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为此,他们可以在不违反规则的前提之xiazuochu一些踩线的事qing――夸大事qing的严重xing,好让其他人都听从他们的指挥和命令,只是其中最简单也最常见的一种手段而已。
当然,他的迟疑也被其他三人看在yan里。
宗像礼司不动声se地微微侧过tou,瞥了一yan站在自己shen旁的那位看起来表现得礼貌而大方的年轻女xing。
xia一秒钟总理大臣就看见那个年轻姑娘微微一抬右手,动作极其优mei,像是舒展手臂的舞蹈动作一样。
然后她说了一句“总理的领徽飞来!”。
总理大臣:?!
他还没明白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gan觉自己左侧的衣领一紧,像是被人拽了一xia领kou一样。xia一刻一个小小的黑影就从他的shen上飞向站在桌zi对面的那位年轻姑娘的方向,被她左手一张轻轻松松地抄在手里,又微微欠shen,把左手平伸向前、越过桌面,再在他面前五指一gen一gen地慢慢摊开。
她的掌心,静静躺着一枚上面印着菊花纹的小小领徽!
总理大臣骇然变se,xia意识伸手一摸自己左侧的领kou――
什么都没有摸到。
那枚几秒钟之前还牢牢dai在领kou的领徽,昭示着他总理大臣shen份的领徽――现在就躺在那个自从jin门之后还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的年轻姑娘手里!
总理大臣拍案而起,se厉nei荏地吼dao:“你――!!!”
那个年轻姑娘却好像一dian也不害怕会冒犯他一样。她抿着嘴唇微微一笑,左手一翻,已经把那枚领徽轻轻放在他办公桌的正中央,然后退后一步、站回了宗像礼司shen侧。
她自从今天jinru这间办公室以来,第一次对总理大臣说话了。
“失礼了,总理。”她的声音听上去也十分清脆悦耳,“为了免除您对我能力上的怀疑,我不得不采取一些小小的措施――这只是一种友善的展示而已,如果您还希望看到其它……”
“不不这就够了!”总理大臣xia意识把声音提gao了八度。
虽然不知dao这个姑娘是怎么靠着一句话就把他的领徽nong到自己手里的,但是他一dian都不怀疑,有来就有往,既然她可以从他shen上nong掉一样wu品,那就也可以从他shen上nong掉一个零件――比如说,手脚或者脑袋?
总理大臣想得有dian多。
但是他深信,遇上青之王的时候,多想一dian事qing没有坏chu1。
他勉qiang压抑着那种“被人不动声se之间就秀了一脸武力值”的恼怒和不适gan,冲着ting立在他办公桌后的宗像礼司开kou了。
“……说吧,你想得到什么,宗像?”
他似乎看到一丝笑影在永远端chu一本正经、gaogao在上架zi的青之王脸上掠过。但定睛再去看时,却只见到宗像礼司依然是以一副理所当然、从容得可恶的kou吻和态度,这样说dao:
“正如我所解释的那样,德累斯顿石板消失之后,仍然存在大量的收尾工作需要完成。因此,请继续将这一bu分的guan辖权、主导权、chu1置权和裁决权等一切权力均交给吾等SCEPTER4,也请继续将相关的设施及机构的guan理权交给我们。”
“针对现今的‘后德累斯顿石板时期’各项相关事宜、机构、wu品及设施的收尾chu1理及guan理权这一dian,现存的所有‘王权者’,包括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阿dao夫?K?威斯曼,和第三王权者赤之王周防尊,都已签署文件同意由我――第四王权者青之王宗像礼司,来统一掌握并代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