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形的话,那么现在整座西本愿寺大概都已经熊熊燃烧起来了。
“说吧……说你到底对我隐瞒了多少事qing?!”他咬牙切齿地问dao,从齿feng里挤chu一个一个音节来。
“即使有糟糕的过去也没有关系……新选组这里的人们,差不多个个都有着和过去相关的不愉快记忆;我自认为作为新选组的副长,我还有这样的承受力和包容力……就连千鹤那样压gen并非人类的,我都可以接受,并且答应保护她――大家,也都是一样的想法吧!只要拿chu真诚的态度坦率说chu来不就可以了?所以不可接受的并非是秘密,而是隐瞒!……”
他好像是在试图说服她。然而不知dao是什么刺中了她的神经,她蓦地抬tou直视着他,yan神中仿佛有着某种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qing绪。
“您想从我这里听到些什么呢,副长?”她轻声问dao,“……听到我说其实自己是个怪wu?说那种能力我天生就有?”
土方错愕地睁大了yan睛,然而她一旦开始说话,就并非他的语言技能所能抵挡的了。
“我并不是千鹤,我不需要保护。我之前并不想暴lou这样的能力,就是因为不想在这里被人视作怪wu……就因为我怀着一个并没有对大家不利的秘密,我从前为新选组和土方先生您所zuo的一切就都不算数了?我不可以怀着秘密而在这里生活着吗?即使为新选组、为土方先生您zuo了再多的事qing,只要有所隐瞒,就绝不可能被接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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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7日:
204
土方的恼怒里渐渐带上了一层困惑。
好像并不是这样……他们所计较的是相同的事吗?!
然而yan前的问题不能不guan。
假如这种事qing放在以前……就算有所隐瞒的人是另一位在新选组中生活的女xing――更弱小需要保护的千鹤,他也认为自己可以毫不犹豫地ba刀指向对方,喝令她如实说chu真相。虽然也许不会真的砍了她,但是必要时他也不吝于作chu威胁。
然而他偏偏面对的是清原雪叶。
这家伙不怕威胁。在女xingshen份没有暴lou之前,她甚至遵照他的吩咐去zuo过死番――放在别的队士shen上也许会自己也不由得害怕起来的任务,她去zuo的时候却十分镇静从容,就仿佛是个毫无ganqing、不懂恐惧的玩偶,从不担心自己这一次会不会葬送xing命、会不会无法全shen而退……
所以他威胁不了她。从很久以前开始,死亡仿佛就无法震慑得了她。
更何况他发觉自己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地从刀鞘中bachu那柄自己非常喜ai的“和泉守兼定”来,以刀尖指向她那张扮作男zi、却显得过分秀丽的脸庞,像以前审问那些新选组抓到的奸细或不逞浪士一样,用冷漠的声调说chu“你到底是什么人?!还不快如实招来!”或者“假如不说chu实qing的话就让你见识见识新选组招待客人的方法!”之类恐怖的台词。
这种想法让他开始觉得有些急躁。他双手撑在膝上,上shen微微前倾,眉心紧皱,瞪着她的脸,一时间觉得无论使用什么样的言辞,都无法很好地表达chu他想要追问的一切,以及他此刻的心qing。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理解!新选组原本就是萍shui相逢的一群人结成的团ti,假如彼此都不能够坦诚以对的话那么还能在什么基础之上建立必要的羁绊!仅仅只是一起战斗的话那并不足够啊,萨摩和会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