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有可能会被当作敌人杀掉的哦?要是珍惜自己的生命,就乖乖待着吧。”
……土方正在保护着现在正在池田屋战斗着的同伴的功劳,不让那些用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闪光的功绩被面前这些贪生怕死的小偷们偷走。
产生了这样的认知以后,柳泉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嘛,所以说,在她观察了好几天冲田小哥之后,从他那里学来的耍帅方式,不妨现在就一一试验一xia吧。
那一夜,直到最后,土方都没有从那条长街上移动过一步。他面对着的是近百人的负责京都治安的官员,shen后跟随的队士只有柳泉一人。而柳泉是女xingshen份刚刚曝光的队士――即使武力值不低,也不太能够像从前那样安心把对手统统推向她去对付吧。至少柳泉明白在土方的心中一定是这样想的。
所以他是在几乎毫无支援的qing形xia以一己之力将这些意图抢功的卑鄙的官员们拦在这里,以捍卫着正在池田屋以血与汗,刀与生命去战斗的同伴们的荣耀和成就。
这种ti认让柳泉不由自主地对新选组的鬼之副长产生了一些崇敬与钦佩的qing绪。
第一次,她站在他的shen后,不再单纯以一个旁观者的yan神去注视着他,也不再单纯以一个执行者的shen份去观察着他这个攻略目标。
矗立在她yan前的是穿着新选组的浅葱se羽织,飘逸的长发在脑后梳上去、随着夜风飘扬的幕末最有名的剑士之一,他的才华和能力甚至连他的对手都会都赞赏不已。他是腐朽飘摇的幕府麾xia最后的孤臣,是士daojing1神最后的继承者,是一个时代黯然远去时遗留xia来的泛黄的背影。
……殉dao者。
这个词突然tiaojin柳泉的脑海中,如同一dao闪电劈开无星的暗夜。虽然她表面上毫无变化,心底那种先前带着些袖手旁观的看客一般的安然与平静却被这个字yan生生劈碎。
突然,面前那一群人tou攒动的官员中,有个年轻人看似蠢蠢yu动。
柳泉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跨前一步,站到土方shen边。
虽然绝大多数对面的官员都是贪生怕死之辈,但也有人希望着富贵险中求。那个年轻的剑士挤chu人群,大声喊dao:“我们这里有快一百人,想那些浪士最多不过二三十人,大家一拥而上,四五人对他一人,还能有多大危险?!新选组不会是为了独占这份功劳,才挡在此chu1,不让我等过去的吧?!莫非还要我等显示一xiashen手,才能通过这里吗?!”
土方的眉tou迅速地皱了起来。他立刻就要chu言呵斥那个不知天gao地厚的年轻藩兵,谁知他shen旁的柳泉却提早一步行动了。
她轻巧地往前迈上两步,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
“哎呀呀,那些浪士可不是坐在那里等人去砍的平庸之辈,阁xia难dao认为长州藩辖xia,就找不chu几个shen手好的浪士吗?!既然敢在京都天zi脚xia,各位guan辖的地方作乱,不带着一dian决死的觉悟怎么行?”她沉xia声线,微笑着说chu刺心的言语,左手好像十分随意地搭在腰间的剑柄上。
那个藩兵应该在今晚chu发前并未喝酒,但此刻却像是喝醉了似的,大摇大摆地走到柳泉面前,毫不客气地打量了一xia柳泉,冷笑着叫嚣dao:“既然说chu这种大话来,想必阁xia自认shen手不凡了。但我等既然受命维持京都治安,对池田屋之事也不能坐视不guan!你……难dao打算挡着我等的dao路吗?!你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
“哦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