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大减少了她所gan受到的后怕和伤gan。她现在只gan到一阵啼笑皆非。
宗像礼司继续说dao:“……而且因为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状况实在是太危险了,后期青之氏族不得不与白银氏族和赤之氏族合作、联手对抗绿之氏族的时候,我和白银之王都不太敢给周防本人安排什么需要动用力量的任务——啊,这真是太让人困扰了,白银之王又是一位没有多大战力的王权者,所以到了最后,需要亲shen上阵战斗的事qing结果都是我来zuo的。”
他用一种类似于抱怨的kou吻这样说着,但yan里却弥漫着一gu笑意。
“也许是因为这样,频繁动用过多的能力,给自己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加重了负担?结果虽然没zuo过弑王的事,最后却仍然不得不让你目睹那么糟糕的一幕——”
他微微叹了一kou气。
“真是的……看着黄金之王的先例,我一开始还以为单单靠我一人之力,也可以从容压制石板的力量、并兼顾其它的呢。”他轻描淡写似的说dao,语气里居然微微带上了一抹似真似假的调侃意味。
“结果,我果然还是没能达到老怪wu那样的等级吗。希望在你所知的那个世界里,我能zuo得更好一dian啊——”
他的声音突然中断了,因为柳泉已经重新猛地一xia又把脸埋jin了他的怀中。
……而且这一次好像自暴自弃了似的,不但再也不掩饰自己的哭声,还肆无忌惮地把yan泪——也许还有鼻涕——都乱七八糟地蹭在他的xiongkou上。
宗像礼司显得有丝意外,就好像他没有想到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反而会突然qing绪爆发一样。他轻抚着她脑后的tou发,苦笑了一声。“……信雅?喂,别哭啊。”
“你zuo得已经很好了!很好了!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也没有人像你一样,自始至终都顽qiang承担着属于你或不属于你的责任,把所有事qing都接手xia来,不guan是对你好的人、还是曾经对你凶的人,你都……你都……”他听到她这样乱七八糟地喊dao。
“周防、周防前辈一直在凶你,不guan你提议什么他都要拒绝……你还是想要尽自己的全力救他!你说你愿意替他去杀了那个作恶的无se之王!还……还有那个叫艾利克什么的,穿着帽衫、tou发很长遮住yan睛的少年,他……他在我所知的世界里并没有死,而是加ru了赤之氏族……后来,他被那个恶王侵占了shenti,在你冒着爆炸造成的碎石横飞去救他的时候,他反而趁机刺了你一刀!但是你最后还是把他救了xia来,并没有把他扔在原地等死……”
泪shui在她的脸上纵横交错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和庆幸,也在她的心tou交织着来回翻gun,像是要掀起她的五脏六腑。
长久以来辗转于各个不同的世界里、背负着自己难以完成的艰难任务,面对生死、赌上xing命,甚至在自己害怕的时候、孤单的时候、ruan弱的时候、想要依靠什么人的时候,都无法大声地哭泣——这种累积起来的脆弱和苦涩终于达到了一个临界dian。
她的心中满怀着对他原本命运的同qing和怨忿,对他品格和意志的敬仰和钦佩,对他在死亡边缘得以生还这一事实的庆幸,以及对自己险些失去这个人的深深恐惧;这么多的记忆、这么多的qing绪混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巨大的ganqing和力量,在她xiongkou翻gun汹涌,让她一直以来紧绷到了极限、却仍然需要死撑到底的jianqiang突然全盘溃决。
……是因为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