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此地追随您把新选组代表的士dao延续xia去的,可不是来替您草率地送终的。”柳泉咬牙切齿地说dao,“你不继续好好活着的话,我会很困扰的!土方先生,请别擅自决定又要把我丢xia这种事qing……”
土方的yan睛愈睁愈大,脸上甚至浮现了一抹错愕的表qing。大概他从未想过她居然能说chu这样一番话来吧。
“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柳泉最后大声作了宣告,如同宣战一般地,气势汹汹地盯着土方的yan眸,不自觉地握紧了他的手。
土方的表qing突然缓和xia来,听上去甚至带上了一dian淡淡的笑意。
“……你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啊。”
他轻声笑了起来,将另一只没被她握住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微一用力,就把她揽jin了自己的怀抱中。
“总司那家伙,当年到底是替我招募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来啊……”他开玩笑似的抱怨dao,唇齿间吐chu的气息轻轻地chui拂在她额tou上。
“就算在离开多摩的时候,我也不会想到……在京都会遇见一个你这样的姑娘啊。”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抹怀念的qing绪,大概是想起了在仙台城外的树林里,他打算离去时,她怒气冲冲的诘问吧。
“……你那个时候不是又提起了阿琴吗。”他居然开始慢慢地回忆他的黑历史了。或许是为了打消她在此事上的顾虑,他居然原原本本地开始向她解释关于阿琴的事qing。
“阿琴是hu塚村三味线屋的千金……非常擅长为三味线调音,大家也都说她是个温柔mei丽的女zi。但是在那个时代里,我立xia决心要zuo成一件大事,因此不能够与她结婚……”
柳泉把自己的前额轻轻地抵在他的肩胛bu位,却gan觉心里一阵黑线。
……副长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啊……主动交代黑历史,这不像你的作风啊……难dao是因为刚才大鸟造访时提到了“嫁”这个字yan,因此chu2动了他深藏多年的记忆吗?
【求而迷/不求则无惑/恋之dao】
这句冲田曾偷chu来yingsai给她看的上的俳句,没来由地突然浮现在她脑海里。
好像是他上京之前写xia的呢。
……是那些在为了那个多摩乡间的三味线屋的姑娘所困扰的日zi里写xia的吧?
柳泉知dao自己应该小小地嫉妒一xia才对,毕竟是提到了结婚两个字的女xing,说不定假如他没有jinru试卫馆,继而加ru浪士组,而是继续从事着药商这门行当的话,那个阿琴姑娘就会在某一时刻成为他的妻zi,他们会在多摩的乡xia平静无波地度过一生,无论是尊王还是佐幕,禁门之变也好大政奉还也好,都无法波及他们的平静人生,一直到老,到死,他会白发苍苍,zi孙满堂,永远不可能有着和她相见的任何机会吧?
虽然那样的猜想使得她gan到了一阵复杂得难以言表的qing绪,但是她仍然轻声地笑了起来。
阿琴姑娘后来的人生,和她当时在仙台郊外的树林里所预测的也差不多一样吧?这样的人生,确实平顺安稳,可也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柳泉想到那些花街中mei丽的艺ji和舞女,想到堆满壬生村屯所的副长案tou的那些qing书,从与阿琴相遇开始一直到现在,或许有很多mei貌的、温柔的、可ai的、贤惠的女zi,曾经试图要在新选组的鬼之副长心中留xia一dian痕迹,或者留在他的shen边吧?
可是到了现在,他所拥抱着的人,是她。
是在他走街串巷的药商时代,和三味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