弹不得,手里慌慌张张的不知dao一xia碰到了哪里的开关,an摩棒突然自己拧了起来。
「啊哎哎——!」
陆幼枬吓得连连尖叫,双手慌张的在空中乱挥。
an摩棒突然电动对于陆幼枬来说还没有完全适应xia简直击溃了他的所有矜持。可这一切还远远不止,仅仅是一两分钟的时间,他便觉得那gen棒zi虽然在他tinei搅动着,却无比的舒服,而且rere的。陆幼枬的xiashen自己慢慢地涨起来,他忍不住的用手握着,手里缓缓的chou动。
「呃啊……唔…唔呃……嗯哼……」xiashen适应过来之后陆幼枬也渐渐的ruan了xia来,倒在床上双tui分的大大的,手里握着自己的genjing2拼命地lu动。
好re……
啊……好re……
yang……
好yang啊……
恩……
他只觉得自己的花dong里仿佛爬jin了蚂蚁,藏在他的肉里拱来拱去,也有diandian的沙痛,和无限的酥麻。陆幼枬yan睛里的光亮已经不复存在,不断呻yin的kou微微张着,koushui溢chu来挂在嘴角上,整个人都透着一幅**的浪dang模样。
终于在手xia几xia攥紧之后pen薄chu来,才nong1重的chuan了一kou气。
xiashen的电棒还在里面搅动着,陆幼枬的双tui已经没办法并拢。稍稍缓解的酥麻并没有完全褪去,而是随着时间又慢慢的复苏。陆幼枬已经没有惊慌失措的反映,只是全shen一dian力气也使不chu来,歪在床上,偶尔双tui忍不住的偶尔chou动一xia。
他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显然已经是迟到了。腰侧ruanruan的,东西还在tinei动着,只不过经历了一宿的时间,现在已经没有那么qiang烈的gan觉,又或者说是他xia半shen基本上已经麻木的gan觉不到了。
陆幼枬扒开自己的双tui,nie住an摩棒的底端,将它缓缓的拽chu来,忍不住倒chou了一kou凉气。
沾满了tiye的棒zi被丢在床上,他被胀满了一夜的花dong还没有适应突然而至的空虚,反she1xing的缩了缩dongkou,陆幼枬自己看着那红zhong的花dong,shenti微微打颤,紧张的一缩,花dong之中就liuchu一gu透明黏腻的汁ye。
他忍不住的哭泣着,抓起手xia的mao巾拼命地ca拭着。
他打了个电话跟公司说明了请半天假,又坐在床上缓了很久,gan觉到双tui微微从麻木中缓解了一些,这才敢xia床。刚刚站起shen,xiati的沉重就让他慌张的一踉跄连忙扶住床tou柜。
即便是不想承认的,这远远比没有用过的时候要让他有jing1神了许多。他知dao自己的shenti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虽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知dao,他这样畸形的shenti,除了接受与适应没有任何的解决办法。
因为不会再有人,不去歧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