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爽世界崩坏中 分卷阅读408

也没有寻求答案的意思。他的目光突然轻飘飘地越过土方的肩tou，望向了一直沉默地站在土方shen后几步之遥的柳泉。

“……雪叶。”

生平第一次，突如其来地放弃了敬称，他温和平静地唤chu她的名字。

“可以请你过来一xia吗？……我已经无法到你那里去了。”

柳泉的shen躯猛然一抖，好像他的这两句平淡无奇的话却给了她重重一击似的，她脸上那种平静而悲哀，如同一个面ju一样呆板僵滞的表qing一瞬间就崩解了。她几乎立刻就几步冲到了山南的shen边，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他shen旁。

山南的左手被土方握着，此时他就慢慢地把右手艰难地举起来，横过xiongkou，五指张开，像是要伸向柳泉的方向似的。

柳泉立即伸chu双手去，毫不犹豫地紧紧握住他的那只手。隔着手套仍能gan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她的双手却抑止不住地微微发着抖。

他们的两手十指相交，就放在山南的xiongkou上。隔着山南的衣服，柳泉仍然能够透过自己的手背，gan受到山南的xiongkou随着他每一次轻浅的呼xi而上xia起伏。

山南的目光却飘向了她受伤的左臂。

“真是的……”

当看清了那chu1伤kou已经止了血以后，他缓慢地笑了起来。

“还真是……一dian都不小心啊？要我、冲田君和藤堂君这三个罗刹挡在你的面前，shen后就是xi引着罗刹的甘mei的血ye……你还真是……”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试图在脑海中寻找chu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来。不过他很快就好像放弃了这种努力似的，louchu一个意外坦率的浅浅的笑容来。

“真是……真是笨啊，雪叶。”

说完这句话，山南突然费力地呛咳起来，但是他脸上的笑意仍然没有消失。他的视线似乎一瞬间从柳泉shen上tiao跃到了她shen旁跪坐着的、正紧握着他一只手的新选组前任副长土方的shen上。

土方也正在注视着他。一霎那间，从多摩乡xia的试卫馆时期就已开始共事的、shen为新选组的总长和副长两大支zhu的这两个男人的视线，在半空中无声地交汇了。

山南刚才已经对他说完了所有自己认为应该交代的话。那么现在，山南完完全全就只是打算向这个世界上他最后看到的一个人留xia遗言了——这样的想法一瞬间浮现在土方的心tou。

他决定暂时不去多想这件事。

他和她……他们都曾经为了别人而赌上xing命去战斗。他们也从未向对方提起过自己当时的心qing。可是走到了今天，当那时他们拼命去维护的人仍然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并肩站在一起的，一路上始终向着同一个方向奔去的，并且仍将在自己的生命终结之前一直这样同行xia去的，却变成了他们两个人。

一瞬间，他似乎有那么一dian明白了——

其实，一直以来，始终不屈不挠地追随在他左右，始终和他向着同一个方向jian定地前jin，即使豁chuxing命，即使失去同伴，即使产生分歧和误解，即使要忍受多少痛苦，也深深信赖，毫不动摇的——

就只有她。

一直都是她。

这一dian，从未改变过。

他的视线忍不住飘向shen旁跪坐着，伸chu双手紧紧握住山南横放在xiongkou的右手的她。

即使只是从侧面这样注视着她，也能够看到她神qing里深重的痛楚。那种深深的痛苦甚至使得她的面容显得苍白而ruan弱，就像一个普通至极的女孩zi一样。

在那一刻，她不再是可以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