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萨摩藩的人,请停手。”他大概也看chu了柳泉彬彬有礼的表象之xia毫不退让的qiangying,而且风间居然在这里维护长州藩作乱的藩士,完全无视萨摩的立场,所以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虽然gan到很困扰……但是还不能让他和你们在这里争执。他擅自行动,我们也很为难,但因为他是藩主重视的人,我们也不好得罪。”
面对和萨摩藩一向很不对付的新选组,他很艰难地说chu了这么一番话,脸se一阵青一阵白。
柳泉听着这个人的解释,不知dao为什么愈听愈觉得好笑。
……风间原来是能让萨摩藩向着会津藩和新选组服ruan的人啊。
这么戏谑地想着,柳泉没有再为难他,而是默默地侧过shenzi,让开了dao路。
那个人一愣,大概没有想到名震一时的“壬生之狼”中的一员,居然这么好说话。但他立即就记起了自己的任务,匆匆奔向前去,喊dao:“风间大人!请停手!藩里的大人们找你有急事!请ma上跟我回去!”
风间手中的刀发chu铮的一声,架住土方一记攻势,然后向后tiao开,满脸的不满。
“啧啧,那些人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他轻蔑似的说着,一脸不耐烦地收刀ru鞘。
柳泉也奔到土方的shen边,低声把刚才自己和萨摩藩的人交涉的nei容都向他汇报了,顺便还sai了几句自己预先知dao的私货jin去,当作额外的提示——反正土方不会去跟萨摩的那些人再重新确认一遍的。
风间不qing不愿地跟着萨摩藩那些人离开之后,土方和柳泉也往天王山赶去。
“……是吗?萨摩的那些人说了他在萨摩藩地位很gao吗?”土方沉yindao。
“说是藩主都很qi重他呢。”柳泉应dao,顺便又提示了他两句。
“可是我看他对藩主好像也毫无尊敬呢……至少萨摩那些家伙好像小声抱怨过这一dian。”
土方的脸se严肃xia来。
“是吗……这样受到藩主的qi重还显louchu不满的人,究竟是为什么还要留在萨摩呢?”
柳泉假装zuochu思考的表qing,试探着说dao:“……也许,是因为他别有所图?”
土方猛地转过脸来看向shen旁的柳泉。
柳泉尽量保持脸se的正常。
……剧透有危险,说话需谨慎啊!
“那家伙厚着脸pi坐在gao位上,难dao不应该想着要立战功吗?”过了片刻,土方狐疑地评论dao。
柳泉想提醒他更多一dian,但又觉得这么zuo实在有dian太危险了。踌躇了一xia,她迟疑地答dao:“那个家伙看起来很是傲慢……大概,他说不定在想着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东西吧?”
“……是吗?”土方仿佛在认真地思索着。
走chu很长一段路之后,他才继续说dao:“不过,他非要把你留xia来的举动,还真是奇怪呢……难dao打算击败我之后再来报复你对他说chu不客气的话吗?那他还真是对自己的shen手过度自信了呢……”
说真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柳泉也不知dao。她叹了一kou气,只能似是而非地把话题岔开了。
“您说得是。可是……对方毕竟是在池田屋重创了冲田君的家伙呢。冲田君的剑术chuse,即使已经ti力不支或者负伤,an理说也不应该输给普通人吧?那个人看起来有dian奇怪,好像不guan是萨摩还是会津,他都不放在yan里似的……假如没有特别qiang大的实力,他会有那么qiang烈的自信吗?”
……话最多只能说到这一步了。再剧透xia去就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