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东西,那是不灭的信念,不败的jian韧,不屈的意志――
柳泉顿了一xia,笑意在她的yan中han蓄地liudang开来。
……这个人,仍然是她敬慕着的那个人,值得追随的那个人。他的dao路,仍然是她无法踏上、却衷心尊重的。这样的一个人,时光和境遇都无法磨折、无法改变的一个人……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仍然在她面前,这不就足够了吗?
“我,白天在医疗营那边帮忙。听说了很多关于nei藤先生的事哦……”她慢慢说dao,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柔和。
“所以,当阿久说需要一个人来这里帮忙的时候,我就答应了……说不定,我也怀着一dian想要看看‘被同伴和后辈那么认真地敬佩和依赖着的‘nei藤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心qing吧?”
土方:“呃……”
很难得地,在她用这种稍微带着dian淘气的语调把最后一句话说chu来以后,土方的脸上一瞬间显louchu了因为猝不及防而似乎有dian狼狈与惊愕的神态。
但是,他很快就掩饰好了自己的错愕,轻咳一声摆chu严肃的神qing,完全是一副“久经风霜的成年男zi面对着任xing又不知dao天gao地厚的年轻姑娘贸然的示好而gan到tou痛”的模样,似乎完全没把她的赞mei放在心上一般,cu着嗓zi自言自语似的低声dao:“那些家伙……!到底都在胡说八dao些什么啊!这也没什么值得夸耀的吧……还在女人面前……”
柳泉忍不住有一dian想笑。她觉得现在笑chu来应该也没什么关系,于是就没有控制自己那gu冲动,扑哧一声笑了chu来。
土方:!?
他猛地抬起视线来,有dian恼羞成怒似的狠狠瞪了她一yan。
柳泉知dao副长一般不太会因为面前是女人而刻意控制自己的gan想――他在这方面的反应,完全算是钢铁直男那一类;以前为了执行公务,对那些茶屋和小旅馆里的掌柜婆婆和女侍cu声cu气地说话,甚至是对那些掩护萨长浪人的女xing态度直接地予以斥责,他都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女xing”而动摇或迟疑过。所以今天他会那么直率地表达chu他对她笑声的不满,就像――
就好像,尽guan他的外形愈变愈成熟,已经是稳重可靠的成熟男人;然而在他nei心里的某个地方,仍然像是当年那个在安政五年的炎re夏日xia,背着药箱坐在陌生城镇的街tou,朝着突然chu现并送chu花布包着的饭团的她louchu一脸愕然之se的少年一样。
在她看来,这就是他可ai的地方吧。
……可惜不能够当面说chu来,真是……太遗憾了。
于是她借着那声轻笑的余波,开kou说dao:“能成为让大家都钦佩的人……nei藤先生一定有什么非常了不起的地方吧。”
土方愣了一xia,好像盯着她看的表qing更不善了――从以前开始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习惯了那个“鬼之副长”的绰号,似乎整个人都由此变得严厉冷ying起来,即使被人称赞,也是一脸不适应的样zi;仿佛用那种又是炸mao又是吼叫的态度来回应别人,就能够掩饰他nei心温nuan的一面似的。
果然他不自在地移动了一xia――然后因为不小心又挪动了那条伤tui而xia意识再次倒xi了一kou凉气,让柳泉瞬间大惊失se了两秒钟――无视她的表qing,ying梆梆地答dao:“……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不值得让你这样特意跑来看。”
柳泉微微怔了一xia,看着土方抗拒似的把脸撇到了一旁,他的语气也变得有diancu暴。
“……衣服的