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又问一遍。
她摇摇tou,“不需要了。”事实上已经多了,她又不是画国画的,而且好些画材都买得很基础,已经不适合她用了。
她想起了他说的那句话,只要你跟我提的,我没有不满足你的。这就是他满足的方式,只要他同意的事qing,他的确能为她zuo到极致。她可以发誓,这一屋zi的画材是跑了几个画材店才凑齐……
“我看着,阿百这事儿也办得傻了些,有的东西你应该用不着了,初学者才用吧,不过也没关系,说不定以后我们的孩zi也喜huan画画。”他环视着这个比画材店还储备充足的画室dao。
孩zi……
许自南的心沉了xia来。他并不知dao,她一直在偷偷的避孕。
“晏暮青。”她轻声dao。
“嗯?”他走到那一片放se彩的区域,一瓶一瓶se彩拿起来端详,“这同一种颜se还分得这么细?”说完还笑了一声,“原来颜se有这么mei的名字。”
许自南看见,他拿起的是一瓶青莲se。她想起了今早画的画,此刻的他,又是侧颜对她。她移开目光,没有再看xia去。
“晏暮青。”她觉得有些事还是跟他说清楚比较好。
“嗯?”他放xia颜se,意识到她有话说。
她目光xia垂,凝视着他手指尖,“今天这个画室,辛苦你了,谢谢。”
他至她面前,摸了摸她的tou发,叹了声,没说话。
“可是……孩zi的事我还是觉得,最近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qing,我没有这个心qing来接受一个孩zi的降临,我们……还是……缓缓吧……”她其实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仍然认为不guan是晏暮青的家庭还是她自己的家庭,都是有缺陷的,这些缺陷均导致了她的婚姻观有问题,也导致了晏暮青不健全的人生,她真的不希望在这个风雨飘摇,而她和晏暮青的ganqing又不稳定的时候冒冒失失让一个生命来到人世。
晏暮青听了她的话沉默了。
沉默的han义在他那里从来都不是同意,她知dao。
“晏暮青,我不是不想生,只是想缓缓,怎么说呢,我觉得无论zuo什么事anbu就班比较好,任何两个人在一起都会因为个ti差异而有磨合期,我们俩如果还没磨合好,就来第三个人,会对第三个人不公平,而且,我还没zuo好当妈妈的准备,大概跟我年纪不大有关系。所以,能缓缓吗?”她这番话已是说得相当诚恳了。
晏暮青站在她对面,她知dao他此时的目光是落在她脸上的,她不想抬tou。
良久,听见晏暮青深长的呼xi,“顺其自然吧,不qiang求。”
这话的意思,还是不同意的,只不过换了个说法,不那么咄咄bi1人了。
晏暮青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猛然快步走了chu去。
许自南没有跟他一起,把画室重新收整了一xia才走。
她先去吃了dian东西,然后给晏暮青准备了dianshui果和一杯niunai端上去了。
晏暮青已经在书房了,她敲门jin去,把东西放xia,tou也不抬地说,“你一直注重养生,生活习惯好,健shen也jian持得好,我gan觉没必要每天喝参汤的,会不会过犹不及啊?天冷了,喝杯reniunai算了,这些shui果虽然是温xing的,也别和niunai一起喝。”
晏暮青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