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抛chu了一个问题。
“那么现在,礼司君在哪里?”
在回答她之前,宗像礼司顿了一xia。
“在与人jin行私密的会谈。但是……总觉得无论如何有些话必须要和你谈一谈,所以——”
柳泉微垂xia视线,闭了闭yan睛,无声地微笑了起来。
“虽然很想和礼司君好好地谈一谈,不过现在并非谈话的好时机呢。”
真奇怪,明明是ma上就要去面对一个未知而qiang大的对手,她现在的心境却是一片平静,就连这些日zi以来未能和宗像礼司在某些事qing上相互理解、达成一致而陷ru僵局的焦躁gan也都消失了。现在闭上yan睛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只有他的面孔,他站在正午的街tou、浑shen泛起青se电光,却还是温和地对她说着“好孩zi”时的模样。
“在分别的日zi里,我认真学习了很好的剑术……”
非常突兀地,她开始重新复述自己当时说过的话。
“不夸张地说,现在一般人应该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啊。”
宗像礼司在电话那一端仿佛不自觉似的从hou间发chu“啊”的一声,似乎非常吃惊。
“现在,就留在那里不要动。”他那飞速运转的睿智大脑似乎立刻得chu了什么不得了的推论,果断地命令dao。
“我会立刻让伏见带人过去。在与SCEPTER4的后援会合之后再行动,信yajun!”
他的声音仿佛不自觉地提gao了一些。
“别擅自去zuo鲁莽的事qing!信yajun!别让人困扰!”
柳泉一愣,然后轻声笑了起来。
市村零那个疯zi给chu的十五分钟时限,大概ma上就要到了吧。假如时间一到,她还没有chu现的话,他会zuo些什么?会如同他威胁她的时候所说的那样,把奥津真名一dian一dian肢解掉吗?!
那个女医生告诉她什么?说奥津真名疑似长期以来一直在忍受着……某种严重的家庭暴力?是吗?
“……礼司君,这些话,其实我当初在绿之氏族那个地xia基地那里,也很想对你说一说啊。”她带着diangan叹似的语气说dao。
宗像礼司的hou间发chu“哈?!”的一声,好像是吃惊到了极dian。他突然变得有dian沉重的呼xi通过终端的话筒传了过来。
“……那么你现在要去zuo的事所导致的后果,和我当时所面临的状况一样吗。”他镇静地反问dao。
然而柳泉却gan觉他的声音有dian时远时近的断续gan——假如不是因为通话信号不良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推论——宗像礼司是在与她通话的同时,使用终端同时zuo着别的事qing,或许是联络伏见或淡岛、或许是试图定位她现在的位置……
柳泉笑了。
“不,不一样。”她用一种坦率的kou吻回答dao。
“那么就停xia!现在就停xia!我很快就会赶到,在那之前——”宗像礼司再度提gao了声音,语气里有着连他自己或许都没有察觉chu来的焦躁gan。
柳泉微微叹了一kou气。
“在那之前,或许有无辜的人会受害,会因为我未能及时现shen而被凶徒肢解——这样的事qing也可以允许它发生吗,礼司君?”
宗像礼司:!?
他略一停顿的这一秒钟之nei,已经听到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她轻快的笑声和说话声。
和从前一样。
“吾等SCEPTER4将贯彻佩剑者的责任与义务——”她说。
宗像礼司:!!!
几乎与此同时,他min锐地听到电话中传来几声极低的嘀嘀嘀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