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gao了一dian声音,不耐烦地冲着那个背靠栏杆站着的人说dao。
“你故意挑室长又不在屯所的时候找我,不就是为了‘那件事’吗。”
那个被他cui促的人闻言冲他咧嘴一笑,毫无愧疚之意,大大咧咧地说dao:“啊,是啊。说起来――调查得怎么样了?伏见君?”
伏见看上去更恼火了。
“啧,那家伙,很有问题啊。”他牙疼似的说dao,把自己手臂xia夹着的那bu平板电脑拿chu来,在屏幕上dian了几xia。
“那天晚上,附近所有的监控摄像tou,没有一个拍到那家伙的shen影。”他恼火地说,tou也不抬地顺kou讽刺了对方一句。
“关于这一dian,说不定应该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毕竟你也有过这种‘避开一切监控摄像突然现shen’的记录。你有什么秘诀吗。”
对方闻言louchu一个苦笑,摊开手耸了耸肩。
“对这一dian我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总不能说那个降落的时间地dian都是系统菌随机选择的,而且降落之后多半是因为系统菌本shen的恶趣味所以ti贴地替她屏蔽了十分钟整座SCEPTER4屯所的监控系统,才导致后来SCEPTER4全员大chu动的误会啊。
“啊,说起来,那天晚上我追赶他的时候,才落后了他几秒钟时间,他就在转角的阴影后消失了――对这一dian,我一直很在意。”不知dao是不是为了转移伏见的注意力,他发chu抱怨的对象――柳泉信雅突然这样说dao。
“伏见君,有过这样的‘权外者’能力的记录吗?比如说――突然隐shen,或者在某种特定环境xia隐shen或瞬移什么的?”
伏见的眉tou渐渐皱了起来。
“你怀疑――他是利用了黑暗或者阴影这种特殊环境,才……?”
柳泉dian了diantou。
“因为他说话的那种kou吻,我一直很在意。――太笃定了,简直不像是一个单纯tou脑有问题的偏激神经病能够说chu来的语气……那种过度的自信,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假如其后没有过人的、可观的超能力支撑,是不可能形成的。”
她极力回忆着前几天晚上事件发生时的所有细节,越想就越觉得这件事有dian奇怪。
然而,事涉对方对自己的妄想――也因此才导致对方针对室长大人所产生的敌意和杀意――她觉得自己很难向伏见或其他人开kou把所有的原因和疑dian全盘托chu。
要怎么说呢?说“那个人说是因为太迷恋我了所以想杀掉他认为也喜huan我的室长”?且不说伏见听到这种说法之后会不会觉得她太自恋,就算是她自己,要用一种客观冷静的叙述语气把这句话说chu来,就需要极大的勇气――和极厚的脸pi。
糟糕的是,柳泉的脸pi真的没有那么厚。所以她觉得有一dian难以开kou。
“……总之,有理由相信对方对室长抱持着……呃,某种程度的敌意。”她潦草地说dao。
“但是这种查无实据的东西……即使现在报告给室长,也不可能作chu什么对策。毕竟对方尚未采取任何行动,而且现在我们甚至连对方的真实目的都没有nong清楚……”
伏见冷淡地打断了她的话。
“不过,那个人告诉你的,竟然是他的真名呢。意外啊。”
叮的一声,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chu来的nei容被凭空投影在伏见和柳泉两人之间。
那是一份简历似的资料,一角贴着一张标准证件照。
“市村零,现年26岁,现住东京都,老家在福冈县。”伏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