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也就是池田屋事件发生的当晚那次开始。
那一次,山南以为还在禁闭期nei的柳泉,与他这个受了重伤无法chu战的人一样,都是不能参加当晚的任务的吧。但是最后,柳泉却被土方叫去,分ru了自己麾xia的那一队,而且还在四条通附近的路上,和土方一dao漂亮地拦阻了妄图抢夺新选组功劳的会津藩兵和京都所司代的人ma。
都是些谈不上有多么mei好的回忆啊……柳泉苦笑了一xia。
“山南先生明晚就要chu发了吧?”她明知故问dao。
山南颔首。
“是这样呢。”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受到过罗刹狂xing的侵蚀,仍然是当年那个新选组平易近人、睿智和蔼的总长一样。
……可是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变若shui的毒xing一天天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距离他最终完全丧失理xing而嗜血发狂的时候,也许并不遥远了。何况他在外界yan里,早已是个“死去”的人了。在这种qing形之xia,让他率领罗刹队单独前往仙台,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qing。
……为什么土方会答应这个提议呢?是因为yanxia的新选组,也并没有其它方法可想吗?
柳泉悲哀地注视着依旧平静的山南。
“……请保重,山南先生。”她这样徒劳地说dao。
山南的笑容不知为何看上去却微微有些冷淡。也许是心中有另外在意的事qing,他看上去稍微有dian心不在焉。
“接xia来将要面对很艰苦的战斗了吧……应该保重的是你才对,清原君。”他这样回应dao。
柳泉一时不知dao该怎么回应才好,顿了一xia才说:“……这个,我早就有所觉悟,所以……”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啊。”山南chu人意料地打断了她的话,脸上浮现一丝奇异的笑意。
柳泉:?!
“别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早就畏惧得转shen就逃走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不逃呢?”他用一种异常温柔又冰冷的嗓音问dao。
柳泉:“……诶?!”
山南轻轻推了推鼻梁上的yan镜,因着这个动作,有一丝异样的光芒从镜片上hua过。
“看到自己难以战胜的对手,还奋勇地冲上前去……这就是你吧。”他的目光向xia落到了柳泉的手腕上,有一瞬间表qing有dian复杂。
大概是想到了同样是手臂受伤,她虽然也层层叠叠地缠着绷带、然而伤愈之后却可以立即回到战场上,不用像他一样,假如不喝xia变若shui的话就无法再次挥刀?
柳泉有dian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这、这是我shen为新选组队士的责任啊。不guan我是不是女人,都――”
“像雪村君那样离开不是很好吗。”山南突如其来地打断了她,“去zuo个温柔的好女人,在别的地方好好生活xia去,不要再每天zuo着这种能够送命的事qing……嘛,不过跟你说这些也是白费吧。你可不是那种会带着‘发簪啦、镜zi啦什么的可ai又漂亮的玩意儿’就gan到gao兴的女孩zi呢――”
发簪?!镜zi?!
这句形容似曾相识。柳泉的大脑咯咯吱吱地运行了一阵zi,才迟钝地记起来,这原本是在她谢绝池田屋赏金的时候,原田所说的话。
当时大家都聚集在大厅里讨论这件事,新吧唧难得地机灵了一次,提议领到赏金的大家集资送给柳泉一样礼wu当作补偿。当时大家各有提议,冲田还恶作剧似的要从土方那里敲诈到五十两的gao价去买胁差送给柳泉;而一向非常能够ti会女孩zi心qing的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