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们的大将啊!三军不可无帅的dao理,不用我教给你吧!!你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近藤勇啊!你是新选组的首领!!”
近藤闭了闭双yan,再睁开时,脸上的笑意一扫而空。他压低眉yan,表qing变得严厉冷峻。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以局长的shen份xia令。土方副长,请你带领新选组的队士们前往会津!”
土方的yan睛睁大了,嘴巴也张开了,满脸都是错愕、震惊、痛苦而不可置信的表qing。他的嘴唇哆嗦着。
“你……你这是在……对我、xia命令?!”
他微微低xia了tou,yan泪似乎一瞬间就要涌上他的yan眶里了。
“……你,何必这么逞能呢……”
和土方震愕而脆弱的神qing相比,站在他对面的近藤面se严肃而平静,注视着土方的yan神里带着一丝悲哀的恻然。
“嘛,阿岁,也是时候让我自己来承担了。”
他淡淡笑了起来。
“一直以来,你为了把我推上gao位,四chu1奔走,对其他人qiang作姿态,拼命地去zuo每一件事,甚至不得不为了新选组变成了mo鬼副长……那一次在淀城,假如不是雪叶君及时阻止你的话,你还打算喝xia变若shui变成罗刹,是吗。”
近藤的语调意外的坦率。
“看到你这个样zi,我真的很痛苦。”
土方的双手一瞬间紧握成拳。柳泉注意到他整个shenti都在发着抖。
“我……我所zuo的这一切,都让你gan到痛苦吗……?”新选组的鬼之副长用一种茫然而易碎的声调问dao,像个现在才发现真相背后的残酷、因而无法接受的孩童。
“我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开心!所以我才――”他的声音震颤,语调里带上了一层泪意。
近藤平静地注视着似乎快要落泪的土方。
“抱歉。把你bi1到这种地步的人,就是我啊。”
他深深地注视着土方的yan睛。
“阿岁,你说得没错。我才是大将。shen为大将却只让buxia一直在承担重任的话,是不pei再zuo首领的。”
他突如其来地把视线投向站在土方shen旁的柳泉,微微一笑。
“而且,关圣帝君也从来都没有过藏在副手的shen后,冲锋陷阵的时候总是把别人推chu去吧。”
柳泉:“……”
她gan觉自己一句话都说不chu来。
近藤重新望向面前嘴唇颤抖的土方,报以一笑。
“记得吗,阿岁?在多摩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我的志向啊,是zuo一名像关圣帝君那样的名将。”
不知为何,一句话突然涌上了柳泉的脑海。
自古mei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tou。
这句话迅即在她yan中cui生chu了满满的泪。
然而土方却仿佛因为听到了近藤的回答而突然镇定xia来一般,他终于回视着近藤,似乎在近藤的脸上看到了对方永不更改的jian定决心;于是他微微垂xia视线,用力一颔首。
“……这是局长的命令,是吗?”
近藤斩钉截铁地回答dao:“是的。”
土方深呼xi了一xia。
“……我明白了。”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向一旁的岛田,开始xia命令。
“岛田,让余xia的队士都往后门集合。清原,你立即去把我房间里桌上的那几份文件取来,那个太重要了,必须一起带走之后再销毁。”
柳泉重重地应dao:“是!”
然后,她和岛田几乎一同转shen,相继飞奔xia楼梯,将近藤和土方留在了二楼那间屋zi里作最后的话别。
一刻之后,金zi宅邸的后门被悄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